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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師兄,完全兩種人。”
“哦?對你來說我是哪一種?”他繼續沒心沒肺地開玩笑。
胡砂的回答很認真:“你像我大伯大叔。”
鳳儀差點從長椅上翻下來,捂著臉苦笑:“……我有那麼老?老天……”
“你和大師兄都活了幾十歲啦,師父更不得了,他活了三百歲,比我祖爺爺還老。你們年紀這麼大,當然像我大伯,是長輩啊。”
鳳儀終於不笑了,撐起身體湊過去仔細打量胡砂的臉,長長的睫毛都快戳到她鼻子上了。胡砂被他看得渾身發毛:“二師兄,你怎麼了?”
他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小胡砂,小乖乖,受傷的事情是秘密,不許跟任何人說,明白嗎?”
她愣了一下,喃喃道:“可是……不就是殺妖怪的時候弄傷的嗎?為什麼不能說……”
他在她臉上輕輕捏了一把:“總之就是不許說,不然以後饅頭也沒的吃了。”想了想,又道:“不光是受傷的事,今晚發生的所有事,都不許說,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嗎?”
胡砂懵懂地點了點頭。
鳳儀滿意地摸了摸她的頭髮,突然抬手攬住她脖子,低頭在她粉嫩嫩的臉蛋上就親了一口。
“呀——!”她登時尖叫一聲,兔子一樣跳了起來。
“二師兄!你你你……你幹什麼?!”她急得滿臉通紅,大有你不解釋清楚我就和你沒完的架勢。
鳳儀哈哈笑著,在創口上裹了繃帶,披上中衣,朝她擺擺手:“不慌不慌,只是覺得你很可愛而已。在二師兄的家鄉,親親臉蛋是很正常的,特別是見到你這麼可愛的小乖乖。”
“真的嗎?”胡砂很懷疑地看著他,不太相信哪個地方會把親臉當作正常事。
鳳儀點了點頭,笑著沒說話,換個姿勢半躺在椅子上,低聲道:“好了,我得休息一會,你莫來吵我。大師兄若來了,你便說自己睡了,明白嗎?”
胡砂急道:“不行!你在我房裡,我怎麼可能睡覺!”
鳳儀嘆道:“傻孩子,不用擔心這個,他不知道。你把燭火吹了,放心就是。二師兄什麼時候騙過你?”
胡砂躑躅了半天,迫於他的淫威,只得將燭火吹了,屋裡頓時陷入黑暗。
師父說要友好相處…
夜涼如水,屋子裡只有鳳儀略顯粗重的呼吸聲。
他受了傷,又是躺在長椅上,自然睡不安穩。胡砂蹲在床邊,卻是想睡又不敢睡。
她已經不清白了!胡砂含冤帶淚地想著,和一個男人在同一個房間裡過夜,她這樣算不算有傷婦德啊?老天保佑,二師兄千萬不要把這事說出去,大家都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不然師父大師兄肯定要罵她。被罵也罷了,她老爹肯定要大耳光刷上來,她娘必定會在祖宗祠堂那裡嚎一晚上,最嚴重的是,她那個絕色的夫君可能會浮雲!
後果很嚴重。
胡砂想得滿頭冷汗,霍地一下站起來,有個衝動想把二師兄偷偷丟出去。
靜靜走到他身邊,就著月光去看他的臉,朦朦朧朧地,像是罩在白紗裡的一團豔光。胡砂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剛剛硬起的心腸不由自主便軟了下來。
他的傷口還蠻嚴重的,剛好在肋下要害處,四寸長的口子,像是什麼鋒利的東西擦過去的。左邊的胳膊肘有個血洞,深可見骨,她那幾包普通的金創藥,幫助不大。
在深夜裡把這樣的傷員丟出去,實在太不人道了,胡砂只得咕噥著又蹲下去。
粗重的呼吸聲突然斷了開來,屋內變得如死一般的寂靜。
胡砂驚疑不定地抬頭,正對上鳳儀發青的臉。月光下,他的臉像是用玉石雕琢出的,冰冷青白,沒有一絲生氣。
沒有呼吸,他又沒有呼吸了。
胡砂的心猛然一縮,慢慢把手放在他臉上,觸手是冷硬的,絕對不是活人的觸感。
二師兄……又死了。
胡砂僵在那裡,動也不敢動。心猿意馬的愛情倫理一瞬間變成了恐怖大作,她和殭屍有個秘密?
這次他是真的死了還是假死?該不會像上次那樣,突然又活過來吧?
她拍了拍鳳儀僵冷的臉頰,輕叫:“二師兄……二師兄?你、你還活著嗎?”
沒人回答她。
可憐的胡砂又想跑出去喊人,又惦記著自己有傷婦德的作為,猶豫得滿頭冷汗,在萬分糾結中,她縮在地上,慢慢睡著了。
有人在用頭髮撓她的臉,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