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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骨託在手上,姓伍的淡淡道:“你叫古自昂,對吧!”
古自昂雙眉上挑,嘿嘿連聲的道:“不錯,你們是誰?怎知古大爺名諱?”
冷寒的直視著古自昂,姓伍的道:“並不值得奇怪,因為你的朋友不是叫你‘自昂’嗎?金家樓除了‘飛龍八衛’中的古自昴之外,誰還會再叫自昂的?”他一頓,又道:“當然,那位牛蛋豬泡獨眼的仁兄便叫阮二了!”
古自昂神色一凜,面上肌肉抖動,咬著牙道:“說,你們是哪條道上的?”
指著自己鼻尖,似是在抹去鼻尖上的汁水,姓伍的怪笑連聲,道:“古自昂,我不是早說過,大爺們專門同死人打交道,你還在這時候羅嗦個鳥!”
那面,叮噹之聲不絕於耳,阮二已狂烈的叫道:“殺!”
半聲不吭,古自昂眩目咧嘴,“雙刃斧”一招“怒劈華山”,強勁無比的照著姓伍的腦袋便砍!
姓伍的毫不示弱,骷髏棒連阻帶點,迴旋身法如輕煙—縷,再照面便是二十一輪疾打……就在這時,阮二那面已有了變化……四個圍攻阮二的灰衣漢子中,那名手託頭骨兵器的漢子一頭憧進阮二懷裡,“呼”的一聲便往阮二下巴砸去——他捏拿的時機真妙,便在阮二斧刃左擋右劈雙劈分張,門戶大開的時候撞進來,當他的頭骨所帶起的風聲旋渦激盪,勁力先發而窒人的時候,他更發出一聲“嘿嘿”的冷笑聲。
虎吼聲直入雲霄,阮二上身猛往後上方挺立,斧刀拼力往內圈疾收,邊罵道:“老子碎了你!’“咯”的一聲,阮二下巴上面的粗胡叉子連肉被敵人頭骨掃落一片,便在他左手“牛角短刀”疾掃落空,右手“雙刃斧”已砍在那人的左上肩,帶起一溜鮮血飛濺!
只一手持枯骨爪灰衣人拼命攻出九式怪招,逼得阮二發狂似的迴旋急閃……古自昂便在這時騰身而來,他是在阮二的狂吼中便知道事情不妙,二十年共事金家樓,阮二那一聲吼他自然清楚!
撲擊是成功的,古自昂未落地,“雙刃斧”已劈出十一次,刃芒重疊,冷焰激盪,那名追擊阮二的灰衣人未料古自昂會中途偷襲,等到發覺有異,古自昂的“雙刃斧”“吭”的一聲便砍進了他的背脊上!
一聲淒厲慘叫,那名灰衣人在滿天血雨中尚回身迎著古自昂連揮手中枯骨爪,直到他嘴巴開口雙目怒視不轉的緩緩倒下去……原是電光火石的轉變,等到姓伍的撲到,古自昂已扶住下巴流血,頭昏腦脹的阮二,邊急急問道:“大哥,傷得如何?”
雙肩一擺,阮二獨目怒視敵人,吼道:“不礙事,我們合力先收拾他們!”
冷沉的怒哼一聲,姓伍的怒罵,道:“孃的老皮,且看誰收拾誰!”他下巴向上翹,說話時候露出下牙一排,更見其兇狠模樣!
便在這時候,那名左肩頭冒血的灰衣漢子,施力拖住業已斷氣的同伴,頭也不回的便往那片墳墓中走去,他走的十分吃力,但卻十分迅速,轉眼之間不見影蹤!
姓伍的沒回頭看,連另外兩人也不見回頭,三個人直視著阮二與佔自昂,兇殘的露出怨毒眸芒,隱隱然可聞到牙齒挫磨聲……伸手抹去流在胸前的鮮血,阮二與古自昂並肩傲岸的站在那裡未動,他與古自昂同一個意念:面前這幾個怪漢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當真是墳墓裡出來的?
姓伍的切齒道:“你們竟敢殺死殺傷我的手下,可惡的!伍大爺立時要將你兩個金家樓猖狂走狗,跋扈爪牙,挫骨揚灰,方消我心頭之恨!”
猛的長長吸了口氣,阮二音調冷沉的瞪著獨目道:“恨之在心中萬別形之於色,姓伍的,此時此地可不是隻用口舌之利便能得逞的,那要付出一定的代價,而且是極為慘重的代價!”
姓伍的面上肌肉跳動,宛似皮裡面藏著一條爬不出來的蟲,在裡面遊動不已,冷冷的,他翹著下唇,道:“局面是如此,情況也明顯,心理上我們更有所準備,一旦再動手,便是生死之拼,血肉之鬥,阮二,金家樓飛龍八衛已去其二,如今伍某也許有幸,再去其二,變成飛龍四衛,也未嘗不是一件令人賞心悅目的快事!”
忽的仰天一聲梟笑,阮二嘿然一聲道:“如此說來,各位的出現便是針對金家樓而來了?”
姓伍的面上又冒著灰煙,他沉緩而有力的道:“金家樓割地為霸,專橫一方,江湖上有多少門派不在日日夜夜盼望著你們巨廈崩塌,土崩瓦解?阮二,上次你們窩裡反,不少江湖朋友暗中喝彩,他們拍破了手掌也笑彎了腰,最後又是一聲長嘆!嘆惜那老申寡婦竟然逃過一劫,沒想到又讓金家樓雄風依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