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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往前走了,又回過頭說,“耐心點兒啊。”
塗苒躺在那裡衝他擺了擺手。
陸程禹逛了逛,沒發現什麼特別之處,就在水裡撈了些河蝦,個兒極小,晶瑩剔透,晚飯時打兩個雞蛋配點蔥花炒一炒應該也不錯。
忽然起了風,把一片烏壓壓的雲吹送過來,擋住太陽,沒多久就落下幾滴雨來,夏天未至,這幾日卻是乾燥悶熱,下點雨也是好的。
他閒散的往回走,不多時到了,看見塗苒還躺在那兒,只用手放在眼睛那片兒擋雨,心說這人做事還算有些耐心。走近了才發現,她靠在椅子上又睡著了,想那手背擱在額頭上是用來遮先前的陽光。
塗苒整個人蜷臥在躺椅上,雙腿曲著,裙子更顯得短,露出明晃晃的一截子,身上的襯衣收於裙腰,細腰亭亭,襯衣過於合身,緊緊繃著,胸前紐扣像是訂的不牢靠,順著呼吸起伏搖搖欲墜。鞋踢到一旁,沒穿襪子,腳沒地兒擱,趾頭微微翹著。他年少時便覺得許多女人的腳要比男人的生得好看,又白淨又柔膩,輪廓精緻,哪裡像和塵埃泥土離得最近的物事。
年少的時候,總愛胡思亂想,男人最尷尬的年月,是荷爾蒙分泌最旺盛的時期,彷彿滿目皆是白花花的異性肢體,夢裡都是想做卻做不了的事,不知煎熬何時到頭,無奈自己啥也不是,除了青澀還是青澀,繁重的課業是最後的救命稻草,壓得人只在時間縫隙裡遐想。
後來,終是做了,便在心裡感嘆,原來如此。
再後來,漸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