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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的事而這麼不顧禮儀地衝進來的例子。何況這還是她自己也看著非常滿意的年輕人,自然要幫女兒一把,不能將人家給嚇跑了。
冷場,冷場……
向日的目光頓時變得古怪起來,現在這種情景似乎在哪裡見過?
任筠卻是將臉漲得通紅,嬌嗔不依:“媽,你說什麼呢!”
任母把眼睛一瞪:“怎麼?批評你兩句你還敢頂嘴了?”
“哪有?”任大經理委屈地嘟起了小嘴。
“沒有就最好了!”任母滿意地點點頭,突然神色一正道:“不過有件事我得說說你們,午的事……那時候應該是課時間?你們跑到小樹林裡去……我不是說你們不對,可是也不應該佔用學習的時間。要知道,你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學習,其它的事……你們課後相處也是一樣,而且每週都有兩天放假的時間……”
“媽”任筠覺得再讓母親說下去的話自己就非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不可了。
“好了,好了,我不說就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也不好管太多,現在是自由……”那兩個字還沒出口,就被向日輕咳一聲給堵了回去。事實,流氓現在也有點尷尬,當著人家母親的面被誤會成是她女兒的男朋,儘管以某人的臉皮厚度來計,這點小小的曖昧並不算什麼。但今天午還打著人家女兒的齷齪主意,下午就成了女婿,這樣快速的轉變還是令他頗不自在,告罪一聲:“陳老師,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馬就要課了。”
陳小芬還以為他是害羞了,不過也難怪像這麼誠實的年輕人定是受不了自己那非常“露骨”的話,微笑地點了點頭:“恩,那你就去課。”
向日轉身還沒走出幾步,就聽任母又說道:“對了,小向,這週週末有時間的話來我家裡坐坐,到時候我叫筠筠去接你。”
流氓的冷汗“唰”地一聲從額頭流了下來,硬著頭皮地應了一聲,立刻腳下不停地快速出了辦公室。
任筠也偷偷摸摸地想要開溜,剛開啟房門,卻被任母給叫住:“筠筠,先別走,我有事要問你。”
任筠慘叫一聲:“媽,你不用問,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課去了。”說完,不顧母親在背後的叫喊,迅速地出了辦公室。
“這孩子……”陳小芬放下手裡修改論文的鋼筆,愣
愣地看了房門好一會兒,接著才有些神秘地笑了起來。
向日沒有直接回教室,而是打了個電話給楚小妞,得知她們現已在吃“午”餐,並且吃完之後還得回家一趟將ig的“衣服”放起來,然後才能到學校。
為免她們到了學校後聽到自己的“壞”名聲,向日決定先把事情告訴她們。
果然,楚楚聽了之後憤怒異常,當場拍著桌子就要趕回學校來,說要是誰敢開除流氓的話就要他好看!然後又將某個人渣老師罵得體無完膚,說他簡直就是個畜牲,禽獸不如!等等。
流氓掛了電話,重新回到教室。大家看他的目光又變得與先前不同,剛剛才被班主任叫去狠批了一頓的他居然還能神色如常?原本打算看好戲的同學登時猶如吞了一隻死蒼蠅般難過。
向日可不在意這些在他眼裡完全不相干的人的看法,自顧自地走到後排坐下。
“老大,老班給你平冤昭雪了?”大蒜頭是唯一能和他說話的人。
“你怎麼知道?”向日隨意地敷衍了一句,這要是別的人問起那絕對是大大的諷刺。可他知道大蒜頭也就隨口一問,無非就是想給自己點安慰。
“真的?”原本只是隨口說說的話居然成了事實,這讓大蒜頭心裡多少有些不敢相信,不過見到某人臉沒有任何的玩笑神色,他立刻相信了這是真的。畢竟這種事在別人看來無疑跟要一頭母豬爬樹梢一樣困難,但在某個非常神奇而又極為變態的籃球超人身,似乎與吃飯睡覺一般簡易。
馬榮現在正一臉得色地坐在校長辦公室裡的沙發吞吐著煙霧,左手的手臂包著厚厚的繃帶,一根白色的棉布帶子將他的脖子和手臂聯絡在了一起,看起來頗為滑稽。
“舅舅,你這煙還有沒有,給我也弄一包試試。”
“說得輕巧。”沙發的對面,巨大的辦公桌後面,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頭男人沒好氣地開口道,“你知道這是什麼煙嗎?這可是專門提供給大人物們抽的煙,平時別說是我了,就算是教育局局長想抽也不是能輕易要到的。我也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才得了這麼半包,一直都捨不得抽,卻被你小子拿去一根。我警告你,以後沒經過我的同意不許動我的東西,不然可別怪我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