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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淋溼,已閃入左近一間禪房。
掌門令下,幾名護院武僧掠前將醉意半醒的悟利攔住,悟利心知躲閃無效,低頭跟行而去。
悟寶見狀冷笑:“這下你總逃不掉了吧!”嫁禍成功,快感無限。
禪房內鴉雀無聲,只見三寶佛前檀香嫋升,妙佛掌門冷目等待潦倒禪師到來。
悟利感受出掌門根本知情,他卻想拿自己開刀,不禁擔心起來。
不久潦倒禪師追掠無效,快速返回,聽及通報,急忙趕往禪房,見狀已明白狀況,急道:“掌門師兄您可別找錯物件,毀井的是悟寶,跟悟利無關。”
他雖比妙佛年長,然妙佛乃妙字輩閉門弟子,他乃了字輩入門弟子,雖年資較長,卻仍以師兄相稱。
妙佛掌門冷道:“我親眼看見,這次你可能護不了。”
潦倒禪師斥道:“誰要護誰?菩薩面前不打誑言,你對悟寶袒護種種,我早己看不慣,難道還要是非不分!”
妙佛掌門怒斥:“大膽,你眼裡還有我這掌門嗎?難道要我拿寺規處理?”
潦倒禪師冷笑:“我早待不下,不必你拿寺規處理,我自會離去,但是今天之事非弄個明白不可!”
悟利見狀驚叫:“師父您不必如此,弟子承認便是……”說完低頭欲向掌門求情。
潦倒禪師道:“不必求他!此非佛道,俗人一個,你自不屬相國寺,未來也不是,師父帶你走人!”突地轉向妙佛,冷道:“悟利來寺十六年,打從三歲即日夜勞苦工作,至今哪個弟子不是賞了度牒?你卻以他頭上胎記私心不發,是何道理;再看看悟寶這傢伙,只要走出相國立即東一句錢照康,西一句錢少爺,修什麼行,念什麼佛,你也敢賞他度牒?難道這些事你都不知?”
妙佛掌門冷聲道:“賞度牒也非我一人同意即可,我一向秉公處理。”保持甚是冷靜。
潦倒禪師冷道:“你卻有權決定不發,”懶得理他,轉向悟寶,嗔道:“誰毀了那口井?”
悟寶見及他雙目如電,原是懼意,但想及有掌門當靠山,語氣已硬,冷道:“除了悟利師弟還有誰,他方才都已承認。”
潦倒禪師突然撲前,怒斥:“佛祖面前還敢打證言!”一手截抓對方腕脈,迫得他疼汗直冒,一手又從其身上抓出不少石塊草枝,悟寶仍想狡辯:“那是我事後趕去……”
潦倒禪師斥道:“你會趕得比我快?”怒勁再迫,疼得悟寶下跪地面,淚水直流。
妙佛掌門見狀喝道:“兩個都犯戒,禁閉坐關三個月!”
悟寶仍想求饒,妙佛冷森一句不必多說擋回。
悟利亦想領罰,潦倒禪師擋前,道:“咱該走了,你留在此是佛門損失!”
說完放掉悟寶,仍向妙佛拱手拜禮,領著悟利退行而去。
妙佛掌門目光抽縮不已,冷道:“走了也好,省得麻煩。”
悟寶仍想求饒。
妙佛掌門斥道:“給我惹的麻煩還不夠,帶去禁閉房!”
大師兄悟元最為開心,立即押人離去,其它弟子跟著散去。
妙佛沉思不斷,“我是做得過火了嗎?……”想想忽又笑起:“算了,佛渡有緣人,少了他倆,相國寺格調提高不少。”
笑完,邁步而去。
破落木屋顯得孤悽。
悟利和潦倒禪師相視盤坐。悟利顯得內疚萬分。
潦倒禪師爽朗一笑:“不必如此,人生本無常,起起落落自是應該,老實說我留下來多半是為了你,想替你領到一張度牒,誰知等了十六年,什麼也沒得到,這也是無常一種吧。”
悟利道:“弟子並不在乎這些,只是一時要離開相國寺,不知該往何處?師父要帶弟子回少林寺?”
潦倒禪師笑道:“你的道行可比師父高,回到少林是佛門大耗,你應該入世修行,那樣才能早得正果,何況你仍有心願未了,趁此辦完不也甚佳?”
悟利道:“弟子只想安安靜靜過著……”
潦倒禪師笑道:“能靜便靜吧,若有佛緣,跑都跑不掉,我想你我緣分已至此,他日修行全靠你自個了。”
悟利想及日後要自力生活,心情顯得沉重。
潦倒禪師笑道:“不必怕,在外頭只要顧得三餐飽,也不必四更起床做苦工,你會很快習慣,若真的不行,再回少林找我便是;此次出門,幾件事倒要提醒你,一、千萬別說你修有佛眼,否則將引得天下大亂。”
悟利不解:“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