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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吃一塹長一智,萬言萬當都不如一默,更何況像她這種萬言一當的。說了什麼又惹惱了禹珩,吃虧的總是自己。
儘管很多次她都不知道惹惱他的原因。
可是她不說話,不代表就不會惹惱他。
齊王殿下的脾氣,她是越發的摸不透了,很多時候在她看來都像是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喜歡莫名其妙地找茬兒。
比如吃飯的時候她必須得小心地幫他把碗裡盛的湯吹到合適溫度;比如挑食到無語最後還是她看不下去了給他講了點營養健康方面的知識他才改進了一些;比如他作畫或撫琴的時候她若稍微開小差被他發現就要被罵……並以他每晚睡覺前非得讓她講個故事或者唱首曲子而作為折磨她一整天的終結。
禹珩這個形象以比從前更強硬霸道的方式充斥了她的整個生活;而他也似乎很享受看到她為他提供各種保姆式陪讀式書童式丫鬟式的服務。
她的工作量越發大起來,每天都累得倒頭就睡。其實這樣對她來說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她就沒有時間想別的事情了。
那些想著想著就睡不著的事情,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困擾她了。
似乎連那個人的影子,也終是淡去了。起碼現在她不經意的看到手腕上的鐲子時不是心中紛亂而是大腦空白。
其實她大可不必非要戴著它,既然作為賠禮收下了,戴不戴是她的自由。可是一想到那天他那句不加任何修飾的“我喜歡你”,溫柔和緩卻似又不容置疑的語氣,令她總會莫名的心跳加速。等回過神來她只能低咒自己一句“你TMD的已經沒救了”。
其實她不知道,那時她的臉上洋溢著的是一種叫“幸福”的溫柔笑容。
或許依然戴著那個鐲子的原因,是因為內心還偷偷留著一點希望。她不想深究,一來是每天沒有多餘的精力,二來是害怕那點希望會演變的越來越大最後卻換來的只有失望。
王子給公主戴上鑽戒的夢想,就被他用一個作為賠禮的玉鐲打破。這種失望她已經嘗過,不想再嘗一次。
“啪!”
鎮紙摔在桌案上的聲音。她嚇得差點打翻了硯臺,惶惑抬頭,對準焦距。
面前的人正怒氣衝衝地看著她。
“呃……”她又怎麼了?
“想什麼呢?!讓你研墨也能走神?!叫了你幾遍都聽不見!你是不是不耐煩當我的書童?!”某人又化身大灰狼了。
她搖頭:“沒有。”靠,這麼盡職盡責的書童你都挑剔!
就在炸彈一觸即爆的時候小廝說管家有事稟報。她頓時喜形於色在心裡對著管家歌功頌德感激涕零。
某人這次沒讓她迴避,看來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
管家說:隔壁的宅子被人買下,今天破土擴建,所以才會從一早上就弄出那麼大動靜不讓人消停;不過買主是誰還查不出來。
禹珩臉色更差了,只說:再查。
其實也用不著花功夫去查,因為一個月後新入住的鄰居就來王府拜訪了。
第20章 無賴無恥
見到來人的時候妙衣張大了嘴完全石化。
“你你你你你……”好半天手指顫抖地指著他,“怎麼會是你!”
來人笑得一臉燦爛:“娘子,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
靠,TMD的人有錢就是牛C,可以隨地買房隨處定居。
禹珩面色不善,但還能勉強控制火氣。兩人及其客套的喝茶寒暄,不過玄煜自始至終目光都沒離開過妙衣。毫不避諱的彰顯著他來王府串門的真正意圖。
妙衣兩耳不聞兩眼不看,自動將自己忽略。禹珩眸光一轉,拉著她的手忽然說“肩痛”,然後享受著妙衣的按摩在玄煜的咬牙切齒中態度極其溫和的同他繼續寒暄。
到最後玄煜終於坐不住了起身告辭。
禹珩笑說:有空常來。
玄煜最近相當鬱悶。
明明知道只有一牆之隔可就是不能隨時見到她,而一想到那兩個人整天朝夕相處心裡的一把火就“蹭蹭蹭”地直往上竄。
本來以為搬到齊王府隔壁能稍解一下心頭的相思之苦,可誰知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齊王那小子每天都能享受她的端茶遞水噓寒問暖,自己卻只能獨坐空房對月思人。
能多看幾眼又怎樣,他連個手都摸不到。
TMD究竟誰跟誰才是夫妻?!
齊王那小子看妙衣的眼神明顯不對,眼底的愛慕藏都藏不住,要是萬一妙衣對他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