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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禍害陰葵派,來個禍水東引,徐子陵覺得自己可以舉雙手雙腳贊成,然後再有狐大哥撐個腰啊、頂個鍋啊,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基於以上理由,徐子陵不太想和師妃暄繼續多做糾纏,平靜答道:“若師小姐能說服狐大哥和寇仲的話,我是不會有何異議的。”
師妃暄微微一怔,俏目往狐紫瞳那邊瞧去,雖然不知道某狐究竟與婠婠達成了什麼協議,但就現在的情況,恐怕他想將邪帝舍利送予婠婠的心思居多,若要說服他這個刺頭,再加上他和婠婠那不清不楚的關係,要讓他毀掉舍利,真是不是一般的難。
師妃暄沉默了好半晌,還是放棄了繼續這個話題,朝徐子陵說道:“你們現在寶庫得而復失,寇仲有什麼打算?”
對於師妃暄的尋根究底,徐子陵現在已經開始有點不滿了,師妃暄不僅密謀對付寇仲,還想來自己這邊刺探軍情,想都不要想。徐子陵立刻敷衍道:“師小姐何不親自去問一下寇仲?”
師妃暄一對秀眸射出複雜的神色,她沒想到徐子陵會這樣回答,顯然雙方的關係已經瀕臨破裂的邊沿,她只能幽幽淺嘆道:“若可選擇,妃暄是絕不想,更不願與你們為敵,如事情真的展到那地步,徐兄和狐兄當知妃暄是情不得已。”
徐子陵心中覺得好笑,當寇仲尋得楊公寶藏,這就是必然的發展,師妃暄又何必這樣示好的說,不正應了那一句,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阿彌陀佛,徐子陵在心頭唸了一句佛號,自己不應該犯嗔怒爆粗口的,淡定、淡定!
徐子陵沒有回答,某狐沒有反應,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師妃暄美目一片悽迷,這是她身上從未出現過的神情,唇角飄出一絲苦澀的笑意,淡然道:“不管你們信不信,妃暄是真的不願和你們為敵。”言罷飄然而去。
我勒個去,話說得還真是漂亮,最後還不是要和我們作對,惹上慈航靜齋這龐然大物,興許會帶上整個白道,今後的路不是一般的難走,徐子陵頭皮麻的呆坐椅內,終於還是和師妃暄決裂了,寇仲勢將成為她最大的敵人,再沒有象以前般有轉寰的餘地。
想到這裡,徐子陵覺得一陣心亂,以後曲折的路要怎麼走下去,哎呀,好煩,算了,還是先出去走走,散散心吧!於是乎,徐子陵丟下現在暈乎乎的某狐,獨自一人離開了。
咦,當某狐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屋裡就只剩他一個了,有木搞錯,就這麼丟下本少爺,哼,還不給本少爺好吃的,你們好樣,你們能走,本少爺也能,看本少爺出去找吃的。
就這樣,某狐施施然的出了門,開始了他的覓食路程。
某狐一路吃吃喝喝,四處遊蕩,不知不覺間來到永安渠旁沿岸慢行。永安大渠上的舟船往來回復新春前的頻密情況,遠方天際積聚大團烏雲,顯示另一場大雪正在醞釀中,不久後會再次君臨這座染上白色外衣的名城。
就在此時,一把成熟穩重,異常富有磁性的聲音從身後河面傳來道:“小兄弟!可否登船一敘。”
某狐別頭瞧去,一個身穿儒服,瀟灑狀偌神仙中人的中年男子正安坐一小艇上,悠閒的撥動從船尾探入水面的單槳,雙目閃動這奇異的光芒。
對於陌生人的邀請,某狐並沒有過激的反應,他非常直接的說道:“有酒有肉就行,沒酒沒肉就沒門!”
顯然中年男子被某狐如此新穎外加直接的理由噎了一下,半響才反應過來,然後哈哈一笑,指著小艇中間擺放的案几,說道:“正好有酒有菜,能飲一杯無?”
面對中年男子盛情的邀請,某狐自然義不容辭,縱身一躍,跳上中年男子泊往岸旁的小艇,毫不客氣的在案几之前坐下,接著大塊朵頤。
中年人深深朝不知客氣為何物的某狐凝視打量,嘴角露出一絲令人難解的笑意,木槳划進水內,艇子緩緩移動。
某狐並不在意這位中年人要劃到哪去,在他看來,無論到了哪,都不會限制到自己的自由,既然如此,他愛怎麼劃怎麼劃,愛劃哪劃哪。
某狐自顧自的喝酒吃肉,完全不管眼前人的行為動作,在一段沉默之後,中年男子收回俯視河水的目光,仰天長嘆,話中有話道:“很快就有場大風雪。”
很經典的西方人寒暄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個中年男子是西方人或是西方留學歸來的海歸派穿越過來了。
“你是天氣預報員啊,說下雪就下雪,再說了,下雪就下雪唄,又沒什麼要緊的!”某狐根本就沒聽懂中年男子的畫外音,或許他聽懂了,但是一點也不放在心上,他現在只顧著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