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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點點頭,道:“是水龍幫和飛鷹堂的弟兄們有些過節,在這裡鬧了起來。這是常事,姑娘不必驚慌。”剛說罷,只聽得“砰!砰!”兩聲,兩個彪形大漢被人從二樓的欄杆上擲了下來。兩個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砸碎了一張大桌,上面的酒菜灑了一地。樓下的座客卻是見怪不怪,大家只回頭看了一眼,便又重新划起拳來。
在被砸的桌子上吃飯的是兩個黑衣青年,一個個頭極高,粗眉大眼,一身粗布短打,看上去甚為幹練。另一個雖矮他半頭,卻還是要比常人高得多,蜂腰猿臂,穿著一身灰袍。兩個人顯然是外地人,顯然是來錯了地方。別人的桌上全是菜碟,他們卻一人捧著一碗白飯,桌上空空如也。兩人看著有人掉下來,連忙託著飯碗,移到隔壁的一張桌子上坐下,捧著白飯繼續吃。剛吃了一口,樓上又擲下來兩個人,一個眼見著又要砸在他們的桌子上,只見高個青年伸手在來人的腰上一託,一送,那摔下來的人本是四腳朝天的,居然被他象撥算盤似地在半空中翻了個兒,居然雙腳著地大步不迭地跑了出去。另一個人落在個頭略矮的青年旁邊,他卻理也不理,任那人狗啃泥似摔在眼前。只聽那高個子道:“上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同伴道:“既然有人摔了下來, 又不是自己跳下來的,自然是發生了事。”
高個道:“我上去看看。”說罷要走。他的同伴卻一把拉住他,道:“你別去。這裡人多事雜,沒來由別去惹麻煩。謹記行走江湖安全原則第八條:藝高切忌膽大。”
荷衣一聽,撲哧一聲,差一點笑了出來。
高個顯然不買同伴的帳,道:“我偏要上去看一看,究竟是什麼人在這裡撒野。”沒等同伴回口,他的人已經一溜煙的竄了上去。沒過多久,只聽見“砰”的一聲,又掉下來一個人。樓下的黑衣人伸手一接,正是自己的同伴,臉已經被人打出了血,便將他扶了起來,道:“叫你別上去,你偏不信。非讓別人把你的臉打破了才好。”那高個青年顯然不服輸,用手把臉上的血一抹,將同伴一推,又衝了上去。
荷衣依然喝著菊花茶,覺得這兩個青年甚有意思。不多會兒,樓上嘩啦啦一陣亂響,有幾個人從窗外飛了出去,又一陣杯碟破碎之聲。然後一切安靜下來,那高個青年得意洋洋地從樓上走了下來。
他的同伴道:“擺平了?”
高個人道:“擺平了。”
同伴道:“他們究竟為什麼打架?”
高個道:“我不知道。”
同伴苦笑道:“你不知道?你也不問?”
高個道:“人太多,來不及。不過是些江湖恩怨,跟女人吵架一樣,永遠不知道誰是誰非。” 正說著,卻見有個矮胖的中年人不知什麼時候已一聲不響卻笑容可掬地站在了他的身後。中年人肚大腰圓,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他一邊摸著身上嶄新的藍緞子,好象對衣服的質料極為滿意,一邊用一塊絲帕擦了擦右手食指的漢玉斑指,好象正在等黑衣人說完。
高個子道:“閣下找我有事?”
中年人道:“不敢。在下翁櫻堂,是這個小店的老闆。方才公子打破了本店五十二個碟子,又砸了三張桌子。這碟子是本店從景德鎮運來的,桌子是紅木的,加在一起,一共五百零三兩五錢銀子。如果公子府上有現銀的話,就麻煩您送過來;如果不方便兌現,銀票亦可。大通,百匯,隆源,寶豐四大銀莊的銀票我們通收。”
高個子冷笑,道:“剛才那一夥人又打了你多少東西,砸了你多少桌子?你可要他們賠來?”
翁櫻堂道:“他們已經賠了。不信你看,這是收據。”
他果然遞過去一張紙條和一張銀票。高個子皺起眉頭,道:“我沒有這許多銀子。”
翁櫻堂道:“這就奇了。這桌子又不是你家的,你也不打算賠,你為什麼還要砸?方才那些人之所以要砸,是因為他們預先告訴我他們準備好了賠的銀子,我才讓他們砸的。”
高個子道:“那一夥人,難道他們吃飽了撐的?又砸東西又付錢?”
中年人笑道:“這有什麼奇怪呢?兩幫相鬥總要找個場子。他們共同相中了我這塊地方,覺得杯子碟子砸起來有趣,只要出夠了銀子,儘管砸。只因這裡人來人往,訊息走得快。他們要個名頭,好讓江湖知道水龍幫和飛鷹堂的勢力,再加上一點過節也要在這裡擺一擺,所以也就幹了起來。閣下糊里糊塗地參和了進去,又多砸了些東西。兩幫的人都說他們只賠他們自己砸的那部分,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