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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簫的畫面,忍不住就道:“我就學吹簫了。”
李永覺得簫和笛都挺大眾化的,一隻竹簫,估計也不要多少錢,平常可以帶在身邊,沒事的時候吹一吹,也能放鬆心情,接受音樂的陶冶。
簫與笛都是中國的傳統樂器,橫吹為笛、豎吹是簫,李永吹過學校裡那種西式的豎笛,可以直接用雙唇含住吹口,比起簫來,又要簡單很多。
簫和橫笛差不多,與豎笛不同,都是用唇貼近吹孔,而不會含住,吹奏的難度也會更大一些。
李永開始都吹不出聲音,用了一早一晚的時間,才學會這種吹氣方式,教他的易老頭笑罵他五音不全,朽木一塊。
在熟悉的幾個老頭中,陳老頭給人的感覺比較周正嚴肅,有時候還顯得內向、害羞;楊老頭可能做過官,氣度不凡,但長年退休在家,倒顯得大咧咧的,不拘小節,而且脾氣暴躁,說話聲音大,被人叫作“楊大炮”;易老頭不怎麼愛說話,為人最是親和平易,雲淡風輕,不僅會吹簫,還懂中醫,也有個外號,叫“藥師”。
雖然李永顯得很笨,學得很慢,絲毫沒有學音樂的天賦,易老頭還是教得很用心,完了還總要提醒他一聲,下次的野魚什麼時候到,能不能再給他弄一條。
說實話,這舉動同他雲淡風輕的氣質很不匹配,倒是陳老頭每次教過拳,羞澀地搓手掌的模樣兒比較可愛:“孫媳婦兒是戀上那野魚了,別的東西吃了都沒味,嘿嘿……”
楊大炮就比較直接,扔給他幾本棋譜,讓他自個兒回去研究:“等你什麼時候拿魚過來,我再跟你下兩盤指導棋。”
“牛什麼牛啊!”李永暗自腹誹,他心中也急,眼看著魚苗長大還需要一段時日,他也要斷糧了。
自從吃了水空間裡的魚蝦,李永就覺得其他的魚啊肉啊的,變得索然無味,特別是公司中午訂的盒飯,十五塊的標準,價格很高,品質很差,簡直跟豬食差不多,味同嚼蠟,完全沒有滋味可言。
至於街上的飯館,價格實惠,味道也好的同樣難得,要麼是便宜沒好菜;要麼是口味不錯,價格也不錯,李永現在的實力,還不到充大頭,作美食家的層次,還得老老實實,居家過日子,隨便填飽肚子算數。
魚缸裡的魚分掉以後,就剩下一條鯉魚、一條青魚,還有一些河蝦,李永強忍著沒有去吃,這兩天的晚飯,他都是用空間水煮飯,又試著用空間水炒些蔬菜,沒想到滋味還不錯,就著下飯,每天都吃了不少。
水空間裡的魚苗成長速度其實已經很快,但畢竟基礎太低,原本只是兩三公分的魚苗,在苗裡已經算大個頭的,經過一天一夜的飼養,長得最快的青魚苗,已經長了一公分多,這速度已經相當駭人了。
不過哪怕這樣的速度能夠保持下去,想要吃上這裡面的魚,也要等上月餘才行。
李永不禁後悔當初為啥要急著養魚苗,現在只能看著這些個小傢伙樂呵樂呵的游來游去,就是吃不上嘴,真是鬱悶毀了!
週五的晚上,李永吃了飯正在調理呼吸,就接到老媽的電話,問他上次相親的結果到底如何。
上週日相親以後,李永就給老媽作了彙報,說是談崩了,沒想到老媽又打電話過來問起這件事。
“人家女孩對你的感覺蠻好的,你怎麼說女孩不想談?你是不是還不想談?都已經二十好幾了,別人家都抱孫子了,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李永的母親平時聽溫柔慈愛的,不過在結婚這件事上,每次說起來都火氣很大。
以前,李永也會很火大,上海這種城市裡,外地來的年輕人三十左右還沒有結婚的,也不在少數,他就覺得老媽催得太急,每次說到這件事情,總要不歡而散。
不過這一次,李永卻有些心跳加快:“你聽誰說女孩對我有好感的?”
李永與寧小雪能夠認識,是透過李永家鄰居在上海的一個親戚,認識寧小雪家一個親戚的鄰居,七拐八拐介紹的,很多資訊經過中間的傳遞,都會嚴重失真。
李永聽他老媽嘮嘮叨叨了很久,總算抓到關鍵的地方,隱約猜出事情的本來面貌。
大概是寧小雪在這裡吃了魚湯,回去後跟她媽媽說起他家鄉的野魚湯很好吃,可能也順便問了些李永的情況,畢竟就要“住一起”了。
寧小雪在市區上班,這兩天也不可能回金山去,估計就是和家裡通了電話,肯定也沒說清楚。
於是這件事在寧小雪的母親,她家的親戚,親戚的鄰居,以及李永家鄰居的親戚、李永家的鄰居,以及李永的母親之間,就被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