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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蟲本能的伸手去擋,口氣挑釁:「你想幹什麼你?」
少年反手一掌,米蟲只覺得臉上被蒲扇大的巴掌掃了一下,人也跟著飛出亭外,在荷花池中筆直的犁出一條道來。
「你是什麼人?」蘇四十分氣惱,把小鳥放在一邊,舉拳揍了上來。
少年單手扶著肩上的刀,只用一隻手和蘇四的雙拳較量,當胸就是一拳,幸好荷葉密緻,托住了被打飛出來的蘇四。
米蟲氣紅了眼睛,這一會的工夫他已經游回木亭,掄起手中的小食盒就向少年砸去。
少年本是背對著他,聽到了背後的風聲,雙手握起肩上的大刀反身一橫掃——寂靜的一剎那,彷彿世間一切都被施了定身法,「匡啷」一聲,直到米蟲手上的小食盒碎成了八瓣,盒子裡面的零食也都成了粉末。
而米蟲卻毫髮未損。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股疾風又將他彈了出去,卻被那朵碩大而又機敏的荷花船接住了。荷花船又把蘇四撈了上來,帶著他們向岸邊劃去。
「不能走,那隻小鳥還在那裡呢!」蘇四扒住荷花船的花瓣,大聲喊道。
米蟲罵道:「你傻了啊你,那人不是善茬,我們沒本事和他硬碰硬。那隻死鳥死了就死了。」
「怎麼?還要打嗎?」丰神俊朗的少年扛著大刀,老神在在的站在亭子中間看著他們倆。那隻鳥被他單手抱在懷裡。
「那,那隻鳥是你的?」蘇四楞了一下,試探著問。
「當然是我的。」少年笑道:「師父教過我,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然剛才那一刀你早命歸西天了。」少年的下巴點向米蟲。
「媽媽的。」米蟲恨得牙癢癢,捋捋袖子,「操你的,我讓這鳥好吃好喝還落到這種下場?你丨他媽的小心生孩子沒屁丨眼。」
「哦?剛才不是你掐住火凰的脖子要置它於死地?」
「我呸。」米蟲往前的噴了一口唾沫,「老子那是在餵它水喝。你問問它是不是還吃了我的一個紫果子。」
「火凰?」少年顛了一下手中的小鳥。
小鳥的喉嚨裡盪出兩聲稚稚的悅耳動聽的「咕咕」聲。少年聽到小鳥的叫聲顯然信了,因為它的聲音比開始多了清脆聲,這說明它已吃過食了。
三人坐在亭子間,名叫「火凰」的小鳥卻從主人手裡跳到蘇四的懷裡,「咕咕咕」的繼續撒嬌。
「屎舌鳥(死色鳥)。」米蟲被打過的半邊臉已經腫了起來,油亮亮的一大片。
現在知道火凰有主人,已沒有被「奪寵」的危險,但對於火凰,米蟲還是十分看不順眼。只因它吃了他一個紫果子。
少年的左手搭在直豎起的大刀上,他的坐姿是大開大闔的豪爽。
少年道:「在下商央。剛才魯莽,如有得罪之處還請兩位海涵。」
蘇四道:「公子多慮了,既是誤會,說開了就沒事了。我叫蘇四,」他又指了一下米蟲:「他叫米蟲。」
米蟲恨恨的瞪了少年一眼,心裡嘀咕:「要是道歉有用的話,那些當官都可以回家種田了。」
商央走到米蟲面前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白瓷瓶,道:「米兄,在下剛才多有得罪,這瓶金創藥算是我的一點賠禮。這藥藥到病除,米兄還是先塗上緩解一下疼痛。」
米蟲從他手上奪過金創藥,賞了他一記白眼。
「這是什麼啊?商公子。」蘇四摸著懷裡的鳥問道。
少年笑道:「是鳳凰,不過還是雛鳳。說起來也怪我,這鳥從蛋裡剛出來三個月,我就讓它練習飛行。今天練了一上午忘了給它吃的,熬不過就跑出來了。它長大後就是我的坐騎,我太急於求成了。」
米蟲把瓷瓶裡的膏藥輕輕塗到紅腫的臉頰上,一邊抹一邊疼得從齒縫裡唏溜溜的吸氣,然而耳尖的他還是把少年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清涼涼的膏藥滲進傷口,臉頰不那麼痛了,他張口說話也清楚了:「我說商央,你爹是豹王吧?」
米蟲好歹在這荷花池裡待了二百五十年,雖然道行清淺,但是四面八方的事情知道的卻是不少。住在離這山頭不遠的那座山就是豹王的地盤,思來想去也只有豹王這樣有身分的,才能把百鳥之王鳳凰作為坐騎。
少年笑道:「正是因為在下的父王和大爹爹雙雙雲遊去了。所以我才從師父菩提老祖那裡回來接替父王的位置,在下正是現任的豹王。」
米蟲一聽頓時兩眼放光,他定了定神,心裡的算盤珠子卻已經算開了:商央的父王豹王已是來頭不小,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