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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沒好處。”

司徒玦好笑地說:“行了,這個我未必比你外行。”

“就因為你是做一行的,對藥理和毒副作用太清楚,明知故犯才可惡。”

“別把我說成癮君子,我的劑量我心裡有數,絕對是合理範疇。謝了,你回去吧,很晚了。”她趕著吳江。

吳江搖了搖頭,正待離開。司徒本欲合上的門又重新開啟了。

“就兩片,沒得商量。”吳江在她開口前已拒絕。

司徒玦咬著自己的下唇,笑了笑,忽然說道:“不是……我只不過想問,他和她現在怎麼樣?”

她的話沒頭沒尾,可吳江豈有不明白之理。

他嘆了口氣,她終於肯問出來了,七年裡,無論在電話裡還是當著面,她始終避而不談,這不是遺忘最好的方式。不管怎麼樣,也許這是個進步,至少她有了直面的勇氣。

“頭一兩年好像還分分合合的,現在應該沒在一起。女的應該另有下家,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哪是省油的燈啊。至於男的,倒沒有聽說。”

“哦……”司徒玦輕輕拖長了聲音,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打算問了。聽我一句,算了,司徒,由他們去吧,好也罷,壞也罷,不值得你記住了。”

司徒玦笑著說:“你不知道女人天性八卦,狗血連續劇都要看到大結局?”

“這樣就對了。我還是那句話,感情這東西淺嘗即止也未必是壞事。”

“同意。”她甩了甩手上的藥片,“浮生若夢,不如善待自己。”

“那我走了,林靜在下面等著。”

“請你自由的~~”司徒玦一副歡送的模樣,“快走吧,別回來了。”

吳江故意說道:“那哪能啊,想起了什麼我再回來找你。”

他走後不到五分鐘,想必又忘記了什麼折返回來,敲門聲再度響起。司徒正準備洗澡,剛打散了頭髮。她一付受不了的樣子去應門,心想:好啊吳江,故意

整我。

她拉開門,單手叉著腰,一臉是笑。

狼來了的故事終於在這晚應驗了,這一次,站在門口的真是司徒玦避之唯恐不及的姚起雲。

他似乎也對這一幕深感意外,愣了愣才笑道,“這麼歡迎我?”

司徒玦及時收拾了自己的錯愕,勾起嘴角,順著他的話說:“是啊,現在才來,我等得花都謝了。”

如她記憶中一樣,姚起雲的幽默感相當之有限。

他站在那裡,看著眼前的人,就連笑容都收了起來,直奔主題。

“走吧,跟我回去。”

“回去?回哪去?”司徒玦故意反問。

他看起來並不想陪著她繞彎子,淡淡地說道:“回家,你父母的家。”

“我以為你會說那是你家。”

“司徒玦,你別以為是我要纏著你。你呆在外面那麼多年,好不容易回來了,連家門都不進,你知道你爸媽心裡難過成什麼樣子嗎?”

“他們可以當作我沒有回來。這些年沒我不也一樣過?”

“是啊,所以你連回國的具體日期都沒說。”

“我也沒跟你說,不也那麼巧遇上了嗎?”

面對司徒玦的譏誚,姚起雲的眼裡也有了怒意,或者說那是一種被揭穿的狼狽。他知道,她不肯說回來的行程,最想避開的不是她父母,而是他。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居然直到兩天之前,小根無意間在他面前提起跟以前的一幫朋友有個聚會,而小根是那種最不愛交際的宅男,平時鮮少出去玩,他隨口多問了幾句,發覺小根慌慌張張令人生疑,這才知道她竟要回來了,而他是最後一個得到訊息的。

“你父母年紀大了,你是他們唯一的女兒,你媽的腰椎去年剛動過一次手術,現在彎腰都吃力,這些你知道嗎?你以為每週例行公事地給他們打個電話,就盡了你的本分?何況你哪一次的電話超過了五分鐘?”

司徒玦別開臉去,“他們也不想跟我多說,當年說斷絕關係的人也不是我。我離得遠一些,也省得他們見到我大動肝火,傷了身體。”

她很努力地不想讓語氣裡的哽咽聽起來那麼明顯。她忘不了當年爸爸指著她鼻子讓她“滾”時險些高血壓發作那漲紅的臉,也忘不了自己這次回來經過機場出口時的忐忑。她太矛盾,多害怕一踏上這塊土地,就必須立刻面對七年不見的父母,然而沒有看到他們,鬆了一口氣之後,心裡又是那麼失落。她寧可騙自己說,爸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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