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千頃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裁成紙條,一邊說道,“寫尊號,今日大年,我父母、還有你和吳煜的親長,只要不在人世的,都需要祭拜一下。”

趙豐年和擺弄木牌的吳煜齊齊一愣,半晌都低下了頭。

趙豐年想起從未謀面的親母,手指微微發顫,鄭重在第一張紙條上,寫下“尊母趙於氏之位”,瑞雪見他停下,沒有再動筆的意思,猜到他的父親必然在世,雖然一直好奇他的身世,但她卻是個有原則的人,或者說是個脾氣倔強的人,趙豐年不肯說,她也從來不主動問。

於是,笑著推了推他,說道,“該輪到我爹孃了,我爹爹名諱是秦良安,我孃親劉秦氏。”

說完,又拍拍吳煜的肩頭,“煜哥兒,你呢?”

吳煜低垂這眉眼,慢慢放下手裡的木牌,啞聲說道,“母劉吳氏。”

趙豐年筆尖在宣紙上行雲流水般淌過,三張尊號,眨眼間就寫好了,瑞雪用小木棍挑了細面熬的漿糊,把宣紙仔細糊在木牌上,然後捧著擺在堂屋方桌上,趙豐年的母親牌位在最上,瑞雪父母和吳煜母親的牌位,並排放在稍下的位置。

地上放了草蓆,一家三口,三跪三拜,然後坐在靈前齊齊沉默著,各自想著心事,也各自向親人祝禱…

良久,瑞雪起身扶了趙豐年,“地上涼,進屋吧。爹孃的靈位先供奉一日,晚上再撤。”

趙豐年點頭,臉色複雜的又看了一眼那“趙於氏”三字,轉頭回了屋子。

中午飯是紅燒肉,溜豆腐泡,辣炒兔肉和蔥爆雞蛋,很是豐盛,三人坐在炕上小桌兒前,歡歡喜喜吃了。下午,瑞雪換了紅紙出來,趙豐年又寫了幾個小福字和一副春聯,吳煜門裡門外跑著,都貼了上去,家裡立時就添了三分喜慶。

原本瑞雪還以為村裡人會上門求趙豐年的墨寶,沒想到,都已經大年三十了,還是沒人前來,心下好奇,出去一看,原來,但凡有孩子讀書的人家都大方的把兒子尚且稚嫩的筆跡貼了出去,連同親朋好友家裡都是如此,於是趙豐年就清閒了。

孩子們畢竟才學了四五月,那春聯先不說筆法如何,有的甚至還有錯字,實在讓瑞雪好笑,但是他們父母臉上驕傲的笑容,又讓她轉而嘆氣,有爹孃的孩子啊,真是讓人羨慕…

夜幕降臨時,一家三口又在靈位前磕了頭,這才揭下宣紙,放在火盆裡燒了,然後撤了供桌,圍坐在炕頭上,一邊吃著小零嘴兒小點心,一邊說些奇聞異事,守歲。

瑞雪畢竟有著前世三十年的記憶,走街串戶賣豆腐時,日日揣著一個小收音機聽評書,經典長篇可聽了無數,加上偶爾看過的電視劇也有那麼十幾部,只隨便扯了個《射鵰英雄傳》出來,就聽得吳煜津津有味,連呼有趣。

趙豐年卻是闖過江湖的,聽得裡面與事實不符之處,抿嘴挑眉,勉力忍著不願笑出聲來。

瑞雪與他日日相處,怎麼不知他在忍笑,嗔怪的瞪他一眼,扯了被子蓋在他腿上。

亥時末,吳煜終究堅持不住,歪著身子睡著了,瑞雪扶了他躺在身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他的背,忍不住低聲說道,“咱們一家三口,真是有緣,天南海北聚在一起不說,居然又都是沒孃的可憐孩子。”

趙豐年半垂的眼眸閃了閃,還是問道,“當初成親時,你不是說,記不得父母是何人了嗎?”

瑞雪驀然睜大眼睛,黑葡萄似的眼珠兒滴溜溜轉了兩圈兒,笑道,“親生父母記不得了,這是原來在主家府上時對我有恩的養父母名諱。”

趙豐年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沉默半晌,低聲說道,“我寫的是親身母親名諱,我今年才知道她早已經不在人世了。”

他的雙手擺弄著一個核桃,翻轉摩挲,好似極有興趣的模樣,可那微微發顫的手指還是洩露了他心裡的掙扎和苦痛,瑞雪忍不住輕輕握住,勸道,“人世多苦難,離開未必不好,也許母親已經託生在哪個好人家,過著和樂安寧的日子了呢。”

趙豐年手心翻下,握住她的手,沉默著,沒有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守著一盞油燈,安靜坐著,直到村裡各家請神的爆竹聲突然傳來,驚醒了吳煜。

他撲稜稜爬起來,尚有些發懵,頭髮微亂,眼神迷茫,像極了迷糊的小閨女兒,瑞雪看得心癢,掐了他白嫩的臉頰一把,然後一邊幫他穿大襖,一邊笑道,“接神了,你該出去放爆竹了。”

吳煜立刻跳下了地,抱起屋角的籃子跑出去,大壯早等在院門外,兩人帶著穿成棉球一樣的二壯和三丫,紛紛點起爆竹,叮噹作響,與前街各家遙相呼應,極是熱鬧。

遊戲競技推薦閱讀 More+
愛,是要追的

愛,是要追的

交通工具類:滄海一葉舟
遊戲 完結 18萬字
圖騰

圖騰

吻火
遊戲 完結 120萬字
冷月戀雪

冷月戀雪

竹水冷
遊戲 完結 9萬字
夢斷千年

夢斷千年

中國長城網
遊戲 完結 14萬字
弒天劫

弒天劫

吹嘻
遊戲 完結 12萬字
過氣花魁太子妃

過氣花魁太子妃

溫暖寒冬
遊戲 完結 4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