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稅三年,就相當於國庫三年時間內都少近三分之二的收入。
收入減少了,但支出卻在增多。
戰亂重建不是說說就行了的,其中得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
而這兩樣,都需要錢。
齊修遠正被這繁雜的國事鬧得煩躁,聞言不耐煩的道:“朝廷一向禁止隱戶,本將不覺此事有何不對。”說罷冷笑道:“我知道有些豪富之家習慣圈養隱戶,詔令一出,他們老老實實的收手還好,若是敢視而不見,或是變本加厲,反正國庫也正缺錢,所有涉事官吏事發前自首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還敢隱瞞或是繼續勾結豪富幫忙隱藏隱戶,一律斬首示眾。”
齊修遠渾身戾氣的說完這番話,甩袖就走。
張誠等人被齊修遠身上的戾氣所攝,等人走後才回過神來。
他們沒料到齊修遠這麼硬氣,幾人相視一眼,都有些擔憂,害怕齊修遠剛過易折,這才安定下來的江山又要亂了。
可誰知這世上還有比齊修遠脾氣更大的,更剛烈的。
齊修遠的這番話被張誠等人聯手壓下還沒傳出去,齊浩然就在江陵府鬧出大事來了。
因江陵府的土匪投誠,齊修遠就讓班師回朝的齊浩然順便到那裡去收編那些土匪,然後再回京,反正他到六月份才登基,時間還早。
齊浩然的收編工作進行的很順利,留下一部分駐守軍隊後,帶著收編後的土匪大軍和自己的軍隊繼續往臨安城走。
從江陵府到臨安城要經過洞庭湖,那可是個富饒美麗的地方,巧的很,齊浩然他們再次停下腳步時就正好要駐紮在那個地方。
入目皆是青綠,沃土千里都是農田,不過齊浩然沒心去看這副預示著豐收的景象,因為他急著進城給穆揚靈和孩子找禮物。
從要班師回朝開始,他就在苦惱要給穆揚靈和孩子送什麼禮物,但因為沒錢,也沒創意一直拖到現在。
可他現在有錢了,因為前兩天收編土匪時,土匪頭子賄賂了他。
雖然錢不多,但也有五千兩,齊浩然很是喜滋滋的給接了,然後就帶著錢要進城買東西,但他在江陵府沒找到合適的,這次駐紮在洞庭縣外,聽說裡面的東西很不錯,齊浩然就身著便服,揣著銀子,帶著飛白和兩個護衛就進城了。
關鍵點就在便服上。
齊浩然買好禮物天色已晚,城門也關了,想著反正得讓令牌開一次城門,那還不如留下吃一頓慰勞一下肚子。
要知道,他這一年多來吃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reads;。
齊浩然帶著飛白和兩個護衛進包廂點了一桌子的肉食,正在啃的時候就聽到了隔壁包廂的聲音。
齊浩然也知道自己估計是被人算計了,不然哪有這麼巧,他隨便進個包廂,隔壁就在商量秘事,那包廂的木板偏還不露痕跡的壞了一塊,那聲音剛好能夠他聽見。
齊浩然習有內功,而且功力深厚,聽力一向較常人好,但知道這件事的人也不多。
齊浩然放下筷子,沉著臉思考了一會兒,見飛白和兩個護衛都戰戰兢兢的看著他,就不在意的揮手道:“繼續吃,吃完跟爺做大事去。”
齊浩然說做大事就是大事,四人吃飽喝足後,齊浩然就帶了人闖進隔壁包廂,將裡面的三個人給綁了,推開上前阻攔的掌櫃,一躍上馬,沉聲吩咐道:“即刻出城”
齊浩然有令牌,可隨意出入任何城池,他們速度快且出人意料,在對方還沒來得及反應時,齊浩然已叫人開啟小城門,帶著人出去了,回到了齊家軍裡,誰也奈何不得他。
齊浩然將人扔到地上,沉沉的看了他們兩眼,扭頭對飛白道:“叫信得過的人看著他們,他們要是死了,你們也不用活了。”
飛白一凜,連忙將齊浩然的心腹叫來,將三人分開看守,閒雜人等,誰都不準靠近。
齊浩然臉色難看的回了營帳,將自己的副官叫來,“點齊兵馬,明天我們去崔家,爺倒想看看,這世族到底是怎麼個豪富樣。”
齊浩然是不懂玩陰謀詭計,也不都聰明,但不代表他就蠢,他為什麼要用自己的短處去做別人擅長的事
爺又不是傀儡,既然敢算計爺,那就要有承受意外的能耐。
被抓的其中一人一直等著被審訊,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竟無人來審問他,甚至連齊浩然的面都沒再見到,他臉色越發的難看,掙扎的去看看守他的人。
但他手腳被綁縛,嘴巴也被布條塞著,不僅不能行動不能說話,連自盡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