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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幸運了。我和明大哥已經錯過很多了。我花了十年守著自己的苦楚與那麻木的執意,卻是麻木而懷念著六年多,夠了。我聽明大哥說了,可以說我不如你來得幸運,可以有一個人如此深愛專一。他能那般待你,甚至放開你,為你撐起你要的那一片天。怕是這世間找不到第二個這樣的男子。如果那時候明大哥要是能做到他的一半,我們也不會分開這麼多年。昨兒個你還說的狠呢,和你比起來,還真是小烏見大烏了。希望你也早點想明白吧。時間有點急,我今兒就要同明大哥離開這裡。你要是願意,可以住在這裡。等想清楚了,再做打算吧。”說完,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便輕聲離去。留我一人在那滿樹銀裝的林子裡靜靜的站著,想著。
然後,納蘭大哥還有些慘白的臉出現在我面前,說著告別的話。最後總是說了句,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要是覺得不好了,就去找大哥之類的話。我只是默默的聽著,默默的點頭。然後就看著他們上馬離開這小小的梨花鎮。
我從來不覺得那麼一段談話能讓我這麼迷茫。還是我本就是迷茫的,就如梨姐說的那樣,是因為被那手中的冰雪給凍麻木了?現在她幫我拿出那雪塊後,才感覺到麻木後的疼痛。
梨園裡,我學著梨姐的樣子,葬了幾日雪。滿腦子都是她的話,想著似乎所有的人都希望我回去,是他們不明白,還是我自己不明白。看著漫天飛舞的雪花,我更迷茫了。那顆堅定的心開始不知道該走哪個方向,只能牽著月夜,一直停在路口的小亭子裡,不知道是該向左走,還是該向右走。又或者再跑回去,回梨園子裡面學著梨姐,繼續泡茶。
“莫姑娘。”或許是我想得太專注了吧,一邊的德化叔走近了我也沒發現。被他這麼一叫,我大了個激靈。轉頭看到德化叔,和聲問道:“哦,是德化叔啊,有什麼事情麼?”
他從懷裡取出一包東西,放到我手中。我看著這是用上好的絲綢包裹了好幾層的,想著一定是個什麼寶貝,正想問給我這個做什麼,就聽他說道:“莫姑娘,這是我們這裡的澡地參,那裡陰冷冰寒的。瘴氣也重,少有人進去採集。那梨先生對我們有恩,同他一起離開的人說是要收集我們這的澡地參,因為他們走的急了,我們也只好哪家有就拿出點。派採參的人昨兒才趕回來。本想著給他們送去的,可梨先生他們去哪裡也不曾與我們說。所以鎮上的人讓我來找你,看下你要是能找著他們就幫我們捎上這澡地參給他們,也算是我們對他的一點回報吧。”
我握著那包澡地參,想著這一定是得來不易吧。梨姐和納蘭明他們不與這裡的人的說他們的來龍去脈估計是不想到時候傳出個什麼話來連累到他們。戰爭宮廷牽扯太多,縱使這樣的偏遠點的小鎮要是知道了太多事情,也是不利的。不過我很奇怪,納蘭明估計是知道這個梨思明的吧,他應該也是有懷疑過梨姐的身份的。不過也只是懷疑,見到她的那一刻才是肯定下來的。那麼他現在來找她的原因呢?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就是為了解填戊的毒了。那麼急,看來是真的把他們難住了。不過這澡地參的重要性也不比那解毒的事情差到哪裡去。便問道:“德化叔,這澡地參有什麼希奇的麼?他們有說要這個做什麼?”
“這澡地參常年生活在那陰寒毒障之地,萬物想生相剋,所以那地方越是陰毒,長出來的澡地參就越是正氣陽剛。那些習武傷了元氣的人食用這個最好不過了。我聽那跟來的年輕小哥說,他們家主子為了救人,傷了元氣。現在為了那個家族什麼的,還要四出奔波,不得靜養。如果不趕快醫治,也是性命之憂。”
我一怔,他說的那個年輕小哥是苗鴻江吧。那腦袋裡面嗡嗡做響。只見著德化嬸來喚著德化叔,然後他對我叮囑了幾句,見我機械的點著頭,便離開了。
我想著,他為人療傷元氣大傷。那麼按他的時間推算,會是為我嗎?如果真的是為我的話,那麼以前奇怪的一切都明朗化了,悅喜老是瞪著我,白老頭的嘆息,以及他臉上的蒼白。還有這一路上的平靜。他為什麼都不說,都要由別人來說。他是傻瓜嗎?傷了元氣還上戰場做什麼,真以為自己是個戰神就什麼都不怕了。
我抬頭看著外面的天,雪已經停了。幾米暖暖的陽光透過銀白的雲層,輕輕的灑了下來,幾朵雲層外的天空是難得的湛藍。如同一塊絕好的藍寶石藏在絨厚的棉花中一般。幾屢陽光透過它,照射在對面的山坡上,更覺得它晶瑩剔透。看著我的心也忽的明朗開來。一陣風吹過,擱著面紗,我依然可以感受到它的寒冷,卻更清晰的聞到裡面陽光的味道。
我猛的握緊手上的澡地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