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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喘得太過厲害,他的話已經說不太清楚了,雙眼也開始迷了霧,他擔心自己除了痛苦,還會露出別的神色嚇到這些人,求救似的轉向站了起來看著他的男人,“……救……”
太過難受,那汗就跟雨下似的,幾乎都溼透了衣服,一個趨勢就摔地上去了,幸好某人眼明手快,給接住。驚嚇了旁邊的幾人,開始求聲救人。
“彼岸公子無論如何請幫幫我兒……”
“彼公子……”
“你們出去。”一把將人抱起,彼岸也不想理這些只會礙手礙腳的人,冷冷地丟下了一句,將人放在床上靠著床欄坐,看著那人拼了命地忍耐,他越發的想不明白了,為何要忍,為何不向他求救,為何不像剛開始那夜,直接騎上來自己找辦法?
大約,因為有他人在場?
想到這層。
轉首看那幾人還嚇傻了愣在屋裡沒動,他的神色變得有些冷凜,而旁邊的霍青風臉上都是汗水,全身因疼痛而緊緊地抓著身邊男人的衣,似乎這般抓著,就能抓信救命稻草一般,給了他一絲的安心。視線想投向屋裡的人,卻因無力而抓不住焦點,“不、不……治了……不治……”
屋裡有人,他不能讓這男人動手,他知道,這男人太過潔白,估計連害羞之事都不是很清楚,他擔心這人直接就將事情表現出來,那就真是想死都死不了的。
聽到那帶著隱忍痛苦的斷斷續續的聲音,一家人可都慌了,想上前又有些擔憂叫那紅衣男子生了氣,若他此時生氣,那他們的兒子估計就真沒救了。“怎麼能不治?要治要治……那我們出去了,望彼公子盡……盡力而為。”趕緊邊勸邊退出去。
夫人與兒子攙扶著,一家人外加下人都退了出去,門是從外頭給拉上的,床頭邊上立著的人看了一眼那合上的門,想也不想就甩了一下那寬大錦華的袖,彷彿帶了陣幽風,只聞‘喀’的一聲,就跟昨夜一樣,門從裡頭給上了栓。再收回視線時,倚著床頭的人一手緊緊地抓著床頭的柱板,一手抓著自己的衣,汗如雨下,嘴唇咬得泛白處,角邊滲出了血,全身不住地顫抖著,雙眼也開始渙散,活像下一刻就會崩潰了。
微蹙了一下眉頭。
“他們都出去了。”看著這人這個模樣,一向平靜的人,不知為何,有了一絲的煩躁,那種躁感很微弱,但對於常年毫無情緒波動的人來說,輕而易舉就發覺了,他不禁微蹙了一下眉頭,不過馬上就放棄去在意那一縷看不見的東西,坐了下來。
以為要開始了,這人抖得跟篩子似的卻搖了頭,好半響才從那□□中吐出不是很清晰的字,“不……不做……我不……”
這回,彼岸直接就挑上了眉頭,因為他無法理解。
“為何?”大約是真的無法理解,他問出了口,而那沉溺在痛苦與欲^望之中的人,沒辦法想這些,只是斷斷續續,“外頭……聽……得見……”
因為外頭有人,還是他的那些至親,如果現在開始做那種事,一定忍不住發出可怕的聲音,到時外頭的人不可能聽不到。就為這個,他寧願忍著痛苦,就是唇咬破了,全身抖得厲害,也不願意做?
彼岸又想問為何了,不過這次他沒問,只是淡淡地看著那由紅開始泛紫的人,彷彿在看一樣很奇妙的東西,而非一個人似的。許久,才吐出一句,“他們不會聽到。”
說完,他已經將人壓在了床上,就跟前兩個晚上一般,將那溼透的衣給解下,而他自己的衣,只是一甩手,如風一般飄了出去,落在床前的地上。
第21章 微妙關係
霍青風是憑著僅剩的一絲理智問了句:“為什麼?”
他清楚得很,即便現在不做,一會兒自己若是沒了理智,照樣會爬到這個男人身上像頭髮情的雌性,毫無廉恥地求^歡,然後張開雙腿,求著這個男人給他,更多更多的。
不懂身下人想些什麼,彼岸依樣畫葫蘆般,按著昨夜的步驟,拿出那瓶子的藥,先摳出一坨往那個地方抹去,然後開始下一步,聽到那淡淡的疑問,他答得心不在焉,“我設了結界,一般人聽不到這裡面的聲音,你直管叫出來也無妨。”
“……為什麼?唔啊!”那瘙癢得發疼的地方因有異物進入,彷彿得到了一絲的安慰,舒服得叫他那一絲理智都快飄走了,連問怎麼設得了結界,為什麼會設結界這樣的問題,他只能用‘為什麼’來取代了。
他其實有許許多多的疑問,就像昨晚,為什麼只是輕輕一甩手就將門栓給上了;為什麼每次他們那麼瘋狂的行為,卻並沒有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