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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腦袋了。”
“我以人格向你保證,我會兌現我的承諾。”
“我也以人格向你保證,只要你放了我,十幾天後我把藍星放到你桌上。”
“你這個臭婊子!”
撒克氣急敗壞,一腳踹在她肚子上,小妖身體痛苦抽搐著。嘴裡卻出開心的笑。感覺撒克像一個可憐的小丑。
看守把小妖拖回牢房,扔在潮溼騷臭的地上。沉重的牢門關上。囚室就是與世隔絕的地獄。牆壁上只有一個碗口大的洞,所謂的窗戶。小妖艱難爬到牆角,把那條破毯子抱在懷裡,撫摸親吻著,無聲哭泣。和魔王在眾生樂園相處的一幕幕掠過腦海,溫馨而感傷。
她把毯子裹在身上。傷心地哭著說:“現在它是屬於我的……你這個禽獸,你永遠也別想再得到它。你忘記了這條毯子,忘記了我,忘記了一切。我厭惡你。”
看守送進一盒牲口都不願吃的牢房,撒克規定,每隔兩天給小妖提供一次食物。小妖擦乾淚水,爬向那盒飯。看守用腳踩住小妖的伸向飯盒的手。提出一個猥瑣的要求。
“讓我看看你的**是不是和你的臉一樣讓人感到噁心。”
“抬起你的狗腳!”小妖平靜地說:“不然我告訴撒克可以考慮還給他藍星,條件是,把你割成一條條碎肉!”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看守害怕了,把腳抬起,怏怏出去。
小妖閉著眼睛把那盒黴的飯吃了個精光,然後爬到牆角。像當初魔王那樣,裹著毯子坐在牆角,把自己完全隱沒在黑暗中。小妖漸漸睡去,臉上有乾涸的淚痕。
她夢到了父親,用淒厲的聲音呼喊著她的名字。讓她救他,而她無能為力。眼睜睜看著他被那隻兇惡的禿鷲追逐,永無寧日;她又夢到了魔王,枕著他的胳膊,倚偎在他寬厚的懷裡安恬入睡。突然一個漂亮的姑娘出現,她叫小優。手裡握著兩把鋼戟,一臉怒容,把魔王從她身邊搶走。而她不是小優的對手。那些傷心的事情,在睡眠中都折磨著她的心靈>;
一滴淚掉在小妖臉頰上,沁人心脾的涼。她從睡夢中醒來,看到肩膀上站著一隻烏鴉,注視著她,流著淚。又有一滴淚落在小妖臉上,她綻出溫暖的表情。把烏鴉小心翼翼捧在手中,親吻著它。心情很激動。
“我到艾美亞找你,”小妖哽咽著低聲說:“儘管我很小心,還是被該死的冥犬找到。我很抱歉。”
“孩子,”烏鴉開口說話,聲音很悲傷。“是我連累了你。我情願用死來換取你的自由,但是我無能為力。原諒我的無能。”
“別這樣說。為了您,”小妖撫摸著烏鴉的羽毛。“我可以做任何事。”
“孩子,告訴我,怎麼才能救你。難道在這個大6上,真的沒有人能幫助我們嗎?”
這時候牢門的小窗被開啟,小妖忙把烏鴉藏到毯子裡。然後出咳嗽聲。看守確定小妖還在這間牢房裡,又把小鐵窗關上。
小妖把烏鴉掏出。
“現在只要魔王能救我了。”小妖遏制住內心激動的情緒。“您一定要找到他!告訴他,我快要死了!”
“孩子,我這就去找他。”烏鴉問:“我怎麼才能讓他相信我?”
小妖告訴了它一些只屬於她和魔王之間的隱秘事情。她親吻著烏鴉,烏鴉也用嘴觸著她的臉,流淚凝望,無聲哭泣。每一次分別,都意味著訣別。也許這一生,再難以相見。一個醜陋女子,一隻讓人厭惡的烏鴉,兩顆心都似碎裂了。
烏鴉帶著小妖的期盼鑽出窗洞飛走。小妖把臉貼在那條毯子上,用鼻子嗅覓他的氣息。
“希望你能來救我。就算只為找回你的毯子。”
看守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認為很有價值。向撒克報告。
“王子殿下,那個醜女人,總是披著那條破舊毯子。還撫摸親吻,對它說話。那條毯子好像對她非常重要。一定有秘密。”
阿諾德也回憶起抓小妖的時候,手下對她拳打腳踢,懷裡始終抱著那條破毯子不放。當時他還對手下說:這個醜女預見到遲早會被重新投入監獄,已經準備好一條毯子。
難道這條毯子隱藏著秘密?
撒克眼睛一亮,想起了一句古老的諺語:寶藏通常隱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撒克興奮的帶著手下來到小妖的牢房,把毯子奪過來,仔細檢察。結果讓他失望,毯子裡並沒有藏匿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把毯子還給我!”
小妖很激動,想搶回毯子,被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