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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信你這個混蛋能拯救龍泉,可是……”宗湘花欲言又止,雖然只有短短半句,但是眾人都聽出了她是在對某狐說話,也明白她並不是反悔了,只是替尚秀芳的堅持有些不值而已。
某狐還未來得及回話,宗湘花無力地一擺手,嘆道:“算啦,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你還走吧,走吧!”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今日之事到此為止時,一個充滿怨氣的厚重聲音傳來,“想走?哼,今天你們一個也走不了!”
一道鼓響,以千百計的粟末戰士從大門狂擁進來,同時城頭箭褸現出無數箭手,一下子把某狐等人的唯一出路完全堵死。
這還不算,很沒存在感的宋師道還大喝“小心”以示存在,原來局勢沒有最糟只有更糟,另一群戰士從後方兩座官署潮水般湧來,將他們的退路封鎖,人人彎弓搭箭瞄準他們準備隨時射擊。剎那間眾人陷身重圍之內,以千計的箭簇對準,他們形勢一髮千鈞,隨時都有可能出現流血的局面。
宗湘花出奇的冷靜,勒馬嬌叱道:“大家不要動。”而徐子陵和跋鋒寒則把宋師道擋在身後,顯然是打著一旦大戰便護著宋師道殺出去的念頭。寇仲也給某狐使眼色,擒賊先擒王,一旦有可能,不惜一切代價捉住領頭人。
拜紫亭在四、五名將領簇擁下從朱雀門策騎而出,面色陰沉的盯著宗湘花喝道:“想不到我拜紫亭最信任的女人竟是第一個背叛我的人!”
包圍他們的戰士達五千之眾,卻沒有人出半點聲息,只是那種沉默形成的壓力足可令人心顫膽寒。
宗湘花玉容冷漠緩緩下馬,先向拜紫亭叩三拜,接著長身而起冷然自若道:“宗湘花並非大王最信任的人,你信的是能為你斂財的馬吉和宮奇,又或以前的伏難陀。大王下令放箭吧!我絕不還手,先一步去和遲一步去只是剎那時光的分別。”
拜紫亭氣得臉色煞白勃然大怒,在宗湘花和寇仲一行人之間一指,大聲吼道:“枉我一片苦心栽培於你,你卻不但以下犯上,還偷放我們龍泉的公敵逃走。”
依照某狐的性子,拜紫亭一旦出現,便是他出手擒王時刻,可是他也明白此時並非最佳動手時機,一旦自己輕舉妄動,自己是沒什麼,寇仲他們估計就成人肉串燒了,索性一邊圍觀拜紫亭放嘴炮,一邊尋找最佳動手機會。
寇仲卻忍不住為宗湘花平反怒喝道:“拜紫亭,你可知自己是這世上最愚蠢的人……”
哎喲喂,某狐看了看宗湘花又看了看寇仲,雙眼冒光,果然這個世界不是缺少姦情,而死缺少發現啦!
拜紫亭截斷寇仲的話冷哂道:“誰才是蠢人一會自有分曉!”說完便要不顧一切下令放箭。
眼見大戰一觸即發,徐子陵溫和的聲音響起道:“大王可知韓朝安和蓋蘇文正撤返高麗,大明尊教則從小回園的秘道暗中離城,龍泉孤城一座大王有為無辜的子民著想過嗎?”
寇仲乘機大喝道:“所以我們是你唯一的希望,若你還要動手,不說別人,狐大哥一定能夠活下去,到時他拼盡最後一滴鮮血定能殺掉你!而你的寶貝兒子大祚榮更肯定會被拿來祭旗。我們死了,你就算跪獻五釆石或你老哥的頭顱,突利亦將為他的兄弟屠城報復你,說你是否這世上最愚蠢的人!”
徐子陵不讓拜紫亭有說話的機會接下去道:“更何況狐大哥曾答應秀芳大家消弭龍泉這場全城滅族的大禍,如若不信可請秀芳大家來問個清楚。”
此正是寇仲和徐子陵早年應付揚州其他小流氓的慣用技倆一唱一和,一個扮好一個扮醜。際此力抗不得的當兒,他們施盡蓮花妙舌,希望說動拜紫亭逃過大難。
某狐對此表示很鬱悶,我還沒做什麼吶,這膝蓋就已經送出去了,還有沒有天理了!不過某狐卻沒做聲反對,他知道這些雖然威脅不到自己,但自己卻不一定能將寇仲幾人全保住,萬一出個什麼閃失,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跋鋒寒也適時補刀道:“若大王仍不惜一戰,我跋鋒寒誓不殺光全城所有人絕不離開。”
廣場寂靜無聲,能聽到的是一片濃重的呼吸。氣氛沉重緊張至極,城頭火把獵獵作響。
正在此時,蹄聲驟起,從朱雀門外自遠而近,以客素別為首的十多騎衝進來客素別大嚷道:“突厥狼軍殺來哩!”
戰士一陣騷動,雖明知突厥人今晚必至,可是來得如此神不知鬼不覺,自然構成龐大的壓迫力。
拜紫亭的臉色變得有多難看就多難看,忽紅忽白顯是亂了方寸。而其他人也將注意力或多或少的轉移到了客素別一行人身上,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