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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責任一樣。”
他說得極其不確定,蕭寧裂開嘴,算是個笑,“我真沒想到你還挺單純的,這和處女情結是不是類似?”
“小寧?”盧巖終於覺出點不對勁了,“你大姨夫要來了啊?怎麼說話的?我在和你認真討論問題喂。”
蕭寧閉口不言,覺得語氣可以平穩了才開口,“那你的意思是,你對夏離是認真的?你才和他見面多久?”
“這種事怎麼能和見面多久掛鉤。”盧巖像是脾氣上來了,不贊同地反駁,“再說之前我和他在遊戲裡認識也不短時間了。”
蕭寧捏著安全帶,宛如盧巖剛剛靠過來的溫度還存在那裡,他努力了幾次,還是沒笑出來,“認真的?你在和我開玩笑麼?你怎麼會對一個男人認真?你對誰認過真?”
這話已經是罵人了,盧巖沉下臉色,“蕭寧?你說這話是認真的?你說是,我就揍你。”
蕭寧平直地扯著僵硬的嘴角,慢慢看向盧巖,“我才想問你,盧巖,你是認真的嗎?你是認真的?”
盧巖不認識他般地瞧著他,就憋不住地笑了出來,“再和你說下去我都要不認識認真這兩個字了,小寧,到底怎麼了啊?是啦我知道我之前是戀愛死太快,但就算你之前覺得我人不太正經,現在我想認真了,你不該感到高興嗎?”
高興?
我該高興什麼?
蕭寧想伸手摸摸胸口,他想到他那時一個人在操場邊發呆,還是個小孩子的盧巖跑過來問他,“我們缺一個人你來不來?”。
他想到那時他揹著踢球崴了腳的盧巖進醫務室,盧巖說“你這個人真夠意思,以後我罩你。”。
他想到那時有人揹著他在教室裡說他壞話,盧巖潑了對方一杯水,事後很是驕傲地告訴了他;他想到盧巖告訴他,“學費這種小事而已啦,你努努力掙個獎學金,吃飯就跟我一起,我請客無所謂。再說我爸媽那麼喜歡你的,我都告訴他們了,他們說了要幫你的。今晚去我家吃飯。”。
他想到大學裡盧巖太受歡迎被一群本地學生看不慣,就他和盧巖兩個人對上五六個大老爺們兒,事後都進了醫院,盧巖躺在病床上衝他笑,“你怎麼跟我媽一樣囉嗦,先管管你自己,都被揍成豬頭了。”
原來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啊。
盧巖接了個電話,“好,你在大門等一下,我們馬上就過來。”掛了電話他轉頭不放心地和蕭寧叮囑,“你大姨夫要來了我不管,我警告你,一會兒別給夏離甩臉子啊。”
說著頓了頓,他撇開眼道,“還有啊,別亂和他說我以前交了多少物件。”
看著盧巖猶如小孩一樣興致勃勃的側臉,蕭寧只覺得胸口漏了個洞,開著的車窗不斷有晨風吹進來,一時間似乎什麼都被吹涼了。
——你的生活是你自己選擇的。
這說到底,還是他選擇的。
是他選擇什麼都不做,是他選擇什麼都不說,隻眼睜睜地看著一切發生。
事到如今,事到如今。
是啊,已經事到如今了。
*
蕭寧想不通,為什麼他現在思緒混亂,只想找個地方好好靜一靜,卻還得去陪盧巖的男朋友。
沒有大清早就開始逛街的,所以盧巖送他們去了商業街之後回了公司開會,為下午的洽談做最後的準備。蕭寧恍恍惚惚地則帶著夏離坐進星巴克,點了兩杯咖啡。
蕭寧付賬的時候夏離還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掏錢。
“別客氣,你來A市玩,我怎麼也得盡點地主之誼。”蕭寧定了定神,笑著讓他先去找了個位置,等到咖啡做好,端著兩杯拿鐵上了樓。
他對夏離其實說不上討厭。
他有什麼資格去討厭?
不動聲色地仔細觀察著夏離,蕭寧不得不承認他帶著一些討喜的特質,但也想不通到底哪裡特別到盧巖會另眼相看,這種想法讓蕭寧覺得自我厭惡,卻揮之不去。
他真想像言情小說裡惡毒女配那樣矯情地問一句,盧巖到底喜歡你什麼?
夏離儘管還有和陌生人相處的些微侷促,但總體上性格還是較為開朗的,抱著大杯的咖啡和蕭寧主動聊起了天,他在一家廣告公司實習了三個月,也算才從大學裡出來,聊的都是學校的事,這勾起了蕭寧學生時代的回憶,讓蕭寧也不由得多說了兩句。
“這麼說起來,盧巖和你是大學同學了吧?”夏離饒有興趣地問,蕭寧嘴裡快熬出一鍋苦水,還得頷首道,“我和盧巖從小學開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