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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也不怎麼樣嘛。”風世彬見韓澤宇剛才還有說有笑的跟在若夕的身邊,現在不冷不熱的跟她說話,乾脆把矛頭直接指向面無表情的若夕身上。
“你…”若夕沒吭聲,倒是韓澤宇為若夕出頭。
“理她做什麼,難不成狗咬你一口,你要再反咬一口?”若夕打斷韓澤宇的話,把東西交給下人,自己拿過帽子和披風穿戴好。
“風若夕,你說什麼…”
“聽不清就算了,韓澤宇,我們走。”
“哦”韓澤宇應聲,也不再理那個兩個人,跟在若夕的後邊就走。
“豈有此理,風若夕我們等著瞧!”風世彬猛一掌拍在旁邊的石柱上,對著若夕的背影狠狠的吼了一聲。風葦川則眼神冷冷的盯著若夕個韓澤宇的背影,手重重的拍到石桌上。
兩個人一路無話,到了恭親王府的別院門口,韓澤宇看了看若夕的臉色猶豫的說:“風若夕,她們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你父侍也不希望你整天都是愁眉苦臉的…”
“知道了,我沒事,到你家門口了。”
“那我就下車了,改日再聚。”
“嗯”若夕點了下頭,看著韓澤宇下了馬車。
馬車一顛一顛的往風初立的府上而去,若夕躺在車裡,面色不善。風世彬,你就先高興著吧,等我把那邊收拾好了,咱們就好好的算算總賬。司馬幽舞吃的藥過兩天應該就顯出效果了,呵呵,關於司馬家的證據還在收集整理中,以後還需要找一個好的時機讓它公眾於世,最好是能弄得全民公憤的那種地步,然後才好下手徹底剷除司馬家的勢力,現在你們就先蹦跳著吧。
下了馬車,若夕剛回到自己的房中,冥就出現了。
“主上,乾傳來的訊息。”
若夕把外套脫下,坐到桌子旁邊,拿過冥手中的紙條。
巨水幫被人挑了場子,幫主重傷,副幫主死掉,手下地盤被凌煞幫佔據。
“巨水幫,凌煞幫…”若夕看向一旁的冥。
“巨水幫是三皇女手下的一個勢力,是淩水一帶比較大的幫派,管制著淩水的水道,跟凌煞幫是死對頭。凌煞幫是二皇女暗中支援的,這次凌煞幫突然襲擊巨水幫,導致巨水幫幾乎全軍覆沒,淩水的水道管制權現在基本上全部落在凌煞幫手裡。”
“這樣啊,看來風寒玉忍不住了,先出手了,那麼風飛燕那裡呢?”若夕把玩著桌子上的水杯,一臉的興趣盎然,絲毫不知道風寒玉這麼快出手跟自己有莫大的關係。
“淩水的巡府最近因為貪汙受賄,搜刮民脂民膏,霸佔良家公子給免了官職,判處死刑,聽說新上任的巡撫是六皇女的門人。”
“這可真是個不錯的訊息,告訴乾,讓她繼續探聽訊息,讓勾和缺也出去活動活動,把水攪得越渾越好,但是不要被人發現。”若夕勾起嘴角,眼睛眯了起來,一看就知道在算計著什麼。
卷二 鳥欲高飛先振翅 湧入煊城
在風初立家裡住了四五天,若夕準備打道回府了,雖然在風初立家裡也跟在自己家裡沒什麼區別,府裡的人也對自己挺恭敬挺照顧的,可畢竟不是自己的窩,再怎麼也少了一種認同的感覺,所以若夕才想著要回去住。
風初立對若夕自然是極力挽留,無奈若夕打定主意回去,只得讓若夕離開,臨走時送了好大一堆毛皮之類的衣服和保暖的用具,看的若夕是哭笑不得,那也實在是太多了吧,馬車上差點就沒她坐的地方了。
正要走時,若夕突然把頭伸出簾子外邊:“姐啊,問你個事啊,你很喜歡那種塗著厚厚的白粉,長著血盆大口,抹得跟鬼一樣的男人嗎?”
“什麼?誰?”風初立沒聽懂若夕的話,眉頭皺了皺。
若夕跟車伕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一會兒趕快走:“你親你府裡的那些男人的時候都沒覺得像親某種動物嗎,晚上一起睡覺都不會覺得害怕嗎?快走!”
車伕得了若夕的指示,馬鞭一甩,駕著車飛快的離開了,剩下風初立站在原地聽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反應過來苦笑了一下:“這丫頭,真是!”
“管家,咱府裡哪個誰惹到小九了?”風初立邊回府邊問跟在身後的管家。
“應該沒有誰吧,九殿下整天都待在屋子裡沒出過房門,應該沒見過府裡的側妃。”管家也是聽的一頭霧水。
“血盆大口,抹得跟鬼一樣,長得還真是好,改日可得好好看看府裡的那些男人到底誰能長的這樣驚世駭俗。”風初立呵呵笑了一下,直接朝書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