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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鳳閣道:“這個徐澤海我是知道的,當年就有人指正他和三爺有聯絡,不過苦無證據,最後不了了之了。說起來他這南直隸總督做的也沒什麼意思,別人做個幾年該升就升了,他足足做了七八年了,卻沒動過窩呢,心中的怨氣想必也不小。”
袁一搏道:“自然,有怨氣是一定的。不過他做總督時間長了也有好處,這南直隸一地幾個州府盡在他掌握之中,咱們想要成事還得有此人幫助,更何況他還是名門之後,其父在朝中的威名和勢力皆不可小覷啊。”
他們兩人議論著,旁邊的東靜王卻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他本來就不想和他們攪和在一起的,放著好好的王爺不做,和他們窮搗鼓什麼?一個小小的貴人,就算懷了龍子又如何,還能上了天不成?
不過誰叫他有把柄攥在袁一搏手裡呢,當年東南的鹽案,他也在其中撈了不少好處,只不過賬冊裡沒他的名字才勉強逃過一劫。
可這袁一搏手裡卻有他當年貪汙鹽稅的證據,被他威脅之下,少不得就得在其中敲敲邊鼓,跟著瞎摻和摻和罷了。
他自然知道封敬卿為什麼有多遠躲多遠,如果能躲,他早也躲了。這京裡能人太多,不是誰想要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他們以為把郭文鶯弄出宮去就萬事大吉了嗎?別人或許不知道,他卻偷聽過陸啟方和盧俊清的談話,那是郭文鶯自己想出的宮,她若不想出宮,就憑他們這幾塊料,就能左右得了朝局了?
可笑這幾人,到現在還以為是他們密謀的好,聯合朝中官員上奏,才把郭文鶯給趕出宮去了。
不過這事他也不想說,這未來怎麼樣,隨他們折騰去吧。至於他,還是想辦法脫開身才是要緊的。可怎麼學學封敬卿那滑頭的本事才好呢?
今天一早天氣還不錯,郭文鶯從房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