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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又極力否認,那只是幻像罷了。
就此,她已在春情幻境與現實掙扎,不斷交纏中度過餘日,幸玉東皇末懂得和合符法,否則必一發不可收拾。
至於張美人,在得知玉天君擇洞而居後,已日夜難安,幾經掙扎,終決定待安排妥善後,將帶著女兒浪跡天涯,另尋地頭,否則她相信,終將永遠難擺脫玉天若之糾纏,至於理想地頭,宋兩利窩巢倒是好去處,已暗自竊虐笑起。
憶情洞中——
痴情父子,為愛犧牲,一者甘之如飴,一者慨嘆連連,同為情困,卻不同際遇。
第八章 舊友重逢
宋兩利似早預知秦氐母女與玉東皇父子狀況,不願涉入,故躲閃而去。
在斷情師太一劍刺入玉東皇心窩之際,宋兩利心頭仍現一顫,如一切前孽即將結束,總算有了結局。
至於未來孽緣如何,全在秦曉儀一念之間,總也不願多做猜想,自嘲一笑:“日後和張美人關係,才有得唱呢!真是孽緣!”
當時窺得天機,知認定女嬰為義女,這輩子甩之不脫,只好接受命運安排。
他不願多想,直往蘇州付去,準備和難兄忽必瑞會合,也好另有作為。
行在路上,但覺方虛默可能又藉皇上之名,假慱聖旨,原已老舊通緝畫像,現又換新,官兵多少再事搜捕,行來頗為不便。
宋兩利只好掩去道袍及頭上符帶,且潛行險路,暗道:“妖人不除,天下何以安寧?”
想及妖人,除了方虛默外,連同奸宦童貫、蔡京、王黼一起算上。感應過去,王黼已被殺去,蔡京落難江南,老病纏身,不能再危害,唯有童貫仍伴於徽宗趙佶身旁,他在得知金兵退去,汴京已安全,竟然想煽動趙佶復辟,以奪回帝位,趙佶竟也有此心態。
宋兩利詫道:“這還得了?欽宗雖軟弱,卻也比趙佶好些,加上童真復權,天下豈非大亂,禍害再起。”終決定誅之,遂施展通靈大法,搜向蘇州忽必瑞,道:“忽兄,往應天府去吧!那兒多的是財寶。”
忽必瑞兩眼一亮:“當真當真?妙極妙極!”立即同意,帶著心上人蘇暢,直往應天府出發。
宋兩利暗忖:“趙佶可能沒啥油水,但錢照康在應天府經商,的確春風得意,油水不少,足可遂了忽必瑞願望。”事隔已久,實亦想瞧瞧錢照康是否真的改邪歸正,故加快腳步,直掠應天府。
兩日後。
宋兩利已抵南京應天府。
赫見應天府旗幟竟然插著代表太上皇徽宗之“神霄九龍旗”,趙佶想復辟帝位,昭然若揭。
宋兩利暗道:“他該不會又在幻想神仙帝王夢吧?”
初到地頭,一切並無頭緒,遂以通靈大法感應,終知忽必瑞住進西街“安平客棧”,立即尋去。轉掠幾街,已抵地頭,卻覺此客棧甚是簡陋,不禁皺眉,這傢伙混得寶藏無數,竟也這般節省麼?掠身潛入後廂房,終覺忽必瑞和“神算九千手”蘇暢,窩居小室,正在研究寶圖。
宋兩利欺近小室,截破窗紙窺瞧,忽必瑞仍是一副精明,蘇暢亦光鮮動人,兩者實是絕配。
忽聽蘇暢道:“應天府衙秘圖畫的倒詳細,只是仍未探出寶窟,咱得加把勁了,只不過兵荒馬亂,不知寶藏是否仍在?”
忽必瑞笑道:“豈有不在?我的兄弟不會騙人,必定肥得搬不完?”
蘇暢嘆道:“你那兄弟是邪得可以,竟然能通靈,可惜我配不上他,找你來湊合湊合,也算還他一個心願,他當真說你我有緣?”
忽必瑞道:“無緣怎會湊在一起?我們有共同嗜好,就是見錢眼開,錯不了!”
蘇暢呵呵笑道:“說的也是,但錢若賺完了,是否就要拆夥?”
忽必瑞側頭一想:“這個嘛——”
忽有聲音傳來:“拆什麼夥,你倆註定要混一輩子,乃天生絕配!”
比語一出,直若利刃捅及兩人背脊,嚇得兩人唉呀驚叫,趕忙縮躲內角,轉身戒防。乍見宋兩利,登轉驚喜。
忽必瑞詫笑:“兄弟麼?想嚇死我?如此玩法?”
蘇暢詫喜道:“小神童你想勾我魂魄麼?我的身子是給了忽兄,但魂魄是可給你嘍!”
宋兩利道:“魂魄豈能亂要?只是兩位未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爬窗而入,坐定八仙桌,兀自喝茶解渴。
忽必瑞道:“你哪是敲門,看是裝幽魂、野鬼亂跳,我們不嚇著都不行。”
宋兩利道:“是麼?”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