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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過報社了,他們說這篇報導和照片是私人提供,而他們不方便透露提供者的姓名。”高崎朔說。
“自由記者嗎?確實有這種人存在,有點像香港的狗仔隊。”
“真是這樣嗎?”高崎朔冷冷地問。邵溪樵則挑起了眉。
“高崎先生該不會是懷疑我吧?我有什麼理由要這麼惡作劇?”
高崎朔又盯著邵溪樵看了好一會兒,依舊瞧不出什麼詭異。
“我想邵先生還不至於這麼無聊。”高崎朔站了起來,在離開辦公室前對邵溪樵說:“也許有些失禮,但我還是說清楚點比較好,我和悠悠的事和其它人無關,希望各位不要插手。就是這樣,再見了。”
高崎朔走出辦公室,邵溪樵臉上才揚起一抹笑容。
“可以出來了。”他朝後頭的休息室喊。
古湘凝推開門走出來,臉上掛著笑投入丈夫懷裡。
“瞧,他果然來了吧。”她說。邵溪樵點點妻子的鼻尖。
“你倒好,投下個炸彈以後就躲起來看戲,高崎朔這個人可不是好惹的,如果你以為他只會設計衣服那就錯了。”
“所以才要你幫我,我老公你也是不好惹的人物嘛。”古湘凝在丈夫懷中甜
笑。邵溪樵只能苦笑著嘆氣。
“他果真氣沖沖衝過來了,那又如何呢?”他問。
“這表示他夠聰明、夠敏銳,而且……”古湘凝抬頭先給了她老公一個吻。
“這表示悠悠對他來說還挺重要的啊。”
照片事件就像在湖水中扔入一小顆石頭,並沒有激起太大的漣漪,就連秦悠悠這個女主角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因為那天的報紙早被高崎朔銷燬,而又沒有哪個饒舌的人多事來告訴她,直到今晚。
晚上六點,秦悠悠照例讓她家少爺送她到學校去。這門課的分組製作已經開始了,所以老師不再講課,只在現場指導她們的設計、製作,甚至模特兒的臺步訓練。
這對秦悠悠而言也挺難熬的,每回一進教室就受到漠視排擠,一動手做事就挨學妹罵,在一旁晃來晃去又要挨老師罵,所以她總是鬼鬼祟祟東藏西躲,好不辛苦。如果可以選擇,背公式寫試卷也許還輕鬆些。
不過說這些也沒有用,她還是想要學分、想拿文憑,所以她必須忍耐,否則如何對得起父母,還有一直接送她上下課的少爺呢?
就這樣,今天秦悠悠也是抱著強烈的企圖心進了教室,誰知道同組幾個學妹們的臉色比往常更為難看,叫李露鈐的那個甚至還面露兇光狠狠瞪了她一眼,教她打了幾個寒顫。這是怎麼回事?她又做了什麼得罪她們的事了嗎?
謎底在休息時間揭曉了。老師一出教室,她就被幾個學妹叫到外頭的樓梯轉角處,四個學妹將她圍在中央,個個都以厭惡的眼光瞪著她。
天啊!校園暴力事件就要發生了,而且是學妹毆打學姐;這萬一要是上了報,大家是會同情她還是嘲笑她呢?
“這個……”秦悠悠強壓下心頭的恐懼並擠出笑容。“學妹們找我有什麼事嗎?如果是有關展覽……”
“跟展覽沒有關係,只是要你看看這個!”叫季芸的學妹將一張報紙攤在她面前。
“這女人就是學姐沒錯吧?”
秦悠悠這是第一次看見那張照片,當她認出照片裡的人果真是她和少爺時,簡直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為什麼她跟少爺的相片會被刊登在報紙上呢?他們又不是什麼明星或政治人物。
她想將報紙拿近點看看上頭寫些什麼,站在她面前的李露鈐卻伸手將報紙搶了過去。“學姐太過分了,為什麼不說你認識高崎朔?!”她怒聲道。
“就是啊,還說什麼重修了幾回,認識那個人的話還需要這麼辛苦嗎?學姐究竟是什麼意思?”錢小曼也開口了。
“你大概得意洋洋等著看我們笑話吧?”孟美則是冷冷地說。
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秦悠悠啞口無言。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們在說些什麼,卻又沒有機會為自己辯解。她認識少爺不行嗎?為什麼她們都這麼生氣?
“你們……”
“你好狡猾,學姐,我們差點就被你那副傻樣子給騙了!”季芸說著,還推了她一把。
“別太得意了,學姐。你或許認識高崎朔,但我跟他其實也算有點交情呢。”
李露鈐說著,將一本雜誌塞進她手裡。“看見這封面沒有?是我姐姐拍的,她是高崎朔的親密戀人,這事在演藝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