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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嘛,長兄,木默生氣起來比較漂亮。”
一掃落寞的神色,驕恣狂傲,甚至帶點不屑,這才是他記憶中的木默啊。
長秀垂下眼,沒介面,唇角卻向上勾起。他何嘗不知道木默心中的結,她的身子是恢復了,卻總顯得有些虛弱,不比以前矯健。他以為那是王爺扣的死結,只有王爺能解。如今……想起他方才的大膽,長秀眯眼瞪他,“曲拿鶴,你色膽不小。”
“承讓承讓!”
“你!”沒料到他會如此回答,長秀下額緊收,怒道,“找死。”
“哇!”避開劃過的利刃,他就地一滾,繞到長秀腿後,反手抱住他的腰,借力站起,笑嘻嘻拍下他的刀柄,在他耳邊吹氣道,“長兄,小弟有些事想請教。”
這小子何時伏在他背後?
刀勢一頓,來不及思考,長秀只覺得耳邊一陣麻癢,側首竟發現他在耳邊吹氣……吹……嚇?
想也不想,一掌推開他,長秀光滑的臉上升起薄紅。這小子還當真沒什麼男女有別的念頭,抱他一個堂堂大男人幹嗎?
“長兄,十個月前,木默到底怎麼受的傷?”他沒什麼客氣的意識,退開後直視長秀,笑問。
“……看來,你在質孫宴上聽到不少閒言閒語。我瞧你和施大人的兩個侍衛頗熟啊!”收了刀,長秀瞟他,心中暗暗提醒自己離他遠些。
“長兄,你當時……在吧?”
“在又如何?”
“你……告訴我,那天發生什麼事,你最清楚,告訴我。”
“……小姐願意告訴你,你自會知道。”他只是嗜武,可不是多嘴的男人。
“長兄!”曲拿鶴斜斜睨他,笑眼中飄過一絲怒意,出其不意搭上他的肩,小聲道,“我呢,對姑娘家從來就是以誠以禮以善相待,這是我的三以原則,長兄你可以學一學,我保證傾囊相授。我可不想惹木默不高興,你認為我會去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嗎?”
“……”離他遠點,兩個大男人勾勾搭搭成何體統。
“來吧來吧,我們把酒言歡。長兄你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被推開的人又纏上來。
長秀的臉黑了三分,看到院外下人好奇的回視,頭上青筋又跳三跳,“放手。”
“不放。”
拖行兩步,長秀咬牙,“你放是不放?”當他是柱子,靠得舒服是吧?
“不放。”
“……曲拿鶴,你死定了。”
他其實不討厭這小子,最多有點怨氣、輕視、不屑……簡言之,瞧不起而已。只不過,被人從下午纏到夜裡亥時,的確吃不消。
自從搬來南郊別苑,木默鮮少出門,夜時也早早睡下。在這間小院,雙層閣樓是木默的居所,側邊閣樓則他的房間,為了方便照顧木默。他從未當自己是王府的下人,當然也就不必顧忌魯王。
那小子在宴上曾多次繞在首平章施大人的兩名侍從身邊,鬼鬼祟祟不知說些什麼,回來後突然問起木默的傷勢,想必是從那兩人口中聽聞到什麼。
三以原則?什麼東西呀,那小子平常就一副笑眯眯的臉,說什麼對姑娘家以誠以禮以善……桃花相,哼!
他以為世間女子皆迷他那張臉嗎?他以為木默也會如那些尋常女子一般……該死!長秀突地瞪向在身邊繞圈的人。
是笑臉,但這小子的眼中似乎有些……心痛?
對誰?對木默?他突然對“那件事”如此好奇,為了什麼?
第5章(2)
“長兄,你不說清楚呢,我不是介意和你徹夜長談的。”賴皮的話從某個不知看人臉色的土包子嘴裡滑出來。
換下鴉青質孫服,曲拿鶴穿上自己的補丁布衫,當時說了句“還是舊衣服穿著舒服”,差點沒把長秀氣死。而他那件鴉青質孫……全是泥土,前胸星星點點滿是油漬,哪還有精緻的原樣。
猜測著他的心思,厲狠慢慢聚於長秀眼中。這小子……突然出現在大都,為了什麼?
神思飛轉,他已攻向探身在窗邊的人。
他們本在長秀臥房外,曲拿鶴並沒防備身後突來的掌風,趔趄哀叫後,非常乾脆地摔到院中。
“長兄,你幹嗎?”
無意理他,長秀拳腳並用,直攻他上中下三路。撇嘴笑了笑,他也不介意,閃身躲過,口中也不閒,“長兄,你就爽快些告訴我嘛,要不,我請你吃飯。”
我躲……我閃……
五十招過後,長秀收勢凝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