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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哨再次響起,大家紛紛回到場上……
宿舍樓門前段玉剛和大家圍坐一團吃慶功宴。他們興致勃勃地高唱:勝利在向你招手,曙光在前方……滿曉星開心地笑著,她已經喜歡上了這個集體。
老兄弟滿臉通紅地站起來:哎,我提議,咱敬滿曉星一杯,今天她是大功臣。太爽了,皮軍那幫人做夢都想不到輸給咱佈置的奇兵了。
大家紛紛向滿曉星舉杯。
滿曉星不知所錯:別,別,我不會喝酒。再說,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段玉剛親熱地捅她一下:你就別謙虛了,要說起來,沒你我們也不怕他們,這不你一來,更顯的我們厲害了。
小貓撲哧笑了:輸給一女的,皮軍他們還不把肺氣炸了。
大家哈哈笑起來:爽!
只有丁惠茹酸酸的,她忽地站起來:你們別咋呼了,還嫌不風光啊。滿曉星,你回去不?咱倆一道走。
眾人趕緊攔著:幹嗎啊,丁姐,大夥正在興頭上呢。
是啊,好久沒這麼痛快了,來,來,你也喝一個。說著給他們丁惠茹遞過一瓶啤酒。丁惠茹賭氣地抓過來就喝,目光卻撇向段玉剛。段玉剛假裝沒看見,繼續和別人打鬧。丁慧茹內心很酸楚。
這時候樓上響起了吉他聲,還有悠揚的歌聲。
呦,劉三姐對歌?聞安,把你的絕活亮出來,跟他們來場對臺戲。大家都給聞安鼓掌。
聞安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偷眼看丁慧茹。丁慧茹心裡正彆扭著,沒理會他。段玉剛鼓勵他:彆扭扭捏捏的。來一段。也讓你師姐開開眼。
我們的八十年代 第二章(16)
聞安掏出了口琴,吹了起《深深的海洋》。樓上的吉他也跟隨聞安和起了《深深的海洋》。大家都停止了吵鬧,沉浸在浪漫而美好的嚮往之中。
你們的單身宿舍真有意思。滿曉星由衷地感慨。
老兄弟趕緊接話:很有味道吧?你師父住樓上那間,我的宿舍在他隔壁。有空常來串串門。
丁惠茹見機別有用心地插嘴:你們那兒那叫宿舍。狗窩還差不多!幸虧玉剛那兒我經常幫著收拾,比你那兒還像點樣。
老兄弟很掃興:哎,給我上眼藥是吧?我還跟你說……
段玉剛趕緊攔住他們的話:行了,吃東西也塞不住你們得嘴啊。
所有的人乘興跟著聞安的口琴聲一起嚎了起來。
大家盡情地唱著,滿曉星盡情地笑著……
二車間的幾個人剛好路過,看到段玉剛他們如此瘋狂的慶祝場面,感到很氣憤。他們趕緊跑去找
正在打著檯球的老皮。
二炮他們在宿舍樓那兒玩的正歡呢,滿曉星也在,辦不辦他。你不正想當著滿曉星的面栽栽二炮了嗎?
咱別在廠宿舍鬧了。
老皮想了想:說得對,這樣,你先去盯著他們,我們抓緊把這盤收了。
那些人像喝了興奮劑似的跑了。
段玉剛這夥人唱得正歡,唱不過癮就開始對著樓上喊:樓上的,來一個,樓上的來一個……段玉剛擔心鬧下去又要惹麻煩急忙攔住,開心地大喊:行了,演出到此結束。祝同志們晚安!
滿曉星餘興未消,和段玉剛建議:乾脆,以後我們組織一個合唱團吧。段玉剛看著還充滿天真的滿曉星搖搖頭:我們這都是瞎樂和,上不了檯面,等明天一開車,天天累得賊死,哪有功夫呵。
聞安一聽很高興:我覺著這個建議挺好,現在廠裡幾乎沒有什麼業餘活動。
那是你格色,喝酒打牌下象棋不是業餘活動?兄弟一拳搗裂西瓜,掰成數塊。聞安遞給丁惠茹和滿曉星一人一塊瓜,滿曉星看看眾人都吃得稀里嘩啦,滿臉滿嘴都是西瓜汁,滿曉星也毫不顧忌地啃了起來。
滿曉星邊吃邊和聞安說話:聞安,他們誇你是秀才,你平時都喜歡看什麼書。
歐洲古典名著,《復活》、《紅與黑》、《基督山伯爵》之類的。
你喜歡詩歌嗎?
沒有研究……
老兄弟湊趣:還研究呢,菸酒還差不多。說的跟真事兒似的。
文盲,旁邊待著。段玉剛見老兄弟搗亂,把他推到一邊。丁惠茹不平地:你這話傷大夥了,這堆人裡誰不是文盲,呵,對了,滿曉星不是。
滿曉星沒有領悟出丁慧茹話裡的味道,很認真:丁姐,你不要自卑,我覺得……丁惠茹搶白她:我沒自卑,我是怕段玉剛自卑。
只有段玉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