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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不容易發現床上有人,再加上床的位置又在婠婠的右側,這樣側對著她,婠婠自然不能一目瞭然的發現某狐正躺在床上享受午睡,而且她也沒料到某狐居然是那種“客人都進屋了,他也懶得起來,你進來你的,我自睡我的”的怪胎。
所以婠婠掃了一眼,竟沒有發現某狐其實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大搖大擺的躺著,如果不是她功力深厚,敏銳的感覺到某狐的呼吸,她還真的以為這間房子裡沒人了吶!
“喂,你明明在屋裡,我來了你怎麼都不吱一聲啊?”婠婠憑著感應來到了床前,果然看到某狐還大模大樣的躺著,似乎對自己的到來不以為意,眼皮都沒抬一下,她雙手叉腰,憤憤的問道。
“吱!”某狐輕易的滿足了婠婠吱一聲的要求,並露出了一個“這下你滿意了吧”的表情。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在和你說話吶,你怎麼不出聲啊?”顯然婠婠對某狐這種簡短明瞭的回應不能理解。
“你不是讓我吱一聲嗎,我已經吱了一聲啦,你還想怎麼樣?”某狐側著頭看著婠婠,彷彿對她的無理取鬧有些不滿。
作為古人,婠婠很難理解現代人的冷幽默,自然也不會出現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的表現,反而被某狐這樣的回答弄得哭笑不得,“我的意思是,既然你在屋裡,那你就該應個聲,表示一下存在啊!”
“我怎麼沒應聲,我這不是用吱來表示存在了嗎?”某狐覺得婠婠說話簡直是顛三倒四前後矛盾,難道她今天出門的時候不小心被門夾了下腦袋?
“你,真是的,我和你沒法溝通了!”婠婠覺得如果自己真的和他較真下去的話,自己的智商一定會被他拉到和他同一水平,然後再被他用那種智商的豐富經驗打敗,所以,到最後,自己一定會被弄瘋的,還是不要在意這個了。
“喂,你躲在被窩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