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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光明走入她的黑暗,在她的身邊坐下,大手撫上她的裸足,“有生之年,絕不。”
藉著門縫裡透出的微薄的光,子微看著他鬼斧神刀削出的輪廓,“我是不是該讓律多給我些時間。”
“他?”一邊玩弄她的腳鏈,一邊笑著說,“憑他,還不行。”
子微又嘆了一口氣,“強呢?你沒有為難他吧?”
“不要提那個男人。”聲音裡包含的是隻有他清楚的剋制,緊抿的嘴角顯示出他不愉快的心情。
“你擄我來之前,我正和他一起,我怎可能不提?”
他瞪了她一眼,姚子微向來是頂風做案的人,如果憑他一句話就真的退縮了,倒真的不象她了,想到這點他抽了抽嘴角,“我沒為難他,但不許你再提他,否則我就不保證不動他。”
“很好。”她點頭,抬了抬腿,“這樣鎖著我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送給你的昂貴的禮物,你不喜歡嗎?”他輕輕托起她的玉足,輕柔而危險地說,“純白金打造的鏈,鑲嵌了二十顆鑽,你不喜歡嗎?”
隱約閃爍的亮光吸引住子微的目光,“你瘋了。”她說。
“瘋?”黑暗中他挑眉。
“你打算用這東西拴著我一輩子嗎?”
“一輩子?不,怎麼可能拴你一輩子,一天就夠了。餓了嗎?去吃飯。”
目瞪口呆看著他掏出一把鑰匙,從容不迫地把獨一無二白金鍊的另一頭從床柱上解下,拴在自己的足踝上。
“自己走,還是我抱你。”危險的聲音又響起。
“我自己走。”驚跳起來,急匆匆往外衝,足裸猛得被一扯,子微以極不雅觀的姿勢撲倒在地毯上。
“還是我來抱你好了。”一條健壯的臂膀穿過後頸,另一條穿過膝蓋,她被他抱了起來。幾個大步就走到燈火光亮的客廳,長長的金鍊拖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子微抬頭看他,那一張性格十足的臉,如兩年前一般英俊,濃眉,黑眸,厚唇,不同的是眼中的那份濃烈與深沉。此刻的方立煜已內斂到看不出是喜是怒,此刻的他甚至是溫柔的。溫柔?怎麼可能?
“既然兩年前結束於一頓晚餐,那麼,兩年後的今天,就從一頓晚餐開始吧。”
人的一生總有不如意,也難免有追悔莫急,如果要問姚子微這一生最後悔的是什麼?她的答案就是——認識了方立煜。如果說兩年前的一切對她來說是場惡夢,那麼兩年後,方立煜已儼然成為她的夢魘。曾經他已不可一世的姿態強行切入她原本正常而平凡的生活,令她落荒而逃。如今他又已同樣的姿態結束了她為期兩年的自由生活。這一次他顯得低調而深沉。然而,方立煜是低調的人嗎?窮其一生,子微也不會相信。他只是將囂張的氣焰收斂到常人看不到的地方而已。那麼這一次,她又該已怎樣的心態來面對他?兩年的時間,讓她以為自己幾乎忘記了他。直到現在才發現那樣的想法多麼可笑。那麼強勢的一個男人,豈會容人如此輕易地忘記他?
晚餐後,回到房間裡,他解開了他那一頭金鍊,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去衝個澡吧。”他兀自在床上躺下,“快去,我等你。”
戲終於要落幕了嗎?她自嘲地想,所有的一切只是一種矯情的掩飾,他是否太隆重其事?但如果這是她逃不了的宿命,用她的處子之身換一生的自由,也無不可吧。
帶著水氣從浴室出來,子微抱著前襟,溼發上的水點點落下,在地毯上暈成圓珠,走到方立煜面前,鬆開手,鬆鬆的浴袍順著柔軟的曲線滑落在地,包圍的玉足,象一朵美麗的花。
方立煜皺眉,彎腰揀起浴袍,一抖,將她裹了起來。
子微冷然道,“不是想要我的身體嗎?本來就是欠你的,想要就今天拿去。直接一點不好嗎?真的不習慣你這種半死不活的樣子。”
“然後,你又可以走了是嗎?”方立煜的眼神一斂,“姚子微,這一次你逃不掉的。你的心,你的人,都會是我的。”
縱然行為舉止變得深沉難解,骨子裡的傲慢依舊沒變。
“是嗎?”子微下巴微揚,“不可能。”
“那,我們就等著看吧。”
如兩年前一般,方立煜夾帶灼人的火焰擁吻她。
他的氣息火熱而濁重,沉沉撲在她的臉上,濃郁得讓她呼吸幾乎停止;他的唇舌濡溼而靈滑,滑滑地攪動在她的唇齒之間,帶著菸草的甘香;他的懷抱有力而堅實,密密貼合她的肌膚;他的掌心厚實而粗糙,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