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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為人仗義,讓我好生佩服。”
我白了他一眼。
林軒鳳你為人就似牆頭草,讓我好生想打。
半晌,那女子才回過神來,她說道:“多謝大俠相救,敢問閣下姓名……?”
花遺劍道:“重火宮的第二十弟子楚微蘭,對麼。”
霎時,臺下更是一陣唏噓。
原來大名鼎鼎的重火宮也會有這武功如此傖劣的弟子。
旁邊已有人低聲道:“真是讓人直接懷疑她是否真如傳言所說,與蓮宮主關係非同尋常。”
楚微蘭道:“正是,敢問大俠從何知曉?”
見她如此堅持,他付諸一笑:“花遺劍。”
眾人無不感到吃驚訝異,紛紛往被震下擂臺的男子看去。
只見那“贗品”灰頭土臉,爬起身來,屁滾尿流地跑了。
而南宮長老似乎也瞬間消失了。
有人議論道,花遺劍的武功果真了得,相貌更是如傳聞所說一般可謂鳳毛麟角。
不過的確如此。
若是隻看形貌,方才那名黑衣男子還似被稱作“斬情劍”的大俠。
傳聞中花遺劍膂力驚人,可輕易舉起百餘斤的名劍“紺阿”。
可實際上花遺劍卻是秀麗容貌。
尤其是他臉上劍上的小蝴蝶,那身紅彤彤的衣裳,還有紅彤彤衣裳上紅彤彤的絨毛。
實在讓人沒法把他和“大俠”二字想到一塊去。
我心裡正合計著怎麼刺激花遺劍,卻忽然抬頭看到了韓淡衣的頸項。
怔忪了許久。
血紅色……
血紅色的蓮花圖騰。
有些反胃。
那張原本完美無瑕的臉突然變得陰暗可怖。
我一把抓住林軒鳳的胳膊:“軒鳳哥,何時回客棧。”
林軒鳳道:“總該等花大哥下下來了。”
我點點頭,打算站過去讓林軒鳳站在我和韓淡衣中間。
有人推了推我的胳膊。
韓淡衣正滿目擔心地看著我。
他指了指我的頭,眨眨眼。
長長的睫毛輕輕翕合,眼眸看去更是漆黑如夜。
……
漆黑?
重蓮的眼睛是紫色的,這我記得很清楚。
說不定我是認錯人了。
我說:“你是問我頭疼麼。”
他點點頭。
我說:“沒有,我……我可以問一下麼,你的脖子上的花紋是怎麼一回事?”
韓淡衣摸了摸自己的頸項,笑了。
把衣服往下拉了些,整朵蓮花就露了出來。
嫣紅似血,絢麗如虹。
然後他拉過我的手,我竟下意識地縮了一下。
他莫名地看著我。
看樣子我是完蛋了,現在有男子觸碰感到不適。
我又大大方方地把手伸了出去。
他在我手上輕輕寫了兩個字。
天生。
指尖微涼,心中忽然萌生一種奇異的感覺。
我收回了手:“你一生下來就有了?”
他含笑點頭。
風清月白。
我這才發現韓淡衣的頭髮是披著的,些許落在肩上,直滑在腰際。
他身後的房門口掛著幾盞金線錦緞織的梅紅燈籠。
鶯黃飆光從淡薄的縐紙中如煙波般洇了出來,直顯得整個樓宇金碧熒煌。
韓淡衣的容顏溫潤如玉。
雖是溫和的表情,卻讓人感到難以接近。
“我總覺得我在哪裡見過你。”
竟說出口了。
這種老掉牙的臺詞也太俗氣了,自己唾棄自己。
而且我若是見過他,一定不會忘掉的。
韓淡衣細長的眼睛又變成了彎彎的月牙型,在我手心寫道:我也是。
想起以前和哥們的開玩笑,隨口就來:“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哪能一起睡。”
韓淡衣呆了,半晌都沒點反應。
林軒鳳似乎已經習慣了,摸摸我的頭:“宇凰,你的確困了,回去睡覺吧。”
然後又對韓淡衣道:“韓公子,宇凰是這樣,習慣就好。”
街上的行人漸漸久稀,花遺劍勾搭過那女人終於回來了。
一看到他過來,我又來勁了。
走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