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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繼續向下躍去,宛如一隻飛簷走壁的靈猿。
重新回到地面上,海主播還沉浸在張揚帶給她的前所未有的刺激之中,俏臉兒紅紅的,雙目盯住張揚。
“感覺怎樣?”張揚笑問道。
“我發現你不但是頭驢子,還是一隻猴子!”海主播如是說。
張大官人強調道:“做驢子我逃脫不了被你騎的命運,做猴子,我改變不了被你牽著走的命運,我認命!”
海蘭感覺到這廝的某部分又開始硬邦邦的頂著自己,伸手將蠢蠢欲動的那部分握住,眉眼含春道:“你這孩子,真不老實。”
深夜的春水河畔寂靜無人,停靠在樹林深處的綠色吉普車不斷晃動著,車內不時發出濃重的喘息聲,偶爾還會聽到極其壓抑酥媚入骨的呻吟聲,一隻白嫩的手兒猛然貼在吉普車的車窗上,然後近乎痙攣的扭曲著,似乎在釋放著所有的**和力量,細嫩的手掌無力的脫垂下去,在車窗上留下一道長長的水印。
海蘭迷濛的眼神和張揚在黑暗中深情對望著,微啟的唇再度糾纏在一起……
一切終於平靜了下去,水霧已經將車窗完全遮住,只剩下那個清晰的掌印,海蘭躺在張揚的懷抱中,臉上的潮紅仍然未能消褪,她**著張揚的手指,輕聲道:“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壞蛋,這種事情你也想得出!”
張揚露出一絲微笑,說來慚愧,在春水河畔玩車震可不是他的創意,人家李書記和葛大隊早已成為先行者,自己多少有點侵犯人家的智慧財產權。只有身體力行才知道這種活動的刺激和興奮,難怪人家這樣的身份都敢於冒險勇於嘗試,不過無論膽量如何,這樣刺激的活動還是要以身體為基礎的,沒有一個強健的身板兒,這種高風險的行為還是少嘗試微妙,話說……那啥……李書記不就是因為活動過於劇烈差點兒沒命。
海蘭宛如一隻溫柔的小貓一樣蜷曲在張揚的懷抱中,只有和張揚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感覺到遠離了現實,她才可以暫時忘記那種種的煩惱。
“張揚,我要走了……”猶豫再三,海蘭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張揚微微一怔,坐起身,扳過海蘭的身體,讓她轉向自己,海蘭明澈的美眸中盪漾著淚光:“下週我會去省臺報到!”
“東江?”張揚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了下去,東江是平海的省會,距離春陽直線距離有接近五百公里,在張揚的眼中那顯然是個遙遠的地方。
海蘭點了點頭,她看出張揚情緒的變化,主動握住張揚的大手,用自己掌心的溫度給他些許的安慰。
“為什麼要走?”張揚有些激動地問。
海蘭有些不敢直視張揚的目光,黑長而蜷曲的睫毛垂了下去:“我來春陽只是短期借調,在我來這裡之前,就已經定下去省臺的事情,現在手續已經辦好了……”
張揚憤怒的打斷她的話:“為什麼要走?”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悲傷和憤怒。
海蘭咬了咬下唇,她忽然感覺到自己的任何理由在張揚的質問下都變得那麼蒼白那麼無力。
一種前所未有的悲涼情緒在張揚的內心中蔓延開來,先是左曉晴,然後是海蘭,自己在她們的眼中竟然沒有值得留戀的地方,假如左曉晴的離去可以用迫於家人壓力來解釋,可海蘭呢?張揚明白自己對海蘭已經不僅僅限於**上的需求,他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喜歡上了海蘭,雖然海蘭始終在逃避,可是他堅信只要自己努力,終有一天會讓海蘭對自己徹徹底底的敞開心扉,可現在海蘭要去東江,她不願給他機會,這是在逃避自己。讓張揚憤怒的是,海蘭甚至沒有提前把這件事告訴自己,也沒有徵求過自己的意見。
海蘭悄然整理了一下衣服,冷靜的表情平靜的目光更讓張揚感覺到一種被人漠視的憤怒,他無法接受,一個剛剛還在自己身下輾轉承歡的女人,轉眼間就可以變得如此冷靜如此理智,難道她真的從未對自己動情,他們之間的一切,都只是海蘭為了排遣內心空虛的需要?
張揚的內心中產生了極大的挫敗感,在他過往的觀念中,女人是為男人服務的,女人的一切要以男人的意志為轉移,可是海蘭的特立獨行完全顛覆了他的這個概念。
海蘭輕聲道:“假如我讓你放棄你現有的一切,你會不會願意?”
張揚沒有回答。
海蘭繼續道:“我有我的理想,我有我的生活,我不會為任何人而改變自己,我早已對你說過,我只愛我自己!”
張揚默默看著她,過了許久方才低聲道:“你說得對,你不屬於春陽,更不屬於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