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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樣。
“這樣也好。”子微起身走到門口,見方立煜亦步亦趨,她說,“你早點休息吧。”
“我陪你去。”
“我一人去就好了。”
方立煜皺眉,“要麼留在家裡哪也不去,要麼我和你一起去,而且首先換下你身上那套該死的睡衣。”
子微無言,為何每次提供選擇支的都是他,只是他,而她永遠只有做選擇的份?
因為實在太累,方立煜讓子微開車,自己坐在副駕座閉目養神。他們先到了豔之診所,門上落鎖,無人。隨後向豔把住的公寓進發,到達公寓樓下時,方立煜儼然已在座位上入睡。
子微不想打攪他,將車停在馬路涯上,自己一人上了樓。按了幾分鐘的門鈴,無人應答,正想回頭下樓,看見方立煜提著怒衝衝地從電梯裡出來,身後跟著一個渾身上下叮噹做響的老伯。
“沒有人。”子微比劃一下說。
“你……”方立煜瞪她一眼,不再多說,朝老伯做了一個手勢。
那老伯從一大串銀光閃爍的鑰匙中尋出一把,咔察一聲,大門應聲而開。
方立煜點了點頭表示感謝,伸手拉著子微進了門。
“你就沒有一點危機意識嗎?”剛合上門,他隱忍的怒氣終於發飈,“三更半夜地一個人在街上游蕩,隻身進入一幢夜深人靜的大廈,你不知道香港夜晚的兇殺案有多少?又有多少女人在大廈的樓梯間遭受歹徒的襲擊?”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子微冷冷道。
方立煜眼神一黯,“打贏了幾場官司,就真以為自己的法律的化身了?”說完上前一步。
子微大驚地後退一步,“你想幹嗎?”
方立煜止住腳步,突然咧嘴一笑,“知道害怕了嗎?”
他徑自走到床邊,拍了拍床墊,躺下,雙手枕在腦後,“顯然她也不在家,我躺一會,你四下看看有什麼蛛絲馬跡。”說完又閉目養神起來。
子微看了他一眼,怡然自得的模樣,儼然如自己的地盤,不過也是啊,他也是豔的入幕之賓之一,不是嗎?她不由心一酸,自己與他原本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無可否認她是有感覺,但那也只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正常反應罷了。不知不覺中,原來已經輕動的心門又嚴嚴實實地關上。
方立煜不知道她這一瞬間的心思變化,如果他知道的話恐怕死也不會帶她來這裡,更不會如此大方地躺在曾經是他的女人的床上。沉沉的似要入睡,是似有什麼牽掛似的,不能安然入睡,直到子微搖晃他的手臂,緩緩睜開眼。
“她的睡衣全不見了。”她說。
“也許她帶去度假了吧。”他懶洋洋地說。
“不可能。誰會帶了數百件的睡衣去旅遊?豔唯一的嗜好就是收集睡衣,各種材質,各種式樣,足足塞滿了兩個大櫃。但她從來不捨得帶任何一條去旅行,她說她不捨得她們經歷旅途的疲勞。而且”子微定定看著他,“豔睡覺的時候從來都不穿睡衣。”說到這裡,她的心思又堅定了幾分。
方立煜看著她紅潤的臉色,慢悠悠地說,“那麼,她可能遇上了一點麻煩。”
回到家時,天色已微微發白。
“我要報案。”子微斬釘截鐵。
“報案?我準備怎麼跟警察說?”方立煜笑,“一個睡覺從來不穿睡衣的女人,帶著她兩櫃子的睡衣不見了人影?”
“我不想開玩笑。”她正色道。
“我沒有開玩笑”方立煜說,“你可以報警,但那都是天亮以後該做的事情,現在重要的是休息。”
子微眼神一黯,雖然不情願,但她不得不承認他說的話有道理。
“不要用這樣的眼光看我,我會禁不住吻你的。”方立煜語音未落已付諸行動。那個好強的女人一直防範得如此滴水不漏,而這滄海一粟的脆弱總能讓他情不自禁。
“要麼自己乖乖去睡覺,要麼由我抱著你一起睡覺。”他說。
為何她只能做題,永遠沒有出題的機會?那個不可一世的人在出題的時候就知道答案,很多時候,她好似有選擇的機會,其實根本是沒有選擇,子微想。
翌日,子微早早起床,事實上她只眯了眯眼,根本沒有真正睡著。梳洗罷,她一個人出門。
她先到了出入境管理處,利用以太的招牌很快查出了豔的出入境記錄,她竟比她還早一天回國。但她究竟在哪裡?回了國卻不和子微聯絡,那不是豔的行事風格。
隨後子微到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