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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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古物,便就此作罷,揚言日後混不下去的時候再來這蟲谷採石頭。
我們站在谷口又對準那兩塊畫著人眼的石頭端詳了一番,本來想今晚在這裡紮營休息,明天一早動身進入溪谷深處去找那有蟾蜍標記的入口,但是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地方不對勁。站在溪谷的入口,就覺得被那雙眼盯著看,不免有點不舒服。不過蟲谷中情況不明,如果再向裡走,鬼知道會碰上什麼東西,所以我們只好又順原路返回,到那片長滿紅花的樹叢附近紮營造飯。
自從劃竹筏進了遮龍山直到現在為止,我們三人除了胖子睡了多半宿之外都已經兩天一夜沒有好好休息了,這時已經疲憊不堪,選了個比較僻靜空曠的地方,就地宿營。
這附近蟲蟻不多,又有花樹清香襲人,確實是個野營露宿的上佳之地。我們都知道明天開始免不了又有許多玩命的勾當,今夜是最後一次休息的機會,必須透過足夠的睡眠把體力和精神狀態恢復到最佳狀態。於是隨便吃了些從彩雲客棧買來的牛肉和乾糧,匆匆吃罷飲食,留下胖子值第一班崗,輪流鑽進睡袋睡覺。由於昨夜在林中射殺了一隻大雕�В�聵'又是種復仇心極強的動物,接近黎明的時候已經有幾隻來襲擊過我們,不過由於天色已亮,它們不習慣在白天活動,所以暫時退開,說不準什麼時候瞅個冷子便又會捲土重來,進行報復——所以這守夜的人是必須有的。
晚上我忽然覺得手上一陣麻癢,奇癢鑽心,癢處正是在山中被那食人魚咬中的手背;便一下子從睡袋中坐了起來,伸手一摸,原本用防水膠布扎住的手背上所包紮的膠帶已經破了個口子,一隻只黑色的(左邊三點水,右邊上方寶蓋頭、中間口、下方曰)蟲從傷口中爬了出來,我急忙用手捏死兩隻,而那蟲子越爬越多,我大驚之下想找人幫忙,抬頭望時——只見四周靜悄悄的,月亮掛在半空,身邊也不見了胖子和shirley楊的去向,睡袋全是空的。
忽然附近的花樹叢一片響動,一個身罩青袍的老者,頭戴黃金面具,騎在一頭大象之上,穿過紅色的花樹叢,向我衝來。他來勢洶洶,我急忙滾開閃躲,忽然覺得有人在推我的肩膀,我一下子睜開眼睛——原來是個噩夢。
Shirley楊正在旁邊注視著我:“你一驚一乍的,又做夢了?”
我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冷汗打透了,這夢做的也太真實了,對shirley楊點點頭,看來該輪到我守夜了。奇怪,我剛剛噩夢中夢到戴面具的人是獻王嗎?夢中不會有感覺的,但是那傷口中又癢又疼的痛苦醒來後還隱隱存在,想到這裡,忽然覺得手背上的傷口發緊,一跳一跳的疼痛。
如果是傷處癒合,漸漸長出新肉,應該微微發癢,看來這傷又嚴重了,我揭開膠布。只見手背上略微發紫,已經打過抗生素了,應該不會是感染。但是傷口似乎比剛開始有點擴大,我只好又自己換了藥,將手背重新包紮上,心下琢磨——莫非是那些刀齒食人魚吃了人俑中的水彘蜂,把那�菊慈鏡轎疑砩希肯氳僥鉗術的噁心之處,心裡不由得七上八下,我只好儘量讓自己往好的一面去想,振作精神守夜。
但是後來越想越覺得擔心,恐怕自己這隻手是保不住了,萬一真從裡面爬出幾隻蚼蟲,我真寧可先提前把這隻手砍掉。做了半天思想鬥爭,只好去把剛睡下的shirley楊叫醒,讓她幫忙看看我是不是中了�玖恕�
她看後給我找了些藥片吃下,安慰我說這只是被魚咬噬後傷口癒合的正常現象,不用多慮,包括晚上做噩夢也是傷口長出新肉造成的,只要保護好別再感染,就沒關係。
我這才把懸著的心放下。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三人按照預定計劃朝目的地出發,準備在山谷中找到那個有蟾蜍標記的地方,看看能否找到穿過山瘴的秘道。不過這獻王墓經營多年,佈置得十分周詳,即使有秘道穿過地面的屏障,恐怕這條秘道也不是那麼好走的。
蟲谷中植物遠比叢林中更為密集,所以顯得並不寬闊。穿過溪谷前的兩塊巨大隕石,沿著蛇溪向山谷的深處前進,隨著地形的逐漸下降,藤莖類植物也就越來越多,一叢叢的藤蘿將溪水上邊全部遮蓋,兩側的山壁懸掛了無數形形色色琳琅滿目的小型植物,掛在半山坡上的蘿(緣,偏旁改為三點水)上,經常見到多種植物生長在一起的情況,猶如一個個五彩繽紛的空中花園。
由於地形狹窄,這裡的生存空間競爭格外激烈,各種植物為了獲得足夠的光線,都從上邊擴充套件到谷外,所以從高處完全無法看到山谷內的地形。
環境異常潮溼悶熱,我們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