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鬍子擔憂地問道:“小毅,按照劉長官和胡參謀長剛才的意思,咱們與二軍四師工兵連的比武日期必須在七月一日之前,滿打滿算也就剩一個月零兩天的時間,我擔心這一個月裡新兵們能不能學會走正步都成問題,你為何敢立下軍令狀?”
“我有把握!”
安毅笑道:“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但我相信只需七天時間你也會和我一樣有信心的。好了,肚子餓了吃飯去吧,看看那幫孫子今晚做什麼好菜。”
安毅三人走入整潔的食堂,弟兄們都老老實實坐著,沒一個人先動筷子。
三人分別坐進兩桌弟兄們中間,拿起飯碗下令開動,吃完飯尹繼南向安毅建議乾脆把那七個逃兵帶出去招兵算了,讓他們增加點榮譽感,安毅立刻答應下來。
次日上午,安毅胡亂喝碗稀粥就早早趕往師部,在一樓值班室打完個電話,放心地上樓領取招兵批准檔案,半小時後安毅來到軍需處武器庫,看到弟兄們已經在胡家林和尹繼南的帶領下領到裝備披掛整齊,連忙到軍需處副處長老何那裡簽字:
“老何,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沒給咱們三連一條新槍,在軍校時你就是出名的摳門,現在還這樣,老子真服你了。”
“小毅,這些還是我從幾百條舊槍中千挑萬選留下來的,新裝備都讓三個步兵團搶光了,我也沒辦法。”
三月底剛從軍校調任二師軍需處副處長的老何收起資料夾,彎腰從桌子下面拿出特意留給安毅的駁殼槍、軍官寬皮帶和四個新彈夾,熟練地裝進八成新的皮套裡遞給安毅:
“給,套子是舊的,可槍和彈夾全是新的,要不是聽說你分到二師我提前藏著,這支也早沒了。”
安毅從兜裡拿出包煙扔在老何桌面上轉身出去整隊,領著胡家林等八名官兵邁著整齊的步伐走向營區大門。老何熟練啟開“老刀牌”香菸,拿出一支點上火,美美地吸上一口,看著安毅離去的方向歉意地笑了笑。
在大營門口驗完派遣證哨兵立刻敬禮放行,安毅回個禮領著自己的八名弟兄向左拐上大道,走出兩百餘米突然下令拐進右邊一條彎彎曲曲的小巷,在迷宮似的的巷子裡轉了十幾分鐘沒見大路口,弟兄們都不知安毅要帶著自己走向哪裡,疑惑片刻,上等兵朱福光問道:“連長,這是往哪走啊?”
“閉嘴!老子讓你說話了嗎?誰要再犯馬上給老子滾回去扎馬步。”走在前面的安毅頭也不回,一句話就讓嘀嘀咕咕的弟兄們閉上嘴,看來蹲馬步頂磚頭的鍛鍊方式不是那麼受歡迎。
走出小巷轉上大路,安毅命令隊伍停下自己大步上前,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本地漢子笑眯眯迎上安毅:“小毅,接到歐先生電話我就趕來了,給,這是鑰匙,剛買了兩個月,和你原先開那輛一樣都是雪佛蘭,我來時加滿油了,歐先生讓我轉告讓你儘管用,要是你喜歡就留下。”
安毅接過車鑰匙,看一眼停在前方數米的墨綠色雪佛蘭輕卡,滿意地笑了:“估計得用一星期,用完就還你,很快我們就要北伐了,這車留下也沒用。阿東,我送你一程吧?”
“不用,阿盧正開車過來接我,再說了,我一個平民和你們一幫軍人坐一輛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犯法被你們抓住了呢。”阿東開了個玩笑揮手告別。
安毅回到一群疑惑的弟兄們面前:“立正!齊步走……立定,上車!”
弟兄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一個敢上車,都以為安毅是捉弄自己,安毅對鬍子低語幾句兩人快步走向車頭,拉開車門鑽進車裡發動掛檔就開走,一群孬兵這才明白過來,一面呼喊一面奮力追趕,足足跟著車尾跑了一公里半安毅才停下,跳下車頭來到氣喘吁吁的孬兵面前鄭重警告:“這次我原諒你們,下次誰再敢懷疑老子的命令,就不是跑兩三里路這麼舒服了,還不上車?”
“是!”
一群孬兵這回可不一樣,一個個爭先恐後爬得比猴子還快。
汽車重新啟動,安毅和坐在副駕駛位的鬍子同時哈哈大笑,鬍子笑完羨慕地說道:“你還別說後面那幾個孬兵,我這輩子也只坐過一次汽車,這次算第二次,要不是你偷偷和我說,我也以為你在開玩笑呢。還是你有辦法,咱們不用走得那麼累,從這城西到城東至少得走兩個半小時。”
安毅解釋到:“原來我在商行幹過一段時間,我那老闆你也知道,對我很不錯,這次咱們的任務很重要,沒有一輛車真的忙不過來,昨晚我怕繼南分心沒告訴他詳情,現在我和你好好說說,經過我多方面的努力,中央黨部已經同意把四海幫那個位於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