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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願,是當前有例可沿用的典範。”
丘吉爾一聽氣得不輕,立即反唇相譏:“這麼說來,蘇聯丟掉西伯利亞、中亞和遠東的領土,也符合國際潮流囉?”
羅斯福見兩人面紅耳赤,吵得不亦樂乎,連忙和起了稀泥:“我充分理解蘇維埃俄國為反抗德國法西斯所付出的巨大犧牲,也理解丘吉爾首相對於維護歐洲固有傳統所做的努力!但是,目前納粹還在頑強地與我們作戰,我們應該待大局已定後再討論這個問題!你們覺得如何?”
眼下安家軍兵強馬壯,斯大林知道拿回失去的國土沒多少指望,如果這個時候不把戰後利益分割問題解決,待大局已定以西方對紅色蘇俄的敵視態度,肯定沒有好果子吃,因此毫不服軟地道:
“這次會議的主要議題便是討論戰後問題,難道我們現在討論的對敵對國家的懲罰不是戰後問題嗎?誠然,這個問題很複雜,觸及的利益面也很多,但是,未來不管如何也都會有今天的爭執,還不如趁著現在各國首腦都在這裡,一塊兒予以解決!”
羅斯福見繞不過去了,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
安毅和蔣介石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裡看到一絲喜色。有了斯大林和丘吉爾頂牛,西方三個主要國家就沒辦法抱成團了!
蔣介石見斯大林獅子大開口,把水攪渾,當下也不再客氣,把昨夜和安毅敲定的國民政府的要求和盤托出,重點是要求國民政府對澳洲大陸的控制權,這再次招到丘吉爾的強烈反對。
反倒是安毅提出的戰後在現有基礎上,把蘭印群島和新幾內亞島納入南華版圖的要求。由於未觸及美國和英國的核心利益。沒有受到多大關注。
會議在吵吵鬧鬧中過去了四天時間,就在各方逐漸放棄分歧,在一些問題上達成一致的時候,一月十二日從澳洲傳來噩耗:
中國遠征軍總司令朱培德上將、總參謀長詹煥琪中將在率部順著澳大利亞大分水嶺東部海岸北上進攻悉尼城時,遭到日軍空投毒氣彈襲擊,在官兵們手忙腳亂地佩戴防毒面罩時,日軍趁勢掩殺。遠征軍大敗。
雖然在混亂中,遠征軍將士搶回了昏迷不醒的朱培德和詹煥琪翁婿倆,但由於耽誤了最佳搶救時間,二人在後方醫院急救無效英勇犧牲。
而在頭一天進攻墨爾本的戰鬥中,遠征軍南路軍總指揮張自忠上將、副總指揮李家鈺上將也遭到日軍毒氣彈攻擊,昏迷不醒。目前已被緊急轉移至紐西蘭惠靈頓接受搶救,生命垂危。
蔣介石和安毅聽聞急報非常震驚,連忙申請中斷會議,趕回去瞭解詳情。
大約五個小時後,進一步的訊息傳來。
遠征軍將士基本配備了防毒面具,但此次日軍使用的毒氣是一種此前從未見過的新型毒氣,傳播速度很快,威力驚人。許多官兵都是在看到白煙炸開後。立即去穿戴防毒面具時已經來不及了。
據搶救過來的傷病員反應,日軍在投擲炸彈後。戰場上空白煙瀰漫,地面上迅即出現大片均勻的油狀斑點,隨後便聞到異常氣味,眼睛及呼吸道受到強烈刺激。
在戴上防毒面具的很短的時間內,官兵們便看到蜜蜂、蝴蝶和蒼蠅飛行困難,抖動翅膀後不甘心地落地,附近飛過的鳥群紛紛栽下大地,花草、樹葉發生大面積變色甚至枯萎,由此可見日軍毒氣彈危害之巨。
安家軍派駐澳洲前線的生化專家斷定這種毒氣不是氯氣、芥子氣等傳統毒氣,而是一種新型的毒氣,與傳說中德國人於三八年研製的沙林毒氣類似。
安毅震怒之餘,傷痛欲絕。
雖然朱培德和自己理念不同於兩年前分道揚鑣,但不能割捨安毅對朱培德亦師亦父的情感。
當初一次北伐江北慘敗,安毅遭到李宗仁和白崇禧的迫害,是朱培德把傷重的他和獨立師殘部接到江西,調養好身體後重組獨立師,並逐步建立起鞏固的根據地。後來安家軍立足川南,與雲南王朱培德相互配合,使得蔣介石不敢對日益做大的安毅集團動手。
從某種意義上講,是朱培德幫助安毅渡過了最困難的歲月,直到安家軍發展壯大,成為中國政治舞臺上一股獨立於中央軍之外最大的地方軍閥勢力,此間朱培德一直充當著重要的角色。
再說詹煥琪,黃埔五期工兵通訊科畢業的詹煥琪是安毅的師弟,於二六年秋贛西北小城銅鼓縣城與顧長風同期加入模範營,先後擔任安毅的通訊參謀和參謀科長等職務,伴隨著安毅和安家軍一路成長,與詹煥琪有著結義兄弟的情分。
當初詹煥琪與朱培德的小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