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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女兒來說,沉默的開端是個好的預兆,這讓她得以接著往下說:“我昨晚問過起雲的意見,他並沒有反對……”
司徒玦被希望點燃過的臉一點點黯淡了下來,原來爸媽讓她回來竟是為了這個。
“你怎麼看,也不急著回答,畢竟終身大事,你是可以好好考慮,想清楚以後你會知道爸媽也是為了你好。”
“不用考慮了。”司徒玦笑了。
“你願意?”
“除非我死!”
薛少萍聽到這斬釘截鐵毫無餘地的話語,臉色也一僵。
這時廚房外邊傳來了一聲清咳,母女二人回頭,竟是姚起雲靜靜站在那裡,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沒有看司徒玦,臉上也無甚表情,只是對著薛少萍說:“媽,我沒有反對也不代表我同意,這事您別管了。”
他說完就折身上了樓。
薛少萍搖頭,“你們啊,我難道是為了我自己?”
司徒玦喃喃道:“媽,難道你又是為了我?”
“你快三十了,以起雲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到比什麼還鮮嫩的黃花閨女,你呢?難得他都沒說計較你以前的事……”
“所以你要我感激零涕地跟了他,恨不得跪下來吻他的腳?”司徒玦眨眼間淚如雨下,她寧可爸媽一如既往對她冷淡,都沒有如今這番讓她難過,“你別忘了當初你是怎麼防賊一樣防著我跟他在一起。”
“那時你們還小,跟現在不一樣。”提到這事,薛少萍也有些尷尬。
“不是因為年紀大還是小,是因為你覺得你女兒破到沒人要,必須讓承了你們恩情的人來撿垃圾。還有你們關係的只不過是姚起雲而已,怕一個久安堂還留不住他,怕他找妓女傷了身體,怕一個兒子的名義還不足夠親密,所以要把我打包送過去?”
“司徒玦,你一回來就說混賬話。”中年男人的聲音因憤怒而高揚,大概是跟姚起雲同時回來的司徒久安幾步走了過來。“你簡直是不識好歹。”
“我是不識好歹,他都未必願意,更不用說我再破再爛也看不上他!”
火辣辣的一記耳光打得司徒玦眼前一黑,她過了好久才把偏到一邊的臉擺正了,四下一片沉默,媽媽含著眼淚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爸爸的手還抬在半空,愣愣的,也不知是後悔還是沉痛,就連上了樓的姚起雲也站在樓梯中央,怔怔地看著下面的殘局。
司徒玦添了添自己的嘴角,又疼又腥,她想她現在的笑一定非常難看,不過總比哭強。“爸,我本來還想問你身體怎麼樣,現在看起來都省了,老當益壯,出手速度不減當年。那我就可以放心走了。你們教我做人要誠實,‘再見’這種話我看還是不說為好。”
她繞過司徒久安就往門口走。
“我送你出去。”姚起雲在她父母面前依舊保持著風度,迅速從樓梯上走到她的身邊。
“不用。”
司徒玦當即拒絕。換鞋的她時候低下頭,木木地疼。
也就在這時,屋裡的燈光閃爍了幾下,忽然就熄滅了。此時已近晚上八點,天暗了下來,老式格局的房子採光不太良好,一失去照明頓時陷入漆黑,眼睛不能及時適應之下,只覺得伸手不見五指。司徒玦一心只想著:上帝啊,讓我趕快離開這裡。可是伸出手摸索,好不容易觸到了門把手。
她一旋把手,可惜沒有如願,因為另一隻手飛快地覆在她的手背,用力按著她。她的手心硌在他的手和金屬的把手之間,每一根骨頭都疼。
司徒玦做了決定,就算在父母面前她也要吐髒字大聲罵他是“賤人”。還未啟齒,卻渾身一熱,用了半秒她的大腦才接受這一訊息,她被某人緊緊地抱在了懷裡。
那個“賤人”抱著她,或者說擠著她,如果這刻有燈光,想必那是一種極其醜陋且粗魯的姿勢,最大可能的每一寸肌膚相貼,想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裡,這種姿勢差點沒徹底壓空司徒玦肺裡的空氣,她下意識地掙扎,他的臉卻埋了下來,在她的頸彎裡,溼溼地,跟他的身體一樣在顫抖。
司徒玦在這樣詭異的空間裡也安靜了片刻,在他的手撫上她疼痛的臉頰之際,她終於恢復了正常的肺活量,在他耳邊用最輕卻最暢快的語氣表達了此刻心中全部的感受。
她說:“你讓我噁心。”
打火機輕微的響動裡,姚起雲已鬆開了司徒玦,或許讓他放手的還有那句只有他聽得到的耳語。廚房那端有光傳來,司徒久安找到了他的火機。
在他們把光明灑滿大地之前,司徒玦開啟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