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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啐道。
童梁苦笑道:“你以為我們這個世道真的是太平盛世?恐怕在太平之下,已經有很多人莫名其妙地消失或者被暗殺。雖然不好猜測原因,但是以前有些事件曾經轟動一時,想必你也懂我說的意思。”
我回想了一下,大概明白童梁暗指的是什麼事。前幾年溫州高鐵事故,全國皆知。但是後來不了了之,原本最為氣憤悲傷的那個“挑事人”事後也在媒體跟前隱晦地說了說自己處境艱難,為了顧全家裡人等等不能繼續在媒體跟前“鬧事”。
然後,也沒見這件事情有任何的處理結果,隨即便這麼戛然而止。類似的事情發生在了去年馬航事故。想必傷亡的國人也不少,但是也就如此而已,哀悼了一陣子,賠了點兒錢了之。到底最後結局如何,似乎也沒有非常清晰的定論。
也就像是1986年的公交車事故,看似意外,其實是一場沒有完成的政治暗殺。或者說是失敗了的政治暗殺。事後為什麼也沒有詳細調查,一則是劉峰潛逃死無對證,一則想必是卜舒儀自己心中有數,查下去也查不出什麼結果,於是也就當事故來定論了。
可惜了那一車的人都成了政治爭鬥的炮灰。而這種炮灰,不斷地出現在高鐵事故跟飛機失事兩件事之中。只要有陰謀有政權利益,便有無數的明爭暗鬥,明搶暗殺。而普通的民眾,恐怕也只會是炮灰。
當權者不可能在意一個平民百姓的死活,因為他們眼中看到的是整個天下時局的平衡,各個派系的制衡。事故死去的人,在他們眼裡只是一個數字,能夠換取別的利益。
但是,每一個數字背後,卻是一個或者兩個家庭的傷心欲絕。
有時候想想,憑什麼我們平民百姓就應該給那所謂的政局賠上性命?這個問題當然無解。因為妄圖提出反對意見的,都“合法”地消失了。
馬筠自然是不懂我們說的話題,疑惑地聽了幾句,乾脆靠在車座上閉目養神去了。我嘆了口氣,心想我要是有殭屍騷年這麼叼的能耐,我特麼幹嘛還孫子一樣被人欺負來去。
車子很快到了香格里拉酒店,童梁出示了警察證件,沒遇到什麼阻礙便由服務生帶著我們去到了劉峰所住的606房間。
敲了敲門,半晌後,才有人開啟房門。我好奇地往開門人身上看過去。見開門的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但是說不上老,相反的,氣度反而很儒雅。
老人戴上眼鏡,疑惑地看著我們:“你們找誰?”
童梁將證件亮了出來:“警察,請問您是bony先生?”
老人點了點頭:“你們找我是因為什麼事?”
“劉峰,想必您認識吧?”童梁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問道。
老人臉色一變:“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
童梁說道:“您別怕,我們就是警察,想問問您三十年前的一件舊事。”
“三十年前?”老人吃了一驚,隨即似乎明白了什麼。不過意料之外的是,他並未推辭,反而將我們仨讓進屋裡。
進屋之後,我四下看了看,居然只有劉峰一人。於是不由好奇地問道:“不是說你還帶兒子回國了,這人呢?”
“他出去玩了。”劉峰說道,讓我們坐到沙發上去。
我坐下之後,瞧見茶几上放著幾瓶藥物,由於寫的都是英文,我也沒看懂到底是什麼意思。因為醫學英語跟平常所學是不一樣的。醫學上有太多專業術語,我根本搞不懂。
倒是童梁似乎看明白了:“您這是,生病了?”
“嗯,很嚴重啊。”劉峰嘆道。
“癌症晚期?”童梁話一出口,我吃了一驚。
劉峰苦笑道:“胃癌晚期,大概也就三個月時間可活了。”
額,這個訊息倒是讓我愣了愣。看劉峰的年紀最多五十來歲,癌症什麼的,似乎來得太早了一些。
“所以,你這一次是不走了?”童梁問道:“準備在國內度過這三個月?”
劉峰苦笑著點了點頭:“這幾天我一直在調查我父母的下落,現在才知道他們的住處。我正打算明天帶著兒子去看看他們。”
“好。”童梁說道:“那不如現在跟我們講講86年的那場事故的內幕吧。”
“內幕?”劉峰似乎嚇了一跳:“你,你們知道些什麼?”
“多年前的日記。”說著,我將那撕下來的日記紙張送到劉峰跟前:“這裡面寫了有人讓你製造事故,殺了當年的卜書記。”
劉峰臉色頓時白了白,不由脫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