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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乍現,他溫柔笑著,那抹暖洋洋的笑意卻陡然一變,惡狠狠地逼到她面前來——
告訴我,你真的親眼看見了嗎?!
是嗎?!
是嗎?!
是嗎?!
嗚……他問得很嚴厲。沒有,不是,她根本沒看見,她誤會他,當著那麼多人面前對他發脾氣,不聽他解釋,她、她真壞,怎麼辦?怎麼辦……
“歐陽……嗚嗚……歐陽……”邊睡著,竟也能流淚。
“噓……我在這裡,你乖,不要哭了,好不好?”低啞嗓音滲進她的聽覺,將她從夢中幽幽喚出。
江心雅再次掀開眼睫,幽暗中,男人的眼睛像掛在夜空最亮、最神秘的星,正對著她眨呀眨的。
好半晌,她沒辦法反應,只是張著大眼睛,呆呆望住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龐,看得入神。
“傻瓜,是我啦。”歐陽德剛忽然咧嘴笑開,手指拭著她嫩頰上的清淚,擦完一滴還有一滴,他心一驚,幽幽嘆氣:“唉,你怎麼有這麼多淚?根據一九九九年美國賓州一份研究報告指出,淚腺發達的人,特別容易受到球狀結膜菌感染,但是——”話一頓,口氣突然變得嚴肅,好像正要發表什麼重要理論。
江心雅紅唇掀動,沒發出聲音,就這麼怔怔等著。
“但、是……不會得乾眼症。”
呃……
她眨了眨眼睫,這才有些明白,他是在逗她。
“嗚……”不知怎地,胸口發酸,她癟癟嘴,又哭了起來。
“老天……”耍寶的招式太爛,歐陽德剛嚇得有些手足無措,連忙坐起身,把小小的她連同睡袋和羽毛衣一同抱進懷裡,緊緊擁著。
“對不起、對不起!你乖,別哭了,心雅啊……”啞聲喚著,他頭俯下,溫柔地吻住她的小嘴,貼近的峻頰沾上一片熱潮,他的臉也溼了,舌輕輕循著她美好唇形撫弄誘惑,成功地探進,找到了她的香舌。
體溫一下子覦高,嗚咽化作一聲嚶嚀,江心雅熱切回應著,從睡袋中掙出細瘦臂膀,摸索他寬闊的胸膛,掌心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而那顆心啊,她捧持在手,怎能不懂得珍惜?
片刻,吻由熾熱轉為細柔,他的唇改以輕啄,呵護著她的五官和嫩頰。
“歐陽……”那聲音並不好聽,鼻音太重,卻有楚楚可憐的味道。
他眼眉微抬,凝視著。“我在這裡。”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光線不足,看不清她紅得像熟透番茄的小臉。
俊唇揚起好看的弧度,他略微沙啞地說:“我說了,今晚要來找你。欣欣沒跟你說嗎?”他又動用關係趕辦了一些入山的必要證件,拖到午後才出發,也幸好登山社這次腳程散漫,早早在湖邊紮營,他才得以趕上。
其中細節對江心雅來說有點錯綜複雜,她沒再花心思思考,最重要的是,他在這裡,來到自己身邊,而兩人正親密地相依偎:心是這樣親近。
“……你找我幹什麼?”
大手撫摸她的發、她的臉,他牽動唇角,過了奸幾秒才慢慢地說:“你說頭好暈,想好奸地睡一覺,睡得飽飽的,等清醒過來,才有力氣弄清楚一些事……我想問,你是不是想明白了?”
她昨天在“杏林春”丟下一句話——我們不要見面吧。絞得他頭暈目眩:心臟痛得差些移位。
他知道她的,平時雖然有些小迷糊,個性柔柔軟軟的,伹真要固執起來,八匹馬加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因此很多事不能用強硬手段,逼得太緊,她逃得更遠。就拿這次事件來說,他的解釋起不了大作用,只能等她睡飽了、想通了,可是這等待的滋味實在痛苦,他的心從昨天就一直懸在半空中,七上八下。
他的嗓音透出顯而易見的緊張,而那對眼深邃無比,她靜靜凝著:心湖已掀起波濤,清楚感覺到他擁抱的力道,彷彿要將她嵌進身體裡。
喉嚨梗著硬塊,她想嚥下,想開口告訴他,一時間卻難以成聲。
以為她還在生氣,仍怨著他,歐陽德剛又是嘆氣。唉,今晚的他似乎特別愛嘆氣。
“你如果願意聽我解釋,我現在就源源本本跟你說……心雅,我和她真的只是朋友,最普通的那一種。曼麗近來常往‘杏林春’跑,是因為她八月份準備在大陸開拍一出古裝電影,裡頭的男主角是一名神醫大俠,她要我去演。”
“什麼……”江心雅嘴巴張成小小的0形。
他苦苦一笑。“是真的。聽說有好幾幕是男主角幫女王角、女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