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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湖中路緩緩前行,張揚搖下車窗望著遠方湖面的夜景,道路兩旁隨處都可以看到並肩漫步的年輕情侶,張揚忽然想起了遠在海南的楚嫣然,記得當初在夢仙湖泛舟,想起楚嫣然為自己做人工呼吸,自己趁機親吻他的情景,唇角不由得露出一絲會心的笑容,張揚似乎感覺到楚嫣然嘴唇的芬芳仍然餘味嫋嫋,也許是因為前世的經歷,讓張揚在感情上所持的觀點和態度與現在的很多人不同,在他看來一夫一妻如同計劃生育政策有著同樣的侷限性,張大官人始終認為一個人的權力越大,能力越強,所應該擁有的東西就越多,金錢如此,女人亦是如此。
張揚擁有這樣的想法,所以對寡婦清也開始動起了心思。
或許是感覺到了張揚灼熱的目光,秦清微微皺了皺眉頭,輕聲道:“你就是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港商?假如真的激怒了安小姐,引起港方的撤資,有沒有考慮後果會怎樣?”
張揚笑道:“我一直認為咱們內地的政策太寵著他們了,看看這兩年我國的發展速度就能夠看出,內地的市場越來越大,機會也越來越多,他們投資家鄉的確有個人感情的因素在內,可從安老的身上我看到,他們都是一些理智的商人,投資之前必然要考慮到回報,說穿了他們就是想掙錢,而且認為他們的投資一定可以賺到錢,這世上誰也不比誰傻多少,安語晨只是一嬌縱慣了的小丫頭,安老雖然寵著她,可畢竟不會因為一個小丫頭而改變集團的投資計劃,您不是也常說工作和感情要分成兩部分嗎?是吧,秦姨?”
秦清被他這一聲秦姨叫得腳下一頓,吉普車猛然一點,張揚呵呵笑了起來。
秦清瞪了他一眼道:“以後少在我面前油嘴滑舌!”
張揚點了點頭道:“跟李副市長談什麼了?”
秦清難得的幽默了一次:“上級領導的工作探討能輪到你過問嗎?”
張揚嘆了口氣道:“得,您少拿官威壓我,不過這春陽雖然不大,可其中方方面面的矛盾未必比江城少。”
秦清沒有說話,有政治的地方就有鬥爭,自古以來就是如此,政治上的鬥爭往往都是因為權力之爭所引起,李長宇的提醒,張揚的話都讓秦清的內心蒙上了一層陰雲。
十天的學習之後,張揚以優異的成績從江城黨校結業,話說回來,大家夥兒都優秀,不過若是談到名氣,這期黨校學員中就沒有人能夠和張揚相提並論了,幾乎所有人都親眼見到張揚見義勇為奮不顧身營救團市委書記的場面,雖然在事後張揚並沒有得到公開的表揚,可是這樣的行為無疑會在張揚的未來仕途上書寫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張揚的名字也在江城市各級領導之中悄然傳播開來。
臨走的時候張揚給左曉晴打了一個傳呼,左曉晴沒有回,這讓張揚很是鬱悶,在春陽縣的時候,左曉晴偶爾還能表現出一些勇氣,可是到了江城,她似乎成了一隻驚慌的小鳥,完全被囚禁在家人的牢籠之中,張揚並非是不想去找左曉晴,而是不忍心,左曉晴太善良,也太沒有主見,他如果對左曉晴步步緊逼,只會加重左曉晴的心理負擔,那天在醫院外的偶遇已經讓張揚意識到左曉晴內心的痛苦,他實在不忍心再傷害這個女孩。可張大官人也不會輕易放手,有道是距離產生美,適當的距離,留給對方一定的空間,也許冷靜之後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
張揚在收拾行李準備離開江城的時候,想不到有位素昧平生的來客前來拜訪,來人竟然是左曉晴的母親蔣心慧,蔣心慧今年四十五歲,因為保養得當,看起來也就是三十多歲的樣子,穿著打扮透出一股貴氣,不過張揚向來把貴氣分為兩種,一種是高貴之氣,如團市委書記秦清,一種是富貴之氣,就是眼前的這位院長夫人。
蔣心慧自我介紹之後,張揚微微感到有些錯愕,然後馬上就猜到了蔣心慧的來意,憑心而論他對這個控制慾極強的女人並沒有什麼好感,可看在她是左曉晴母親的份上,還是表現出相當的禮貌,微笑道:“伯母好,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蔣心慧上下打量著張揚,眼前的小夥子高大帥氣,的確有些風度,可想起他的身份,蔣心慧目光中的鄙夷仍然不自覺的流露出來,輕聲道:“這裡好象不是談話的地方。”
張揚點了點頭,邀請蔣心慧去自己的房間內坐了。原本想給蔣心慧倒茶,蔣心慧道:“不必了,我只是想過來說幾句話,說完就走!”
張揚在蔣心慧的對面坐下,在她挑剔的目光下,張揚第一次感覺到有些侷促不安,人家都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我怎麼覺著她看我就跟看一堆垃圾似的?張揚忽然悟到了一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