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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 you不耐煩地瞪了她一眼,煩躁不安地說:“你先去吧,讓老關來陪著我。”
關成虎一直守在船艙口,聽only you提到自己,趕緊站了過來,說:“老大,你找我?”
only you向張紫怡揮揮手,有氣無力地說:“我再等等,你先洗洗睡吧。”
張紫怡回到了豪華套房,脫了衣服,把自己泡在鴛鴦浴池裡,月色透過全景鋼化玻璃照進來,照在她光滑得如同緞子般的面板上。
她懶洋洋地躺在溫水裡,將一隻纖秀的腳高高地舉起來,享受著月光順著腳踝、小腿一直到大腿的輕撫,彷彿那月光就是溫純那雙富有彈性的手,溫暖而又細膩。
她知道,全景採光的設計讓主臥裡的人可以對外面的海景風光一覽無遺,可是,外面的人只能倚靠豐富的想象來意淫,因為他們明知道里面的情形,卻沒有一雙能夠穿透玻璃幕牆的眼睛。
大半夜的等待,慢條斯理的洗浴,其實她的心裡充滿了對溫純與明月的擔憂。
半個多月的海上顛簸,日復一日的海天一色,幾次默契的配合行動,讓溫純的影子在張紫怡的心中打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雖然,她非常的清楚,溫純是屬於明月的,她永遠也得不到,哪怕只是片刻的**,恐怕也只能是在夢裡了。
在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張紫怡對於槍戰和殺戮還有著無名的恐懼,有時候會緊張得喘不過氣來,但是,沒有溫純在身邊,這種看似平靜和安詳的時間,卻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煎熬。
連張紫怡都感到奇怪,和溫純一起執行任務時,那些聲嘶力竭的慘叫和鮮血飛濺的場景似乎更能喚起她的激情。
她痴痴地望著自己光滑、晶瑩,幾乎毫無瑕疵的**,心裡忽然升起一陣難以表述的鬱悶。
儘管她暗示過溫純和明月,這一次的任務會是一個圈套,但是,他們能逃得出阮文雄和only you合謀設計的陷阱嗎?
張紫怡暗暗下定了決心,無論溫純和明月怎麼樣,她都要親手幹掉only you,為自己也可能是為溫純和明月報仇。
幹掉only you,張紫怡可以有過無數次的良機,但她始終下不了決心。
因為,她還沒有抱定必死的信念。
現在,她感覺在這個世界上已經了無牽掛,唯一覺得值得信賴的溫純,卻又是凶多吉少,而且這輩子也註定得不到。
張紫怡眯縫著眼睛,手搭在胸前,有氣無力地撩起溫暖的水,絲絲縷縷地淋向胸口和小腹,臉上慢慢泛起了滿足的笑容。
張紫怡慢慢地從浴池裡站了起來,用一塊潔白的絲巾擦拭著凹凸有致的美妙身體。
她臉上又露出一絲微笑,笑得是那麼溫柔、那麼迷人。
張紫怡從剔透的玻璃幕牆看著外面那來來往往的保鏢,差不多要笑出聲來,他們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在朝裡面偷窺,可惜,僅有的幾個透氣格柵在洗浴和睡覺之前,都會密閉得不留一絲縫隙。
張紫怡嘴角一撇,甩出手上的絲巾,跳出浴池,仰臥在大床上窸窸窣窣地忙乎一陣之後,再次跳進浴池,慢條斯理地用絲巾仔細擦拭,然後仰臥在大床之上,透過玻璃幕牆,靜靜地觀察著外面的動靜。
突然,外面一陣騷動,所有的眼睛都轉向了海面,張紫怡只能看見保鏢們寬厚的後背在不停地晃動。
only you接到了阮文雄的電話,心頭的一塊石頭落下又提起來。
看來,溫純和明月的偷襲沒有成功,但是,也讓阮文雄損失慘重,否則的話,阮文雄不應該在電話中暴跳如雷,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only you留。
阮文雄驚慌中結束通話了only you的電話。
關成虎並肩站在了only you的身旁。
“老大,今天的風浪有點大。”關成虎看看錶,望向海面自言自語地說。
“哈曼和瘦猴有沒有訊息?”only you問關成虎。
關成虎搖頭。
only you再次抓起了望遠鏡。
從望遠鏡中可以看到,烏合鎮碼頭方向的海面上,“烏賊”號受到了幾條快艇的圍攻。
這個時候,敢在阮文雄這頭老虎嘴上拔鬍鬚的,恐怕只有從虎穴裡逃出來的溫純和明月了。
照這麼推測,哈曼應該和溫純他們匯合了。
一絲笑容從only you的嘴角掠過,顯露出他固有的兇悍,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