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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獎你什麼?打一頓屁股嗎?”拓跋煒奇瞥一眼後視鏡,立即放開她,快速的開車。
後面幾輛越野車追來,緊接著一排子彈掃射過來。
“哇!邁克沒死,他們追來了,快,快——”蘭多多掉轉頭看見後面追過來的越野車,興奮地邊拍掌邊叫嚷。
“他們不是邁克的人。”拓跋煒奇從後視鏡看著那些追上來的車,這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拓跋煒奇嘴角露出一抹譏笑。
“不是?”蘭多多弄不明自這其中奧秘。
“坐好。”拓踐煒奇瞥她一眼警告道。
“快啊,快啊!他們追上來了,槍呢?給我槍。”蘭多多爬到後座上,拿起放在後面的長槍。
“正點!”蘭多多把槍捧在手上,左看右看這支真傢伙,她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玩槍。“回去一定要向五人幫好好炫耀。”
拓跋煒奇幾乎被她氣死,她現在還有心情玩。
“拉開保險掣。”拓跋煒奇提示她。
蘭多多拉開保險掣,把槍架在玻璃窗上,“砰砰砰”向著後面的車一陣猛烈掃射,激烈的震動令她雙手發麻,這是第一次玩槍的不適應吧?
“哇!好刺激啊,我現在玩的是真傢伙耶。”蘭多多興奮地叫嚷拓跋煒奇很無奈地搖頭,看來不讓她玩過癮,她不會罷休。
“坐好了。”拓跋煒奇把車速推到最高檔,想盡辦法把後面的人甩掉。
後面的車緊緊地追著不放,拓跋煒奇急速打轉方向盤,把越野車從這條坡道向下面的另一條坡道飛去。
越野車穩穩地落在下面的坡道上,拓跋煒奇迅速扭轉方向盤、越野車“吱”地一個急速轉彎,然後向著路面飛速地前進。後面的車有樣學樣,卻“轟隆”一聲,衝出跑道,撞在下面的圍欄上。
後面的車追撞成堆,拓跋煒奇終於把聯邦政府的人遠遠拋在後面。不一會兒,他把車停靠在直升機附近,拉著蘭多多下車。
“哇!你好厲害啊,我愛死你了。”蘭多多佩服地撲進拓跋煒奇的懷裡,這個男人剛才一那一手漂亮的駕駛,令她大開眼界。
拓跋煒奇緊擁著她,懷裡的小女人與常人有異,她喜歡玩,喜歡刺激,還好,他還擔心她會不喜歡他的生活。
拓跋煒奇輕輕推開蘭多多,從身上解下那條自金項鍊,重新掛上蘭多多的脖子上。
蘭多多一雙圓圓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她把玩著項鍊的鍊墜問:“可以告訴我,這條項鍊是否代表某種意義嗎?”
“是的。”拓跋煒奇道,“你也認識相片中的人,他們是我的父母親,但他們在十年前就不在了。”
“什麼?”蘭多多霎時抬起頭,怎麼會這樣?她一直以為拓跋伯父母仍健在,腦海裡影影綽綽還留著他們的身影,她還記得小時候時常跑到他們家的院子玩,拓跋伯母最喜歡給她吃糖果,有時還抱起她親親。她還打算找個時間向他們問好……上天真會作弄人,蘭多多的心扭痛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嗎?”蘭多多伸手捧著他的俊臉小小聲地問。
拓跋煒奇精銳的眼眸蒙上一抹感傷,“我們移民來到美國不久,大概是二、三年後的某個夜晚,他們帶我到餐館過平安夜,不料遇到幫派械鬥,我父母無辜受害。”
託跋煒奇講述得輕描淡寫,但蘭多多從他的話語裡讀到沉重的哀傷。蘭多多把臉埋在他懷裡,她不知道他的少年時期是怎麼走過來的。
那段日子,對拓跋煒奇來說是人生中最悲慘的日子,父母霎時離開,他成了孤兒,終日流浪,與街頭的小混混打群架,他從一個懵懂少年開始懂得,誰的拳頭硬,誰就可以稱王。
拓跋煒奇變成了華人街上的小霸王,一次他帶著幾個小兄弟與另一群小混混發生衝突,他以一對十,身受多處刀傷,被路過的龍繼天所救,從此他進人“龍之家族”,成為六龍將之一的“雷龍”。
“你一定很難過,很傷心。”蘭多多流下不捨的眼淚。
“那都已經過去了。”拓跋煒奇緊擁著她,大手撫摸在她的背上,多多的眼淚濡溼了他胸前的衣衫,他的心霎時被一股溫暖包圍著,這股溫暖是他自失去父母以來,一直希望、一直渴求。
“你一定很無助,很絕望。”蘭多多可以想像失去父母的拓跋煒奇,在異國他鄉那份孤獨無助感,尤其對一個只有十來歲的孩子來說,更旁徨無措。她有父母,有哥哥姐姐疼,原來她是世界上最幸福快樂的人。
“開始的時候是。”拓跋煒奇下巴抵著蘭多