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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對路,然而五哥在京城時,他們不敢惹。五哥一走,你就成了靶子。言語相欺還是輕的,只怕背地裡給你使絆子。你在上京便處處不得力,難免會氣悶。這其中關節想明白了也不過是這麼一回事,你別以為是自己沒做好,沒做對。”
東方嘆道:“你今天不僅說得對,而且說得好,好得像早就想好了似的。”
承錦被他一說,低了低頭,說:“那個……明姬昨天來宮裡找我玩,說到你近日有些沉悶。我就說……說不如今天大家出來散一散,哪知道她……她突然扭了腳。”她抬頭道,“我想大家是朋友,我能解勸的自然就該說一說。”
東方柔聲說:“多謝。明姬有時頑皮起來不知輕重,你別放在心上。”
承錦道:“我當然不會放在心上。蕭相國的事,我那天聽到也吃了一驚。其實人生一世便如草木一秋。當其開花之時開花,落葉之時落葉,便不辜負在世一場。”
東方想起那天夜裡她站在解語亭裡的樣子,覺得那亭子的名字真是與她相得益彰,不由得微笑道:“你說得是,許多人營營一生,無所建樹,便如草木凋落了。我等既活在這世上,當竭盡所能,活得精彩些。”
承錦笑道:“正是這話,孺子可教也。倒讓我想起一首古詩。”
東方道:“說來聽聽。”承錦自己先笑得彎了腰,東方說:“你也不用說了,我看你是要編派我。”
承錦擺手道:“不不,確是首古詩,乃前朝無名氏所作,我念給你聽聽。
東榆雙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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