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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這麼趴著冥想,忽然聽見班裡有人歇斯底里地喊我的名字,“林默,林默!外面有人找!”
我睜開眼向外望去,就看見自己剛剛還在冥想的那個人一臉魅惑的出現在視線之內。
跟蘇漠北並肩站在走廊裡,望向樓下三三兩兩穿梭於校園之中的學生,我始終沉默。我覺得自己和他真沒什麼話可說了,他總是這副鬼德行,實在讓我很是惱火心煩。
於是我忍無可忍地開口,“說吧啥事,快點啊,我一會還有課呢!”
他眯著一雙深邃漆黑的桃花眼,一副無賴相,“呦,這才幾天不見怎麼就這麼生疏了啊!身體怎麼樣了?”
我的語氣很不好,“託您老的福,自從離開您之後,身體倍棒,吃嘛嘛香!”
“呵呵,”他乾笑了兩聲,說不清什麼含義,像自嘲,卻又不完全是。他問我,“你現在有男朋友了嗎?”
我仰頭看他,作出很天真的表情,“男朋友?你問哪個?”
一句話就給蘇漠北噎了回去。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睛微微眯起,冷冷注視著我,帶著風雨欲來的戾氣。他說,“林默,你最好別碰到我的底線!”
我毫不示弱地回視著他,冷笑,“你又碰了我多少次底線?就許州官放火,還不準百姓點燈?”
他愣了愣,很快便又恢復了那種不可一世而又掌控全域性的迷離微笑,他問我,“林默,你跟我說實話,離開我你後不後悔?或者我這麼問,你會後悔嗎?”
我當即就怒了。蘇漠北,你可以對我不好,可以不愛我可以繼續玩你的追逐遊戲,可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我的容忍當作你不要臉的資本!
我依然冷笑,“是,我後悔了。後悔我怎麼會認識你,後悔我怎麼會愛上你,後悔我這個**怎麼會給你那麼多機會原諒你包容你,讓你一再地傷害我,甚至傷害得理所應當!”
這句話說完我就哭了。壓抑了許久的委屈如洪流宣洩而出,那些眼淚連著我心口最柔軟脆弱的部分,每一滴都像是從我的身體中撕裂而出,令我的胸口一陣陣沉悶的刺痛。
我從小到大幾乎沒有眼淚,可現在卻為了這麼個不值得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哭到歇斯底里。我咬緊牙關,幾乎是一字一句地迸了出來,“蘇漠北,我已經戒掉了吃回頭草的癖好,這點你永遠給我記住了!”
說完這句話,我整個人都像是脫水一樣,再沒有任何力氣去想任何事情。不去看蘇漠北瞬間啞然而又震驚的表情,我昂起頭,以一個利落而決絕的姿態轉身,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教室。
呂筱然遞給我一包面巾紙,一臉擔憂地看著我,“默默,你沒事吧?”
我毫不顧忌形象地扯了張紙醒了醒鼻涕,抹抹未乾的淚痕,衝她無所謂地笑,雖然我想象不到自己的笑容有多麼醜陋多麼畸形。
“我能有什麼事?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就該放棄了,是我自己看不清。呵,算了,這樣也好,再沒關聯了。”
見她仍用一種極不信任的眼光看著我,似乎在質疑我話中的可靠性。畢竟我原諒他包容他已經成了一種潛移默化的習慣。我吸了吸鼻子,像是安慰她又像是自我慰藉,“安啦安啦,別用這麼曖昧的眼光看著我,我肯定不會想不開的!你想啊,地球是圓的,好男人那麼多,我這麼好的女孩子,他們總有一天會轉到我身邊的!”
呂筱然拍拍我的肩,露出一副聖母般的微笑,她說,“丫總算開竅了!以前你跟蘇漠北糾結那會兒都快給我愁死了,分分合合那麼多次,你們玩得不累我看著都累!”
她沒意識到自己這句話有多大聲,但是當我看見所有人一副瞭然的神態以及瞬間爆發出的起鬨聲時,我真是連撞死的心都有了。
無視掉炸開了鍋的教室,我懨懨地伏在桌子上,開始裝屍體。
不得不承認,對於高中這個混合了敏感、八卦以及敢做不敢當等行為的群體來說,上次那個蘇莫南或許還不會產生太大的話題,而蘇漠北,這個穿著潮流,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濃濃魅惑氣質的男子無疑引發了一顆重磅炸彈。
放學的時候,一堆女生圍過來,帶著豔羨和嫉妒的眼神問我,“哇,林默,那型男居然是你男朋友啊,小樣兒可以啊,哪個學校的,跟姐們兒說說!”
看著她們一張張狼一樣閃爍著興奮光芒的花痴眼神,我疲憊地擺擺手,送了她們一句箴言,“珍愛生命,遠離男人。”然後拎起書包,拉上呂筱然慢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出門的時候,我聽到有男生在悄悄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