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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的細吻落入她的髮際,他願意給她比玫瑰更多的愛情。
“媽媽喜愛玫瑰?”
勻悉偏頭望他,松下的烏絲垂在右手邊,像極拍廣告的美髮名星,霽宇抓起她長髮編起辮子,他沒做過這種事,技術欠佳。
“媽媽說玫瑰代表愛情,她用了一輩子追逐愛情。”
“能全心全意追逐愛情的女人是幸福的。”勻悉回話。
如果他允許,她願意追逐他的愛情、追逐他的心,只不過……她明白愛情不是強求下的成品,它必須心甘情願,不帶半點勉強成分——她沒忘記,他有一個知心女友。
她試過自我說服,說服女朋友只是他的搪塞詞彙,從不存在;她盤算,霽宇是個負責任男性,也許他肯放棄過往,將就她和婚姻:她也幻想過,幾個月過去,女孩決定放棄霽宇,尋覓另一段愛情。
勻悉不斷鼓吹自己往好的方向想,只是悲觀的她,常常不自覺地想起那日的談判,想起承諾與約定。
“珩瑛有沒有為難你?”
為難?用水管噴得她一身溼,算不算為難?絆她跌倒,算不算為難?騙她喝濃鹽水,算不算為難?
如果那些統統不算,那麼把她的洋裝剪成碎片,誣賴她把未上桌的烤雞拿去喂大乖,把管家反鎖在廁所,直指勻悉是兇手,一定就是為難了吧!
帶點僵硬地,她搖頭。
“她欺負你了。”不是疑問語氣,是篤定的直述句。
“沒有。”
珩瑛沒欺負她,她不過成功地讓姜家下人認定蔣勻悉是嬌生慣養的惡質千金。
“別說謊,你是小乖,不是小壞,說謊騙人不在你的能力內。”他捏捏她的鼻子,想說謊?她還早得很。
“她年紀小,還學不來和陌生人相處。”她找藉口替珩瑛開脫。
“她的年紀和你一樣大,認真計算,她還比你大兩個月。”霽宇反駁,相處二十年,他怎不明白珩瑛被寵上天?唉,真正罪魁禍首是他,不是別人。
“她是獨生女嘛!”被欺無所謂,只要霽宇站在她這邊、理解她。
“我不曉得你有兄弟姐妹。”
他莞爾,果然是小乖,乖到被欺負還不懂反抗。
“從小,珩瑛身體不好,我們對她哄著、溺著,沒想到養成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情。國中畢業後,她不到學校上課,只好請家教來替她補習,很多老師都被她氣跑了,就是秋姨剛嫁到家裡時,也被她整得七暈八素,她是個非常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