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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高明的見解嗎?”雷之遠將自己放鬆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問道。
“因為……這種產品的使用者都是男性,所以我想站在男性的角度去主導,一定會比女性還貼切。”張庭江覺得自己說的理由很具說服力,雷之遠絕對無法反駁。
“但是你可別忽略了,男人都是為了女人才會去使用保險套,如果能夠選擇的話,全天下沒有一個男人會自動自發戴上那個玩意兒的。”雷之遠對著張庭江露出一個迷死人的笑容,眼神中卻帶著示威與挑釁。“所以,我覺得應該以女人的感受做出發點,來激起男人購買與使用的慾望,你覺得呢?”
“我……”雷之遠言之成理的說法當場讓張庭江傻眼,一時語塞的她真不知該如何接話。
雷之遠顯然也沒打算聽她的回答,他又接著說道:“公司非常重視這個案子,我希望你能用心做,別搞砸了。”
張庭江為難地看看雷之遠,又看看手上的資料。這應該叫做自作孽不可活,還是自投羅網?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偏要跑來惹得一身腥。張庭江暗自嘆了口氣,她還能說什麼呢?是她自己要求要接案子的啊!
“怎麼樣?有困難嗎?”雷之遠問道。
“沒問題,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張庭江強打精神,特意笑得一臉燦爛。
雖然之前是她誤會了雷之遠,但她總覺他還是有些不安好心,就像他現在的關心聽起來不但不真誠,而且語氣當中還洩露些看好戲的意味。所以,她才不要讓雷之遠有機會發現她的沮喪而在一旁幸災樂禍。
“很好,我最欣賞有自信的人。”雷之遠露出讚許的笑容。“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張庭江一路有氣無力地晃回座位,整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在椅子上。
之前若是沒應徵上嘉得專案執行的工作,頂多只是讓駱齊一個人恥笑,但如果現在臨陣脫逃,那可是讓兩個人看笑話——除了駱齊,還得加上雷之遠。
“怎麼辦?保險套、保險套、保險套……”張庭江像是中邪般,不停地喃喃自語著。
自從雷之遠交給她那份保險套的檔案資料後,她常常陷入失魂落魄的狀態中。
“庭江,你在嘀嘀咕咕什麼啊?”席克文幽魂一般地突然出現在張庭江的身邊,讓她嚇得差點打翻手上的咖啡。
“席總,你這樣無聲無息的忽然出現,會嚇死人耶!”張庭江一邊調勻呼吸一邊抱怨著。
張庭江第一次和席克文交談後,就知道席克文有一個嗓門大、心眼小的妻子,兩個把他當菲庸使喚的孩子,和一條自認為在家地位和他一樣的黃金獵犬。
除此之外,在席克文口沫橫飛的牽線下,張庭江也算和他家隔壁鄰居的張媽媽有了神交,知道了張媽媽二十年前就死了丈夫,一個人含辛茹苦地帶大三個孩子,其中老大的年紀和張庭江差不多,也曾經來嘉得應徵過,可惜卻讓雷之遠給刷了下來,這讓席克文有些耿耿於懷,覺得雷之遠很不給他面子。
面對長相有趣、個性更為有趣的席克文,張庭江實在很難把他當作上司一樣地敬畏著。大多數時間,張庭江覺得席克文更像是公司裡不可或缺的甘草型人物。
“是你太專心發呆才聽不到我的腳步聲。連雷之遠都常常埋怨我走路像地震,劈哩啪啦地連死人都不得安寧了。”席克文不肯承認嚇到張庭江是自己的錯。
張庭江無力地嘆了一口氣卻不搭腔,現在的她可沒那個閒情逸致和席克文鬥嘴。
“我們的‘嘉得之花’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一副快要枯萎的樣子?”
席克文從張庭江報到的第一天起,就公開封張庭江為嘉得之花,人前人後毫不顧忌地喊,完全無視於某些女同事不悅的目光。所以張庭江覺得自己會受到排擠,有一半要“歸功”於席克文。
“沒什麼。”張庭江無意識地翻閱著從雷之遠那兒拿來的檔案資料,她並不想在席克文面前抱怨雷之遠,畢竟他們兩個人私底下可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眼尖的席克文馬上看到了張庭江翻閱的資料內容。
“雷之遠把‘愛諾斯’的相關資料交給你啦?”
愛諾斯就是那家保險套進口代理商的公司名稱。
張庭江應付性質地點了點頭。
“我覺得雷之遠這傢伙對你太好了,八成是對你這朵嘉得之花有不良企圖,你要小心。”
張庭江頓了頓,只能乾笑兩聲作為回答。說雷之遠有不良企圖她是絕對相信,就是想整她嘛!但席克文說雷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