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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狐朋就拍著胸脯慶幸道:“幸虧我們給你面子,買了你家大人小孩都健康,不然這次要栽了。”
狗友也點頭道:“是很險,不過再過三天我們應該能入手好幾千兩呢。”
齊浩然一聽就知道他們投的不多,最多不過百兩左右,就不屑的撇撇嘴,“你們怎麼不投多一點只百兩銀子夠什麼吃的”
“你以為我們和你一樣有家業上頭有個大哥疼著,零用錢不用擔心,外頭還有子衿給你後盾,我們倒是想揮霍就幾百上千兩呢,但也要有那個錢呀,總不好回去拿媳婦的嫁妝吧”那百兩銀子還是他們省吃儉用,為了給齊浩然捧場才投入到賭場裡的,要不然,他們才不玩這個呢。
齊浩然和範子衿雖然五年都沒回來了,但大家平時也有信件來往,加上少年的記憶最美好,而兩人回來待他們如往昔,他們自然也待兩人如舊。
雖然互相訴苦埋怨,但對於能以一百兩套入一千兩的事還是很開心,算是範子衿高中的訊息和李氏母子均安的訊息,算得上是三喜,大家都嘻嘻哈哈的胡亂敬酒。
“就是可惜,賭場在浩然回來的那天就不讓人再下注了,不然我現在就是借錢也要押上一兩萬,”一狐朋流著口水道:“到時候入手就是二十萬啊”
別看他們是官二代,平時走馬鬥花什麼的少不了他們,但其實平均下來的花銷還真不多,家裡對他們的管理都很嚴。
裡面家世最好的陳騫,在沒考中進士前,手上也有些拘謹,他們這群人中唯二的奇葩就是齊浩然和範子衿。
齊家是一直剋扣齊浩然,然後齊修遠和夏氏心疼他,齊修遠能時不時的從千里之外給他送回來一些錢財,而夏氏也經常給他零花錢。
所以面上齊浩然過得最苦,但實際上他是所有人手頭最寬,手腳也最大的,再不濟,不是還有範子衿嗎
如果說齊浩然是靠著親人們的疼惜,那範子衿完全就是能自己找錢了。
範思文雖然對嫡子很嚴厲,也有些偏心庶子,但給他的花銷其實和別人家的公子差不多,但範子衿心思很活絡,總是能從母親手裡哄到錢財,有那麼一兩次哄不到了,他正巧和範思文吵架就會從範思文那裡順一些東西出來典賣。
第二天,範思文苛待嫡子的流言立馬會出現,必定會有二三小御史出面彈劾他,範思文縱然恨得想剝了他的皮也不敢動手。
大家都盯著呢。
陳騫幾人都比不上範子衿狠,他們可沒那個膽子和家裡的老子這樣作對,那時候大家也都才十歲出頭,還都是半大孩子呢。
當然,也很少有人能做到像範思文這樣偏心庶子,簡直和齊豐有的一拼,當年,大家說起倆人就總是把他們湊在一起,倆老子特別像,奇的是,他們的兒子還跟連體嬰似的總分不開。
齊浩然就呵呵的笑著,範子衿瞄了他一眼,見他還知道偷著樂,而不是嚷得全天下都知道他投了錢,就知道他沒醉死。
陳騫卻有些憂慮,在大家都走後就拉著有些醉醺醺的齊浩然道:“我聽說你們百日宴也請了張家和舒家,之前你們為這是訛了不少東西,只怕他們兩家會不高興吧。”
齊浩然頓時不滿道:“什麼叫做訛我們害了我嫂子和侄子總是事實,他們在鬼門關裡走了一圈回來還不夠非得我嫂子和侄兒出事才滿意是不是”
“我不是這個意思,”陳騫立馬解釋道:“我就是說你們幾家現在相見只怕有些尷尬,你何必給他們發帖子”
齊浩然不高興道:“他們要是心虛不敢來那就不來好了,爺給他們發帖子就是想要他們看看,雖然他們做錯了事害了我嫂子和侄兒,但我嫂子和侄兒福大命大逃過了那一關。”
齊浩然不滿的瞪著陳騫道:“陳騫,別以為你媳婦姓舒我就給舒家面子,我告訴你,門沒有,窗戶也沒有。”
陳騫無語,完全聽不懂他在什麼,只能繼續道:“我妻子的孃家可和你賠禮的舒家不是同一房,我妻子是嫡枝大房的”
齊浩然撇撇嘴,嚷道:“啥叫和我賠禮一聽你這話就是向著舒家的,你要是向著我,那就該說害了我嫂子侄兒的舒家”
範子衿也有些暈暈沉沉的出來,推了一把陳騫,道:“行了,沒看見他喝醉了嗎你和一個醉鬼解釋什麼他睡一覺起來什麼都忘光了,白費口舌。”
陳騫一聽也是,看著明顯已經醉得神志不清的齊浩然,他輕輕地拍了自己一巴掌,自己也真夠蠢的,和一個醉鬼說什麼
陳騫道:“走吧,我現在送你倆回去。”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