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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頭髮。
母子親情宣洩,場面特別感人。
遠處夜驚容瞧得不禁動容,沒想到外表堅強毫不在乎的宋兩利,竟然是如此感性重感情之人,一哭已無法收拾,迫得她感受真情亦落下淚來。
山風冷冽,孤島悲鳴,人世一片滄桑。
許久許久,母子始較能控制情緒。
寒天兒突地推開宋兩利,激情說道:“讓娘看清楚些,你竟然長得這麼大了?而且還那麼英俊!”摸著兒子臉容,雙手不停抖著,十八年遺棄內疚直湧心頭,淚水不禁再滾下來。
宋兩利更是忙著替母親拭淚,直道不哭,別這樣,母子相認是好事.自己則笑涕皆來,反要母親拭它。
母子不斷想從對方臉容捕捉十數年回憶,以填補心靈空洞之空間。
足足再耗半刻鐘,情緒再度受到控制。
寒天兒道:“你坐吧,娘到裡頭替你倒杯熱茶,山上天氣冷,別涼著了;午餐要吃什麼?娘這兒沒啥好吃,但會弄得豐富些。”慈母心,不斷想殷切照顧以彌補十數年之遺棄過錯。
宋兩利直道沒關係,不客氣,他甚至想換他下廚,卻被母親拒絕。
寒天兒甚快端來熱茶,交予兒子飲用,隨又欣賞寶貝般瞧著,總覺兒子就是心頭肉,當年不得已遺棄,實是殘忍!
宋兩利不想觸動此問題,還是問了:“娘,您當時怎會?……”又覺難以開日。
寒天兒輕嘆:“是娘對不起你,當時環境實在無法讓娘照顧你,只有如此了,可讓你吃足苦頭!”淚眼含眶,千萬內疚無法彌補。
宋兩利道:“蘇小鳳已說過,她真是我的表姨?”
寒天兒頷首:“不錯。”
宋兩利道:“那我姓蘇了?……”直覺蘇(輸)兩利感覺似會輸很慘。
寒天兒道:“暫時從你姓吧,姓蘇的目前甚潦倒,不從也罷!”
宋兩利道:“聽說是蔡京害的?”
寒天兒臉色頓變:“小鳳說了多少?!”
宋兩利道:“都說啦!蘇家全是蔡京那群奸人害的,她要我幫她報仇,我原不信,但看來是真的了。”
寒天兒急道:“不准你說及此事,情況不完全這樣,大人的事,小孩不要管,娘只希望你平平安安活下去!”
她已讓兒子痛苦十八年,又怎肯讓他再做此仇恨相報之事?惟有將他置身事外,一切才能彌補些許愧疚。
宋兩利瞧她反應如此激烈,霎時怔住。
寒天兒見狀,知道反應過度,趕忙安慰道:“抱歉!娘實在不願你再捲入此漩渦,以你力量是對抗不了大人玩的把戲,你只要好好活著,高高興興過活,娘便心滿意足了,知道麼?”
宋兩利頷首:“孩兒懂的,只是娘為何加入明教,難道也是想對抗朝廷?”
“小孩子不要多問!”寒天兒原不想答,但心念一轉,還是稍作解釋:“我和明教有緣,加入他們也非對抗朝廷,而是南方人民實在太苦,多少能幫些忙,你既然是小神童,以後別把神霄派引到這裡,便是幫孃的忙了。”
宋兩利道:“怎敢?娘在此,孩兒拚了小命也要幫忙!”忽想及什麼,道:“南方窮,神霄派可富有得很,將來一有機會,孩兒便運銀子前來;最快一批是在杭州西湖湖底,孩兒埋得不少元寶,娘可以派人前去挖取,可讓那些人好好過活。”
寒天兒道:“你哪來元寶?”
宋兩利道:“還不是杭州王龐光汙的,我偷他一點,娘拿去用便是。”
寒天兒露出笑意:“你倒是有頭有腦,娘自放心不小。”想想,又道:“其實如若能分得食物,明教徒眾加入神霄派亦無不可。”
宋兩利笑道:“孩兒會盡量照顧。”
寒天兒道:“可別幫著神霄派做壞事!”
宋兩利道:“不會,師父雖狂了些,但還是堅守本分。”
寒天兒道:“那陰陽老怪呢?你們怎跟他們混在一起?”
宋兩利道:“沒有啊,是分開的,神霄派掌道法,他們掌武功,只對付武林門派,呃,對了,太陽尊者有封信,大概有關陰陽老怪之事,您瞧瞧。”
寒天兒接過信件拆閱後,臉色大變:“你跟陰陽老怪學功夫!”
宋兩利道:“是啊!他還傳我二十年功力,且讓我服下內丹……”
寒天兒臉色再變,怔叫不好,立即抓出銀針往兒子手上刺去,擠出血液,滴在石桌上,不斷以銀針撥動,甚至倒出藥粉檢驗,瞧得宋兩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