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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好雲兒,他若餓了,你一定有辦法替他抓個奶孃來餵奶的。”
“我只能抓奶爹!”路青霖抱起雲兒,懶洋洋騎馬回返。“丹蘇,風流,叫艾將軍平平安安回來。”
眾人使了個眼色,心照不宣。我們的戰馬縱然馳騁,”駕”遠遠便大有踏破正陽關的趨勢。花骨朵剛採藥回來,一看我不見,頓時要追。蕭然拎著脖領拽回來,“你跟我隨後當軍醫。”
“我要親親美娘……”
“小娃娃我教訓不了,大娃娃我來教。”蕭然拎起花骨朵脖領,便抄小路過去……過了湘江,便是打破了鷹野的外線,而正陽關一破,鷹野便將如同散沙一般,等等我一座座城池的收復……
到了正陽關,我勒緊韁繩,瞥向城門上。離歌是一身湖綠衣衫,搖著摺扇,像個花花公子般招搖。身邊的美人兒無數,他卻依舊皺著眉,盯著那雄姿扮相的我,眸底有難見的深沉和認真。
垂涎,垂涎,便開始真起來。連他都未料到,本是敵,卻進駐他的眸底。“嫂嫂,何不下馬和我敘敘舊?”
“還不下馬認敗?”我揮了揮衣袖,如喚他下來投降。
“嫂嫂若是從了我,這關我讓你破也便破了。”離歌此時的眼眸,專注地投向我。將我這個獵物,看的比他的江山更重要。“即便對不起王兄,但江山和美人不可兼得也。王兄寧得江山舍了美人兒。我可不同,小王是寧和美人,拋了江山又何妨?”
聽這肉麻的話,醒來我該吐一陣子的。但抬眼和他對視的剎那,卻從他眼底看到了不尋常的光芒。往常都是玩味的,今兒個倒很是真。或許像他這樣的花心大蘿蔔,種馬小王爺,從未遇到趕忙以待的。除了貪婪他的錢財,便是貪婪他的權勢,或者他傲人的風度美貌……我是第一個,不將他放在眼中,又狠煽他幾巴掌的女子。從此,便愈加垂涎我,而不單純是那輾轉即逝的美色……
我笑了笑,搖起短鞭,如風般將那片飄落的葉給他抽了回去。“你是自古那種風流唐伯虎的貨色!”
本是風流種,一旦遇到真心人,或許比誰都痴情。但我對種馬向來都唾棄,即使再好那也是將來的事……
“嫂嫂,如何?”
“難道你不覺得我身邊的男人已經夠多了嗎?”他那個哥哥,還被我供養著,我可不想再收一個弟弟。話落,我便打算攻進正陽關。離歌驟然走下城,大膽開啟城關的門,和我面對面的對立……
“嫂嫂,小王發現愛上你的巴掌了。”
“你有受虐傾向?”他哥有暴力傾向倆人果真是互補。“這城門可是你開啟的,不怪我趁人之危。”戰場上,哪有兒女私情,我哪容一時的情動壞了滿盤的戰據。於是一揮袖便欲攻進去,離歌穩於泰山,分毫不動,僅是抓住我手腕對我喃喃自語,“忽然發現對其他的女子都提不起興趣了。”
“離歌”
“像你這般特別的女人不是我的,我還如何再獵美?”
見離歌那般執著,我只有嘆氣。和他哥一樣,臨戰場和我表白,這也是一招很有技巧的緩兵之策吧?
我”啪”甩開他的鉗制,擦過他的肩無情拒絕。並非來一個我便要一個的,我對這個n的侷限,不寬鬆也不窄,那便是一個”情”字。有情多年我都等,無情幾步我也不會輕易邁……
那一剎那從他眸底,我似乎看到了一抹難得的傷。好似,一隻被棄的白兔。常年縱橫百花叢,第一次被玫瑰刺傷,那種除了驚慌,還有寒心的痛。
見我擦過他的肩,奪他的城池,他半步沒有阻攔。真應了那句,為了美人,他放棄江山又何妨?如果遇到心動,卻難以把握,那如何有權勢,如何再獵豔,又有何意思?完美如他,一生便花花的追求完美,這般的殘缺,對他是一種打擊……
我進了城門,輕鬆躍關,還不等喘過氣來。身前頓時飛來暗箭,我揮鞭應之,凝眸一瞧又是那陰險的紅蓮。
他一身的瑰色紅衣,邊咬著櫻桃,邊坐在華瑰的紫椅上,銜起幾根髮絲妖嬈魅惑,滿臉豔霞地瞥向我,嘴角的譏誚隨之蔓延,“艾青青,果然是專司勾引男人的尤物,連小王爺都被你勾了去。”
“既然你明知連這主都不阻擋我奪他的城池,你這個路人,又何必過來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呢?”看向紅蓮,我眸底竄火,那藏紅花差點要了我的雲兒的命……該死的紅蓮,該死的杜鵑,這兩個人真是該死的投緣惡毒。
“本王從不料想有哪個女人,能如此有魅力。”紅蓮第一正眼瞧我,以一種特別譏諷,也攙雜讚許威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