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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還只顧著吃,不由得心中一火,“剛才我都只是在笑我這位兄弟的吃相難看而已……”
這時候,傑克突然停下咀嚼叫道:“夢飛,你說什麼,誰吃相難看,發生什麼事了,你不吃飯站著幹什麼?”嘴裡由於塞滿了食物,說話聲都‘嗚嗚’的。
眾人正懷疑這是不是葉夢飛不敢承擔責任的藉口,冷不丁看見一直背對著大家的傑克轉過臉來,不由都愣住了,只見傑克滿嘴流油,嘴邊沾著菜葉,兩手這時候還在掰著雞腿,眼神直愣愣地一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樣子,活象個三年沒吃過飽飯的人。
不知道是誰忍不住先笑了一下,片刻之後,整個大廳裡的人都大聲笑起來,馬隊長也大笑起來,一邊罵道:“他媽的,這傢伙餓死鬼投胎的這是。都站著看人家笑話幹什麼,還不回來吃飯。掌櫃的,你給我弟兄們也上一罈二十年的花雕,讓大家都嚐嚐上品。他媽的,看那小兄弟背的古怪兵器我還真不敢妄動呢。”
葉夢飛舒了一口氣,看見傑克又旁若無人地吃起來,也忍不住笑罵了一聲:“他媽的。”眾人紛紛回到原來的座位,那個唯一屬於事外的劍客朝葉夢飛這邊看來,上下打量著。
黃掌櫃將剩下的一罈酒上到了劍客的桌上,一邊道歉著:“對不起,對不起,讓您久等了。我們都是些小店,還請貴客多擔待些。菜馬上就上來,多擔待,多擔待。”劍客沒有說話,但也沒有不耐煩的意思表露出來,只是仍然盯著葉夢飛兩人看著。
車隊的人又各自吃飯聊了起來,黃掌櫃看劍客沒有責怪的意思,返身又去馬隊長那邊嘀咕:“馬隊長,這個,兄弟們的酒……”
馬隊長已經放開關刀,給自己斟了一杯二十年花雕:“說過上就得上,雖然我不是那種一出手就一枚金幣的財神爺,再添兩個銀幣還是可以的。”
黃掌櫃打著呵呵:“您說哪裡話,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二十年的花雕,哦不,十九年的花雕,我們家總共只有十五壇,實在有些捨不得拿出來呀,我原本都不準備起給外人喝的。”
馬隊長斜了黃掌櫃一眼,那道刀疤也跟著臉皮斜了一下:“你看你說錯話了不是,我的兄弟跟了我這麼多年,關係比鐵還硬,如果掌櫃的真是把我當自己人看就得把我兄弟都當自己人看。黃掌櫃,兩枚銀幣再添一罈酒,縱然是二十年的花雕,也應該可以的啦!”
黃掌櫃笑得有點蹩腳:“您看您,又說到這個問題上去了,哎,多說就沒意思了,馬上就給弟兄們上,好了吧。”
那個馬隊長一點都沒有傍晚剛來這裡時那種肅穆的神情了,詭詭笑道:“等一下你要過來給弟兄們罰酒。”黃掌櫃苦笑一聲,往後堂去了。
葉夢飛看車隊的人沒有再注意這邊,完全放鬆了下來,再看看桌上,四道菜只剩下素的那盤裡的幾根菜葉和炸整雞裡的一條長雞脖子,而‘餓死鬼’傑克卻沒有要停下來的兆頭,原本以為兩個人點八道菜肯定是吃不完的,現在看來下面的四道菜一上來,自己就要主動用搶的了。從島上開始,與傑克在一起總共也有半個月了,實在想不通他的胃口今天為什麼會超超常規發揮,人的身體極限這麼容易就突破了嗎?
正疑惑著,那個劍客忽然站了起來,一把抱起他的那柄劍和包裹,一手抓起酒罈,緩緩向葉夢飛與傑克這裡走來。眼光裡沒有回應葉夢飛的詫異,劍客已經走到了桌邊,輕輕地將那壇二十年花雕放在桌上:“你們好,我叫阿布斯。”
葉夢飛反射性地回答了一下:“你好。”
一直不管事的傑克突然抬起頭來:“你好,我叫傑克,他叫葉夢飛。我可以嚐嚐你的酒嗎?”
葉夢飛聽到傑克自我介紹的最後一句,簡直大跌眼鏡,這個傢伙,羅嗦起來一大堆話,別人聽了都不知道他想說什麼,而現在一見陌生人的面就問人家要酒喝,他不臉紅自己都覺得跟著丟臉。
葉夢飛極其尷尬地笑著,阿布斯與傑克這兩個當事人卻沒事一般,這個珠光環繞、綴飾累累的阿布斯目光炯炯,微微一點頭,將酒罈推給傑克,順著另一條板凳坐了下來。傑克接過酒罈,將鼻子湊近壇口深深一嗅,讚歎道:“哇,實在是好酒,這一定比放在馬車裡的那桶威士忌好喝多了。”
葉夢飛此時可以說是大驚失色了:“什麼,你還置辦了一桶酒放在馬車裡?”
傑克搖了搖頭:“不是一桶,是兩桶,不過你不用擔心,只是兩隻小桶,佔不了多大地方。”葉夢飛為之氣結。
阿布斯似乎沒有在意他倆的對話,將他的劍與狹長包裹放在桌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