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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一陣淒涼的鳥叫聲。聲音悽然怪異,像是夜梟的哀鳴。
與此同時,幾隻黑漆漆的鳥從遠處飛了過來,飛過我的頭頂。我嚇了一跳,立即停下腳步。而我見前方的公孫白也慢慢停了下來。
我怕被他發現,立即躡手躡腳藏到前方一處石雕塑後頭。當貼上那雕塑的時候,我突然覺得一絲涼意從那石頭上滲了出來。
我疑惑地抬頭一看,頓時吃了一驚。這居然是一匹戰馬的雕塑,馬上還坐著一個一手高舉長矛的將軍,只是也許年深日久,這雕塑的頭沒了,將軍便成了一個無頭將軍。
我心中奇怪,這村子裡為什麼有這種奇怪的雕塑?但是轉念一想,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雕塑有可能是守墓的!
我悄悄探頭一看,果然遠處有不少墳頭,這是這小村子的墳場墓地。
公孫白就站在墳場前方,一動不動,似乎在等什麼人。遠處隱隱有鬼火漂浮,像是深夜裡不斷眨動的眼睛。
四下無人,只有滿地的死人鬼火,這地方還真適合做點不正當交易。
就在我瞎琢磨的時候,有幾個人影從墳場裡走過來。我見那幾個人越走越近,心中忍不住發毛。這走來的是人是鬼?
等他們走出墳場的時候,我隱然覺得走來的兩個人都是男人,但是其中一個男人肩膀上扛著什麼東西,走近了看,似乎是扛著一個人。
我靠,難道這幾個人是跟公孫白做什麼人口買賣的生意?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摸出手機想看看是否能拍下這幾個bk販賣人口的行為。
“怎麼今天就來你一個?”扛著人的那個男人問道。聲音雖然不大,但是由於四下安靜,我聽得很真切。
公孫白一言不發,雙手抱胸擋在這倆人跟前。
其中那個扛著人的將人放下,看著公孫白,喝道:“到底是不是你?!”
公孫白終於有了動作。我吃驚地見他從背後緩緩抽出一把寒光四射的刀。
“他不是接頭人,砍死他!”那倆男人終於回過神兒來,摸出隨身帶的匕首衝著公孫白衝了過去。
我打了個寒噤,心想這什麼情況?正疑惑間,卻見公孫白刷刷兩刀砍了過去,兩人還沒來及發出完整的慘呼,便倒地而亡。
殺人了!我一哆嗦,手上的手機摔落在地。輕微的聲響驚動了公孫白,他豁然轉過身,衝著我的方向快速跑了過來。
我嚇了一跳,也顧不上隱藏,立即轉身就逃。可是我的速度比起公孫白來說差遠了。這貨簡直是專業運動員,沒幾下就衝到我身後,一把拽住我的衣領,將我摔到地上去。
“別,別,我不認識他們,對了,我是你的客戶啊,我是你的病人啊,我說公孫醫生,我不知道你還幹這種兼職啊!!”慌亂之中我口不擇言。但是等這話說出去之後,我頓時後悔了。這說明我認得他,公孫白如果知道我目睹了他殺人全過程而且知道他是誰,肯定得滅口啊。
正想到這裡,我突然覺得腦後一疼,頓時眼前一陣眩暈,向後倒了回去。在倒地過程中,我見公孫白伸手扶住我,居然特麼的將我打橫抱了起來,往車的方向走過去。
完蛋了,我心中涼半截。這貨一定是要找個沒人的地方殺了我然後拋屍。這樣想著,我徹底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只聽到耳邊有些嘈雜,似乎有幾個人在我耳邊不停地說話。頭一陣發疼發暈,但是意識逐漸甦醒過來。
我睜眼一看,自己好像是躺在一張病床上。入目都是白色,白色的圍簾將我跟臨床的病人隔開,另一邊的簾子是開著的,我看到一個年輕姑娘正對著我沉睡,額頭上包著繃帶。
“你醒了?”護士小姐走過來看了看我,說道:“先別動,我讓醫生來看看你的情況。”
我不明所以,靠著床頭坐起來,見一箇中年男醫生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翻起眼皮看了看。
“應該沒什麼事了。”醫生說道:“昨天只是被人打暈,沒留下別的傷。”
“我怎麼來的醫院?”我趕緊問道,立即回想起昨天公孫白將我打暈抱走,額,拖走這件事。
“我們也不清楚,昨天晚上值班醫生看到你跟臨床上那個姑娘躺在病房門口,就將你倆抬了進來,檢查一番。但現在看來你們倆都沒什麼大事。不過那位姑娘的情況嚴重一些,受過不少外傷。”醫生問道:“你們倆是從哪兒來的?”
我立即想起昨晚被公孫白殺掉的倆男人扛來的那個人。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