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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在對面的酒樓裡定了位置,不知可否賞臉去一坐,”他看了一眼小熊,微笑道“小世子逛了半天也口渴了吧”
齊浩然將脖子的兒子抱進懷裡,問他,“要不要去喝點水”
小熊要求,“喝果汁。”
“大冬天的去哪兒給你找果汁去”齊浩然道“我讓人去給你買豆漿,豆漿和水,選一樣。”
小熊喊道“豆漿”
齊浩然帶了小熊跟羅展進酒樓,齊浩然途才想起後面還跟著一個徐質,回頭衝他招手,“徐知州也跟了一天了,也來歇歇腳吧。”
徐質見齊浩然沒忘了他們今天出來的主要目的,高興的一抹額頭的汗,屁顛屁顛的跟去,他此時已隱隱猜出,王爺這樣做是要引羅展親自鉤,而不是他們巴巴的去找人。
羅展帶他們進一個較大的包廂,開啟窗戶能看到剛才他們所站的地方,底下的雜技表演一目瞭然。
小熊興奮的大叫一聲,搬了凳子過去站去,趴在視窗那裡往下看。
齊浩然扶著他的身子,等他的興奮勁兒過了才把人抱回來,此時桌已擺了不少好吃的,幾人逛了半天,肚子都有些餓了,齊浩然卻沒急著吃,只是給小熊夾了一些易克化的食物,抬頭對徐質道“徐知州不是追著小王問了一天那谷串是哪來的嗎”齊浩然衝羅展點了點下巴,道“是羅二公子叫人送來的。”
徐質一愣,繼而眼睛發亮的扭頭看向羅展,“二公子,原來那谷串是您拿來的,不知您是從哪兒得來的,可還有多餘的”
羅展眉頭一跳,眼角看向齊浩然,見他正低頭給小世子喂吃的,見徐質正緊張的看著他,微微一笑道“那稻種是我們羅殿種植,今年還算風調雨順,我父親見谷串飽滿多粒,特意叫人選出一串特別好的給王爺送來,寓意豐收。”
徐質眼睛一亮,問道“羅殿種植這樣的稻種多嗎,畝產幾何種了幾年,可有過蟲災或其他病災嗎”
徐質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且都問到了點子,羅展知道他們是有備而來了,一直懸著的心突然安定了下來。
只要榮郡王動心,他還有機會談判,羅展鬆了一口氣,微笑的回答徐質的問題,有些不能說的,他則打哈哈而過,畢竟,他不是種地的人不是,對那些問題不瞭解也是情有可原的。
這種稻種羅殿種植了兩年,但都是小範圍播種,按照羅展所說,這種稻種是佃戶偶然種植出來,現在也在原來的產地向外擴大一些而已,因為畝產一般的水稻多所以引起了地主老爺的關注,這樣一層層的報,等到他們手裡時已是個月,因為這種稻種的畝產實在可觀,羅氏的族長讓羅展給齊浩然送來,希望能為大齊,為皇盡一份力。
羅展的這種說法,別說是齊浩然,是徐質都不相信,見問不出更多的資訊,徐質不免有些失望。
齊浩然則接過羅展的話頭,道“羅氏族長對朝廷忠心耿耿,皇知道了必定欣慰不已。”
羅展則趁勢跪在地,道“王爺,羅殿乃大齊國土,我羅氏也為大齊國民,我羅氏一族下六百餘人,皇旦有差遣,必萬死不辭,”
齊浩然眯了眯眼,扶著他的手道“皇知道你們的忠心,羅二公子快起來說話。”
羅展心思電轉,卻已經拿定了主意,再抬頭時卻是眼睛含淚的看向齊浩然,“今日羅某斗膽,懇求皇和王爺為羅氏族人做主。”
齊浩然扶著他的手不變,笑道“有什麼話起來再說吧。”
最重要的一句話說出口,羅展心內一鬆,從善如流的起坐在椅子。
齊浩然好的問道“羅殿不是你們羅氏一族自治嗎小王記得連土司都是出自你們羅氏一族,難不成在羅殿還有人能欺負你們”
羅展苦笑,道“王爺有所不知,羅殿與西夏接壤,兩者本是相安無事的,全因羅殿多為高山密林,土地貧瘠,西夏人是打草谷都不願來羅殿,但自兩年前您將西夏兵趕出黔南始,西夏人時不時的越過邊境騷擾羅殿。
“羅殿土司衙門裡不過百餘人,因西夏到羅殿也只有那麼一條小路,所以從沒有駐軍,這兩年,西夏人越來越過分,已從邊境的村莊深入到二十里內的鄉鎮,再任其發展下去,羅殿只怕”
羅展看向齊浩然,咬牙道“還請王爺憐惜羅殿縣內五千民眾,派兵駐守羅殿。”
齊浩然愕然,沒想到羅展提出的是這樣的條件,話說這樣的事應該是土司向朝廷提議吧,幹嘛要捨近求遠的來找自己
齊浩然將問題問出,羅展臉色發紅的道“此事羅殿內部意見並不統一”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