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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撐著腰,任中一個都是我們惹不起的人物,林清兒喜歡誰是她的自由,但是假如你插進去的話,他們來找你麻煩就是他們的自由了!”
李三思轉過頭去看看林清兒,發現她已經用心的在聽米老頭講課了,大大的眼睛帶著長長的睫毛,閃動著晶瑩的光芒。
“更何況……三思,不是兄弟貶低你,現在追林清兒的,哪一個不是有錢有勢,哪一個不是長相不賴,現在的林清兒,也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林清兒了,這麼一年多以來,誰都會長大,現在的女孩,更加的注重物質生活,三思,我知道你不比我,我也知道自己,我是見一個愛一個的那種人,而你不同,做了那麼久的兄弟,你的專一是我一直都明白的,我不想你在這方面受苦,更不希望那些校園惡勢力對你造成什麼威脅,所以,聽兄弟一句勸,這樣的女人,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愛得起的。”
不知道是不是陳琛旭長大了,想得東西多了,心智也更為成熟了,說起話來,都帶有一些看透了的宿命味道。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長大,這就是我們最終要成長的方向,看到任何的東西,都會以利弊得失來計算,都會以自身利益來估計。
只不過,這樣的成長,究竟是在朝著更加高遠的藍天飛翔呢?還是已經距離那片天空越來越遠,逐漸的墮落在渾濁而陰暗,物慾橫流的現實中呢?
李三思的背後被手指捅了一下,遞過來一張紙條,褶皺成一團,是課堂上遠端聯絡最方便的傳訊方式,李三思將紙團攤了開來,指節摩挲著紙團簌簌作響,旋即笑容在臉上化了開來,牽動起好看的嘴角,對陳琛旭說:“不是我去惹麻煩,而是麻煩要來惹我了。”
第四卷 我回來了,海山 第十五章 多出來的情敵(上)T
陳琛旭的眼睛在一瞬間瞪大了開來,而後又小了下去,“什麼意思,這張紙條……誰給你的……?”
“林清兒,”李三思晃動晃動手上的紙條,“約我下午放學,一起回家……”
陳琛旭頓時微低下頭,帶著警惕的聲音說道,“三思……你這樣,是在往火坑裡面跳!你自己要想清楚,是不是該真的這樣下去,是不是下午要去應林清兒的約會,你有的選擇的!”
李三思微笑起來,“沒有關係,我不怕麻煩,也不擔心別人怎麼看,畢竟林清兒和我,什麼都沒有,就算是這麼一年沒有見面的普通朋友,也可以在一起聚一下的吧……”
※※※
同樣溫暖的陽光,海山城鋪天蓋地地淹沒了一個個過去過往故事的陽光,見證了無數人來了又離去在每天早晨慢條斯理的升起又在每天傍晚慢條斯理淹沒下去的陽光,埋葬了所有痛所有恨,所有麻木所有悲傷的陽光。
這樣的陽光下面,即使是最重最疼的傷口,也會在溫風輕輕吹過,飄滿漫天飛舞草屑的時候,從劃過臉頰的眼淚裡慢慢風乾,成為結了痂的傷口,在溫柔的舔舐中,數著寂寞和時光交接最遙遠的線段,裂開空間裡面泛黃回憶和現在過往交會的斷層,拉破了晴空,撕裂了烏雲,變幻出只有星光點點黑夜的肌膚,帶著曾經在這片蒼穹下面吹拂過去的誓言,永遠的流淌在有著星光璀璨如同鑽石一般匯聚的銀河之中,閃爍成為無數人眼瞳裡面心悸和疼痛的故事,帶著最優美的曲線,華麗的穿破雲空,投身在遠方遙遙的天空裡,像一條永生前進的射線,沒有盡頭孤獨的前行著,經過無數的白矮星紅巨星,最後到了就連光線都逃離不了的深黑洞穴,化身成為另一個世界物質的存在,流淌著曾經追逐的血液,驕傲的生活著。
誰的憂傷,埋沒在沙地上扯著風靜靜旋轉的風標,留下晃動拉長的影子,像是幾十個世紀前斑駁的呈現。
誰的呢喃,像是塞壬的歌喉,拂拭著人們心靈最脆弱的沙洲,帶來天空瞬息萬變的風景,奏動了鏽跡斑斑的的琴絃。
誰的誰,離散在古老的荒原,隔著聖安德烈斯大斷層雙目對視的瞬間,看見了曾經的永遠。
誰的身影,站立在世界毀滅的尖端,看著面前瘡痍滿目的畫面,湮沒了所有傳唱千年風乾的誓言。
李三思出了教室的時候,剛好可以看到灑滿整個海山泛著金黃顏色的陽光,這樣久違的海山城裡獨特的陽光,可以消失一切陰霾的陽光,讓李三思真真切切的體會著,在過去一年半生活裡面無數次期待著的那些照映著青草照應著樹葉的美麗畫面,是這個世界上,他所見識過的最美麗的風景。
陳琛旭從後面拍上他的肩膀,同時間躥身前來和他並肩而走,“你真的要去!?想好了,三思,先不說你害不害怕那些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