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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元羲身邊引走,一聽到身後的動靜,邵兕虎當機立斷扔下侏儒,反攻向那圍殺姜元羲的七八個人。
侏儒面色變了變,最終還是閃身離去。
街上的人大多是丹陽縣本地人,民風彪悍的很,一見他們的縣令大人接連遭遇刺殺,生出怒火,一些人自發去縣衙告知軍士,一些人先衝去城門,通知守城門的人姜元羲遭遇刺客,要緊閉城門防止刺客逃脫他們家中幾乎都有孩子在軍中當值,他們都知道要想抓住刺客,就不能開城門。
邵兕虎很憤怒,他曾發誓以性命護衛姜元羲,在戰場上他都沒讓姜元羲受過傷,結果在他身邊,她就遭到了刺殺。
含怒之下出手,幾乎是兩拳就殺一人,等這八個人躺在地上,姜伯庸才帶著人匆匆出現在街頭。
“五娘你沒事吧?”姜伯庸焦急的問道。
她搖了搖頭,“我沒事。”
方才猝不及防之下倒是讓人毀了身上的棉襖,其他的無礙。
邵兕虎渾身都冒著寒氣,“城門關閉了嗎?”
姜伯庸點頭,“放心,關了。”
他先看向姜伯庸,“讓百姓們各回各家。”又轉頭望向姜伯庸身後跟著的虎賁軍,“隨我去抓拿刺客。”
那個侏儒逃了,他還記著呢。
姜伯庸此時也冷著臉,眸底滿是寒光,“我再派文書隨同,也該重新對縣裡的百姓們登記造冊了。”
姜元羲遇刺,丹陽縣風聲鶴唳,臨近過年的歡樂全都沒了,只有劍拔弩張的緊張。
那個侏儒以為自己能憑著小孩子的身形逃脫,卻不想第一個發現他的不是虎賁軍,而是老百姓。
辨認的過程很簡單。
當時有個好心的大漢,得知全城戒嚴之後正趕著回家,途中看到一個小孩子,他以為是貪玩不知道縣裡發生的大事,就上前好心的攔住他,問道:“娃兒,你哪家的,怎麼還在這裡晃悠,不知道城裡出了大事,大人吩咐要各回各家了嗎?”
侏儒鎮定的很,裝小孩也像,茫然的搖搖頭,還露出了一抹害怕的情緒怯怯的問道:“城裡出了什麼大事?”
大漢憤恨的怒罵了一聲,“有些老殺才來刺殺大人呢!”
侏儒臉上更是害怕,又充滿憂慮的問道:“那大人有事嗎?”
大漢吐了一口唾沫,“虧得大人神勇,要是大人傷了,我們一定會把那個龜孫子找出來,扒皮拆骨的。”
侏儒心中失望至極,打探到自己想知的訊息之後,準備離去,“嗯,那些龜孫子不得好死,阿叔,我先歸家了。”
說完就想走,被大漢拉住,“現在這會兒亂的很,我送你回家吧,你家住哪兒?”
說完大漢就不自覺的去看侏儒的腰間,發現那裡空空如也,手上一緊。
侏儒輕呼一聲,大漢不僅沒放開抓住侏儒的手,反而抓得更緊,“娃兒,對不住啊,叔平日裡粗活幹慣了,力氣有些大。”
侏儒迫不得已跟著他的腳步走,心想等會隨便指一家門戶就說是他家,先把這大漢打發了再說,於是裝作乖巧的應道:“阿叔,我沒事。”
大漢讚了一聲,“你這娃兒真乖,比我家的臭小子乖多了,對了,你今天出來玩,有不見東西嗎?”
侏儒搖頭答道:“我身上的東西都在。”
大漢似是放心了,“這就好,臨近年關,有不少手腳不乾淨的,沒丟東西就好。”
大漢帶著侏儒轉了一條街,一路上都在閒話,等轉過一條街角處,大漢突然鬆開牽著侏儒的手,大聲喊道:“虎賁軍,這裡有個可疑的人!”
一邊喊還一邊跑,侏儒被大漢的舉動弄得發懵。
街那頭正在巡查的一支二十虎賁軍二話不說就上前把侏儒包圍住,侏儒臉上瑟縮更甚,身子也抖了起來,“阿叔,你怎麼突然說這話?”
大漢見虎賁軍包圍了侏儒,又往回頭,見到虎賁軍望向他,他大聲道:“諸位軍爺,我可不是他的阿叔,我方才在路上遇到的,想好心送這娃兒回家,可他身上沒有身份牌子!”
沒錯,就是侏儒身上沒有身份牌子,才會讓大漢起了疑心。
身份牌子是姜伯庸一開始就讓人做的,在丹陽縣已經實行好幾年了,哪怕是小孩子也是有身份牌子的,且身份牌子一面還會刻有名諱和家住何處。
方才大漢還怕是自己想多了,還問了侏儒有沒有丟了東西,等侏儒親口說沒丟,他就帶著侏儒來找虎賁軍了。
反正大人說了,有可疑的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